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看在潘向明的面子上?
“章秋实我不是什么有大本事的人,所以最好别这么瞎折腾,如果你非要这么做的话,那可真别怪到时候潘老大义灭亲。”
章秋实觉得这话有点太过严重,“我就是给你搭个线,跟范家不一样。”
“不需要,我们这边的东西销路一向好得很,也不需要搭上首都那边。”
长缨站起身,“我还有会要开,你请自便。”
图了个没趣的章秋实悻悻离开,走到大院门口看着身后这幢老破的三层小楼,他叹了口气。
算了算了,往后不掺和她的事情就是了。
好人难当。
长缨把这件事告诉了娄越,“我觉得你有必要提醒一声,不然指不定哪天他就闯了祸。”
找个章秋实害怕的人,好好教训一番,省得回头真出了事,牵连到潘向明。
有个词叫瓜田李下,你说和你没关系,谁信呢?
范海良的事情就是前车之鉴,不可不引以为戒。
娄越给她夹了一块排骨,“嗯,我会处理这事的,辛苦了。”
“没事。”
只不过长缨没想到,娄越处理事情的手段极为简单。
他把章秋实打了一顿。
上次这人去那边参观文物,不小心惹了盗墓的团伙,被人揍了个乌眼青。
这次直接被娄越打成了猪头。
长缨一开始还以为是他又犯贱遇到了那帮盗墓团伙的余孽,等知道是娄越下的手后,长缨一度说不出话。
“疼吗?”
“粪话,捏四四款!”
长缨:“知道疼就好,疼了才会长记性。”
章秋实觉得这两公婆那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都一样的心狠手辣。
他刚想要说话,就听到傅长缨点评自己,“娄越还真是有强迫症,这俩拳头印还挺对称的。”
章秋实:“……”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认识你们两个!
走了。
再来金城,他就是小狗!
章秋实愤怒的离开了。
因为被打成猪头,在火车站被人拦下,最后还是长缨打电话过去帮他顺利通关,搭上了回首都的列车。
长缨回家后跟娄越说起了这事,“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这么打他你的手就不疼吗?”
抓起娄越的手,长缨仔细研究了一番,“我给你上点药吧。”
娄越不由莞尔,“傅主任在心疼我?”
“对啊,不心疼你还能心疼别的男人吗?”
娄越体质挺特殊的,身上不怎么留疤痕。
不过看着破了皮的手指骨,长缨觉得上点药也挺好,“也就是他蠢,要是他真恼了去部队投诉你怎么办?”
“那往后见一次打一次。”
长缨:“……还是你狠。”
这种事情,她反正做不出来,打人还嫌自己手疼呢。
红花油一点点在他手背上涂抹开,长缨十分认真的上药,“我总觉得章秋实这次过来,是被人怂恿的。”
范海良的位置被人惦记着,潘向明难道就没有树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