打打杀杀的,能避免儘量避免。
有的时候,人容易叶公好龙。
和平的时候,想著战死沙场、马革裹尸的豪情。
但真正等战爭来临的时候,却又发现,自己不是那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战神、军神。
只是那將脑袋悬在裤腰带上,有今日没明日的大头兵。
无不开始怀念歌舞昇平、丰衣足食的平静日子。
当然,真到了山河破碎、雨打飘萍的时候,又另当別论。
两人站在点將台上,指著周围的环境,说了一下各自心中对战爭场面的想法。
到时候在哪里架设镜头、如何体现袁不屈的气势,群演们该如何分布等等。
直到有人来找张梓恩,两人才意犹未尽的停下。
两人一路向军营走去,嘴里仍旧聊著天。
“没想到,徐盛你虽然不懂的拍摄,但在战爭场面的调度方面,倒是很了解啊?”
“准备角色的时候,特意查过一些资料,看过一些影视剧中的战爭场景。
早前的一些样板戏还好说,虽然故意表演的成分多一些,但细节处真能体现战爭的本质。
现在好些古装戏已经没有那种感觉了,更多的都是表演,甚至表演都不多。”
“其实也不怪,以前那是各地的文工团、戏剧团製作的。
是当做艺术来做的。
现在,大家更喜欢钱,用最少的钱,做出合格的作品就行了。”
“也是,以前虽然限於各方面的技术不成熟,但有公家拨款,有专业人员协助,大家又都有一颗全力以赴的心。
做出好的作品,是必然的。
现在,泥沙俱下,总归难分良莠。”
徐盛说著,突然转口道:“算了,不说別人了,咱们竭尽所能,自己做好自己的就是了。”
“是这个理—”
两人回到军营,张梓恩自去忙碌。
徐盛到涓子的帐篷外,將她喊出来,准备骑马带她到附近转转。
借了匹马,稍稍熟悉了一下,就冲涓子伸手道:“来,上来。”
涓子有些担忧的问道:“这能行吗?”
“放心吧,我自己就算了,要真没那本事,我敢拿你开玩笑吗?”
一听这话,涓子心里的担心,顿时消失不见。
伸手握住徐盛的手。
握实的那一刻,她就觉眼前一,身子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