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岑諭的外婆家,他外婆故去之后,那套房子,就留给了他。”
所以,推白书瑶的男人,是岑諭。
她今天在医院看见白书瑶是因为她……
怀孕了?
薑茶捂住嘴巴,强迫自己没有发出声音。
“怎么了?”
霍竞野打了一下方向盘,拐到了下一条路上。
薑茶摇头,“没什么。”
这种没有根据的话,薑茶不能乱说。
天气逐渐凉得稳定的了起来,这几天,伤风感冒的病人,也少了不少。
医务室並没有前段时间那么忙。
薑茶照例给侯丽萍把了脉。
“您的气色好多了,最近心悸的频率,有没有减少?”
“有。”侯丽萍笑眯眯地看著薑茶,“多亏了你每天给我针灸,又给我开药,那些药吃下去,效果挺好,我现在,晚上睡觉,都安稳了不少呢!”
“有好转就好。”
薑茶收回了手,“那个药您再吃一个月,一个月之后,我再看看,需不需要调整药方。”
“好!”
侯丽萍在里面的检查室里做针灸。
薑茶刚把最后一针下完,前面就来了病人。
侯丽萍不方便起来。
薑茶让她安心躺著,她自己去外面。
一出去,她就看见了白书瑶。
白书瑶坐在薑茶的办公桌前,见她出来,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来看病?”
薑茶拉开椅子,坐在办公桌前,“侯医生现在有点儿事儿,不方便看诊,你一会儿再来吧!”
这好像已经成了她和白书瑶之间默契。
白书瑶从没有找她看过病,她来医务室的次数少,每一次,都只挑侯丽萍在的时候,找她看。
薑茶乐得自在。
“我今天,是来找你的。”
白书瑶小声的说道:“你能帮我开一副药吗?”
薑茶沉默地看著她。
她就知道,这个女人,不安好心。
“我是一名医生,不该开的药,我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