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是很多,但被季行深掏空了,现在,总之,非常非常需要钱。
林殊把信封放到屁股下面,稳稳坐著。
“哥,这是谢不尘孝敬我的,你不准抢,这是他的第一次啊,你知道男人的第一次有多么宝贵吗你就抢?”
“鬆手,哥哥!別拉我裤腰!”
“再这样,看我回去怎么告妈妈!”
林殊抱著椅座,齜牙咧嘴。
平常也没这么大力气,现在却像条小牛犊。
……
谢不尘低笑出声。
兄妹俩停住动作,用复製黏贴的不爽目光看他。
谢不尘说道:“原来有兄弟姐妹这么有意思啊,你们打得跟猫和老鼠一样,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真是的,还越笑越大声。
谁让他这么笑的!
男生拍拍林骤肩膀,“哥哥,你也是男人,男人送出去的东西要回来多没面子,算了吧。”
谢不尘想按林殊头,但是当著林骤的面不敢,只是似笑非笑盯了她一眼。
林殊默默斜眼。
两人默契的小表情让林骤总感觉有点心慌……
“明年见,谢不尘。”
林殊打开车窗招手。
男生站在雪里,揣兜目送。
“明年见,殊殊。”
他躬身呵出白雾。
……
春暖开。
复习进入白热化阶段。
偌大的教室从空一半的状態变成仓库,密密麻麻全是书,有时候上课还得把书挪一下才能看到老师的脸。
坐牢和坐格子间,合併了。
期间有人崩溃。
也有人越卷状態越好。
季行深的成绩提上来了,谢不尘的成绩也提上来了,两个人卷得一骑绝尘,直接离开大气层。
林殊最好的一次703分,其他时候都是700以下,就这还是託了英语和语文一骑绝尘的作文分的福。
而这两个牲口,就没下过710,要知道本省歷届状元也不过在这个基础上加减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