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着她的腰,让她重新坐上他腿间。
他没有急着进入,只是让阳具贴着她湿得发亮的缝口,沿着细缝缓慢向内推。
只是这样,她就发抖了。
「主子……会、会太……」
「小婢,不准说『会』。」
他低声纠正,掌心沿着她小腹向下,指腹落在花核上,轻轻一揉。
她整个人像被触发了开关,腰自己往下沉。
阳具整根滑入她体内。
「──啊……!」
她几乎是哭着坐了下去,像整个人都被他填满。
视线模糊、耳鸣、体内深处被直接点中,比先前任何一次都深。
他不动,只让她自己感受被佔有的饱满。
「说。」他贴着她耳畔,「你现在是什么?」
「她咬着唇,肩头细颤,声音沙哑得几近崩溃,像是从身体深处被逼出来的残音,不成形、不成人语。」
「……主子的……小婢……」
「谁的?」
「你的……只有你的……」
这一句话一出口,
他才开始动。
不是抽插。
是抱着她的腰,让她在他腿上「磨」——
让花核不断被腹肌磨擦、内里最深处被同一个点一再撞上。
这比抽插更羞耻、更狠、更让她失控。
她整个人被逼得哭出声,
但身体却捲着他、收着他、像生来就为他这样用。
「主子……我不行了……要、要、又要──」
「洩。」
他低声命令。
她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魂——
在他腿上颤着洩了又洩,
蜜液沿着大腿内侧落在草上,打湿了他掌心。
她瘫在他怀里,喘得肺都发疼。
他没有再索取,只抱住她,替她松开手腕上的竹编细带,吻过那淡红的勒痕,一下一下,温柔得不像刚才那个把她压哭的人。
她将脸埋进他胸膛,嗓音细如微风穿林——
「我从来,都不曾真的走远。」
他抱紧了她,像要将她嵌进骨血里,低声说:
「那这辈子,就让我抱紧,不许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