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父又惊又喜,祝母也连忙抓著儿子的手泪眼婆娑地看著他们。
旁边的监工傀儡一鞭子抽在了祝开智的背上,打得他忍不住叫唤起来。
“上午耕地就你不老实,一直偷懒,今天你饿肚子!”
说完,监工丟了一个野菜窝头在祝开明怀里。
“这是你的,不许给他吃,否则你也没得吃。”
一家在这样的场景下团聚,太魔幻了,导致祝开智讲完了他们这段时间的遭遇,祝父迟迟没回过神。
祝开智说,他和弟弟的確遇到了钦犯拦路打劫。
本来两人受伤,眼看著就要死了,结果不知怎么就到了这里,当上了“奴隶”。
现在两边互通了讯息,祝开明得知庄子是丁萱的,是她把他们害成这样,他嚷嚷著要找丁萱说个清楚。
他和祝家到底哪里得罪这个女人了,她居然如此恶毒?
等祝母提起三个女人找上门,质问小儿子为什么要逛楼,祝开明终於想起来了那些夜里发生的事情。
难怪夜晚的香薰气味那么独特,难怪每次他第二天起来都会有种被碾压被榨乾,精疲力竭的感觉。
回想起那几个女人猖狂疯狂的模样,祝开明直接把刚吃的野菜窝头全吐了出来。
丁萱可没功夫搭理这些人。
让他们住牛棚,就是来劳动改造的!
至於大嫂杜文君,也被她送了过来。
监工告诉他们,每天都要干活,每人定量,任务完成不了就要受罚。
祝父没想到快40岁的年纪,居然要和农夫一样下地干活。
他不干,扬言他们有能耐就打死自己。
他可是朝廷命官,给丁萱十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做!
“祝大人好大的官威啊——”
丁萱当即叫傀儡给祝父安排了一个“贴加官”。
傀儡一边把祝父四肢和头部固定,丁萱一边在旁边讲解。
“这贴加官啊,据说是一位开国皇帝发明的,专门针对你们这些当官的。”
“知道为什么用桑皮纸么,因为这种纸拉力强,韧性大,打湿了之后能像牛皮一样贴脸上。”
“一般人五张就够了,祝大人,您曾经是太守,我觉得可以您可以来个六张。”
傀儡將桑皮纸盖住了祝父的脸,嘴里含著一口烧刀子,喷在桑皮纸上。
很快,纸张湿润,贴服著祝父的五官。
傀儡十分有耐心,一层层地润湿桑皮纸,才到第四张,祝父就受不了了。
他疯狂地挣扎,双手青筋鼓起,皮肤因为憋气变得通红。
观刑的另外几人早就嚇得腿软,祝父也以为自己要死了。
丁萱终於开口喊停。
当桑皮纸被揭开,祝父大口呼吸。
丁萱笑著走过来,他的身体忍不住抖了抖。
“祝大人,像这种刑罚我脑子里有几十种。”
“您要是不肯接受改造,不愿意劳动,我可以一样一样地请您体验一遍。”
被丁萱恐嚇了一番后,祝家人老实了。
他们不知道到底怎么得罪了这个疯女人,但是好死不如赖活著。
只要活下来,总有希望能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