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竞川把人丟在了为首的那个人面前。
“剩下的事情,交给你了。”
他眼底没有什么温度,在面对薑茶的时候,眼底的寒冰才破裂化开。
“嚇到你了?”
薑茶喝了口水。
“有点。”
霍竞川扶著薑茶坐在了位置上面,他们这一个卡座,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霍竞川从包里拿出一个乾净的大號饭盒,將打回来的热水倒进饭盒里。
再拿出一个小號的饭盒,往里面放了两个包子和一张菜饼子,盖上饭盒,把小號的饭盒放进大饭盒里,隔著热水热食物。
忙完了这额,他才面对薑茶,诚挚地道歉。
“抱歉,事发突然,我没来得及提前跟你打招呼。”
霍竞川打完了水,就觉得不对劲。
有一个男人,『一不小心撞到了他的身上,险些打翻了他手里的军用水壶。
水壶的盖子他还没有来得及盖好,要不是他反应迅速,那一杯热水就该泼到那个人的身上。
虽然说,火车上的热水,水温並没有那么的高,但霍竞川根本不会给任何人讹上他的机会。
更何况,那个人一看就有问题。
身为一名作战经验丰富的军人,霍竞川对於周边环境的洞察力,远非常人能及。
霍竞川拔出萝卜带出泥,在最短的时间里,把人一个一个地揪了出来。
他把人丟给了韩灼,卡著列车在停站之前,赶回了薑茶所在的车厢,果然看见了那一群人对薑茶意图不轨。
“没事儿,你这不是来了吗?”
薑茶不是那么喜欢斤斤计较的人。
她把掉在桌子底下的那一本砖头似的俄文书捡了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
一抬头,就看见霍竞川的对面,坐了一个人。
是个男人。
生得浓眉大眼,看起来跟霍竞川差不多大。
“茶茶,他叫韩灼,我们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上下铺兄弟,他现在,在京城军区那边任职。”
霍竞川本来打算,到了京城之后,安顿好薑茶,他去一趟韩家,跟韩灼透个底,让他多派人照拂薑茶,家里面的人也能放心。
没想到,居然在火车上遇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