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那只恶名·塔纳托斯就跟枫染儿子似的,说搬东西就搬东西,说跟他走就跟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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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比儿子都舒心!
绳匠气急了,但也在心底里盘算著办法。
不能,决不能让组织知道枫染控制以骸的能力是真的。
不然,那群疯子一定会把我的脑袋剖掉!
於是,绳匠赤红著眼,忽然闪身至某位队友背后,冷冷道:“你刚才看见队长了吗?”
不知为何,正在与哈提搏杀的队友一听见绳匠的声音就后背发凉,汗毛根根耸立。
霎时间,仿若走马灯一般,这位队友將这辈子做过的窝囊事全都想了一遍,一直到绳匠等得不耐烦再次催促之时,他才终於回过神来。
“看。。看见了。。。”
队友后背直发毛,这辈子都没这么剧烈的运转过脑子:“队长被塔纳托斯打死了,连尸体都没剩!”
闻言,绳匠眸光明暗交替,再冷哼一声过后转身离开,去到了下一位队友的身边。
他望著眼前浑身浴血的队友,淡淡道:“你刚才看到队长了吗?”
“啊?”
浑身浴血的队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在一拳击退了与自己搏斗的地精过后,他紧急偏头,眉头一皱:
“绳匠你是脑子不好使了?刚才不还是你说队长被枫染给带走。。。你!你居然!”
突然,浑身浴血的队友的声音陡然上升,眼睛从眼眶里禿嚕出来,难以置信地向下看去。
绳匠正握著匕首,一刀捅了他的腰,冰冷的刀锋在血肉之中来回搅动,灼热的血液喷洒出来,把刀都捂热了。
可是,並没有捂热绳匠那颗冰冷的心。
嗡!
绳匠拔刀而出。
扑通!
浑身浴血的队友应声倒地。
绳匠冷冷瞥视一眼,哼声道:“哼!队长是被塔纳托斯砍死的,你这眼瞎的废物!”
“称颂会不需要废物,始主不需要蠢货!”
“所有看错了队长死亡原因的人,都去死吧!”
话音刚落,绳匠转身离去。
枫染一走,他就是最熟悉这片区域的人。
以骸虽多,他却如履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