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是个人精,立刻安排下来。
祝开明这晚上一会儿腾云驾雾,一会儿水深火热,虽然快活极了,但也疲惫得不行。
只等早上被丁萱叫醒,她已经梳妆打扮好了。
“夫君,该给父亲母亲请安了。”
祝开明哼哼了两声,下床的时候居然膝盖一软,直接跪地上了。
他是怎么了?
腿又酸又软的?
祝开明努力回想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本来他还准备装醉,好歹为表妹守身,至少证明一下自己的真心。
结果怎么就没忍住呢?
洗漱的时候,祝开明一时动动肩膀,一时扭一扭颈椎,总觉得浑身上下很不对劲。
这身上像被石碾子碾压了似的,哪哪儿都不对。
虽然他隱约记得確实很快乐,可是怎么就累成这样了?难道是因为他太虚了?
他的洞房烛夜怎么跟別人说的不一样?
怀揣疑问,祝开明看著母亲身边的婆子拿走了染红的喜帕,带著丁萱去见父母。
等拜见公婆时,公公很正常,反而是婆婆,说话带著一股子教导的语气。
丁萱是新媳妇,自然不会和婆婆一般见识。
她只是给祝母丟了个臭屁符。
等吃饭的时候,祝母一个屁接一个屁,又臭又响。
准备伺候公婆用餐,给他们布菜的丁萱,腿一软晕倒。
她腾出了地方,旁边的大嫂直接被臭屁熏晕过去。
“不像话,真不像话!”
祝父差点儿气死,一挥袖转身走了。
祝开智和祝开明两兄弟也快被臭晕过去,只能各自带著媳妇离开,免得母亲难堪。
一顿饭,闹了个大笑话。
祝母丟了这么大的脸,根本不敢见人,最近的请安都免了。
丁萱乐得自在。
前世,婆婆一边嫌弃小儿媳是商家出身,一身铜臭,一边又算计原主的嫁妆填补府里的漏洞。
祝父在当太守多年,想挪一挪位置当京官。
可是上头的人胃口都大,得挨个儿打点,更別提宫里也要送礼,处处都要使银子。
因为这个原因,他才给小儿子订了丁家的女儿,就是看中了丁家的钱。
祝母在原主进门后的第二个月,就让她管家。
表面上是看中小儿媳,其实是指著她来管家里的一大摊子,拿钱供养整个祝家。
现在好了,祝母每天从早到晚放屁。
除了身边的人,她谁都不敢见,怕丟人。
等丁萱回门后,祝开明藉口要念书,搬去了前院。
“小姐,姑爷这也太过分了吧!”
丫环气呼呼地说道。
新婚燕尔,他这么做岂不是打自家小姐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