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应该日后过着和顾时章举案投眉,恩恩爱爱,郎情妾意的好日子,自己又能当世子夫人,又能一辈子荣华富贵,衣食无忧,有人庇护,也能让江如眉苏明霞羡慕妒忌她,简直没有比之再好,如今成了什么?
一想到这,柔兮便更觉着急。
但依旧,还没等到她答,那男人结实的手臂揽住了她的腰肢,已然将她凌空抱起,旋身让她面朝向了他。
骤然对上他的目光,柔兮只想往地缝里钻,柔荑下意识遮住了身前的春光,青丝如绸,垂至纤腰,樱唇娇艳欲滴,一双眸子,含着水一般,怯生生地望着他:“没,没什么故事。”
她的声音愈发地小,也愈发的柔软。
事已至此,她已无路可逃,这荒唐事眼下也是必然要做了,与其让他一直打趣着她,说着些有的没的,不若把话题转向自己这边,再提此番登门恳他之事。
“所以,臣女适才所言,陛下可帮臣女么?”
萧彻背脊徐徐地靠向了椅背:“可以。自己动。”
柔兮耳尖骤红,脸颊登时烧得发烫,刚刚高兴,又一种惊慌涌上心田。
但那男人就那么倚在那,看着她。
脸上的红晕一路蔓延至脖颈,连着纤细的锁骨都染上了薄薄的绯色,柔兮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心口起伏,好一会儿,迟疑着慢慢地从他身上下了去,鼻息之间嗅着他身上的龙涎香,颤抖的指尖抬起,落在他玄色的腰封上,一点点为他解开。
细微的金属摩擦声在寂静的书房里被无限放大,敲打着她紧绷的神经。她几乎是屏着呼吸,纤指摆弄了半天,方才打开,旋即摸到,也看到了什么。
柔兮抬了眼去,咬上了柔荑,摇了摇头,语声中满含哭腔。
“臣女,不,不会。”
萧彻一言没发,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
不会么?梦中,她可是会的很。
柔兮双腿发软,眼泪汪汪地就要哭了。
但瞧那男人没言语,她也不敢再说再拖,终是硬着头皮,抬膝轻跨,咬着唇瓣坐了上去。一瞬间的触感让她几乎惊跳起来,全身的力气都像被骤然抽空,稣麻感从原始的地方凶猛窜开,席卷四肢百骸。
呜咽逸出喉间,细弱得如同小猫,她看着他,根本不知该如何动作,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又像是漂浮在云端。
萧彻喉间溢出一声极低的笑:“这就受不住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沙哑,抬手扯下了她身上仅剩的小衣,勒令道:“动。”
柔兮脑中更是一片空白,但只能依循着本能,生涩、缓慢地移动起伏,不时到底还是哭了出来,贝齿咬上了柔荑,看着那男人,但头脑还存着一丝清醒,趁机抽噎着询问她最关心的事。
“陛下会……会……会保臣女的亲事的,对么?”
萧彻抬手,捏住了她软柔的雪股,拍了一下,沉声:“你再卖力些,朕告诉你。”
柔兮喘息更急,烧着小脸,接着依他之言,使出了最大气力。
窗外细雨绵绵密密,哗哗滴落,书房内檀香袅袅。她好似一叶无助的扁舟,在由他掀起的惊涛骇浪里浮沉。
良久之后,书房内叫了水。
柔兮裹了件他的披风,浑身汗湿,额际尽汗,整个人仿若在水中浸过一般,光着小脚蹲在他适才坐过的椅上,颤抖连连。
那男人背身清洗过之后,换了宫人给他新拿来的衣裳。柔兮脑中犹在乱嗡嗡的,一塌糊涂。一连几番,萧彻的行为加之话语,柔兮确定了自己先前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