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师妹……”陈遂还想再说。
“你也闭嘴。”
陈遂被她忽然一吼,还有些茫然。
“小遂哥哥,我是说你总心软,这样多不好。”谢了了忙温声道,“小遂哥哥,我绝对是为了你好,凶你也是担心你。”
陈遂很乐意地接过话,同她继续演塑料师兄妹情:“了了的心意,我自然明白。”
“你们两个是一对么?”魔修被绑着挂着房梁上,“我真受够了你们两公婆。”
“闭嘴!”谢了了又要去抽他,“我有婚约。”
“还有问题要问你。”
“小遂哥哥还生着病,那么柔弱,你还劫持人家?”
魔修眼珠子转了一圈,回到陈遂身上:“他这不也好好的么?”
“也没缺胳膊少腿的,多好啊。”魔修说,“比我还好呢。”
“我在熬药,滚烫的。才熬了一会儿你们就来了,那么烫的药汤,全被我灌进喉咙里,在喉咙里才将药化开。”
陈遂装模作样看医书。
总之不是陈遂这个柔弱的病人干的好事。
谁叫医书上没教少许是多少,温水到底多烫。
陈遂在医书上左翻翻右翻翻,记得清楚的还是几个要命的毒药方子。
“小遂哥哥。”魔修夹着嗓子,“小遂哥哥你管管你师妹啊。”
陈遂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的毒解了?”陈遂问。
魔修老实了:“还未全解。”
“了了,我看他没杀过人,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如放过他罢。”陈遂说,“多可怜的孩子。”
“小遂哥哥,你还是太善良了,今天要是放过他,那谁放过你呢?”
“你俩放过我吧。”魔修的哀求似乎无人听见,“我回去绝对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小遂哥哥,今日你没事,若你有三长两短,便是师兄与我将玉山魔教夷为平地又有什么用处?”谢了了说,“人死不能复生。死了魂魄就会碎掉,除非是要渡劫的大能,他们的魂魄若是不能及时拼凑起来,也要消散。”
“小遂哥哥,我不想你死……”
陈遂伸手揉了揉谢了了的脑袋。
少女有一头浓密的乌发,摸起来手感像是毛茸茸的小兽。
“了了,哥哥不会这么容易死的。”陈遂笑着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