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起吃的,霍竞野就高兴,跟收到了霍竞川的来信一样高兴。
天气渐渐冷了,晚上黑得早。
他们俩到家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
天气一冷,基本上没人在院子里吃饭,乘凉。
薑茶乌黑的头髮编了一根侧麻辫,霍竞川送给她的那条粉色丝巾,穿插在乌黑的头髮里面,跟长发编在了一起。
粉色跟她的肤色出奇的衬,霍竞川在家的时候,薑茶从来都没有戴过这根丝带,现在他不在家,薑茶却见天地戴著。
薑茶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戴著霍竞川送的丝巾,她心里踏实。
丝带的尾巴隨著冬风,吹到了薑茶白嫩的脸上,薑茶低著头,看著包包里面露出来的信封一角,沉寂了两个月的心,在接到信的那一刻,又重新活了过来。
回到家,霍竞野乾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拆包裹。
包裹並不大,霍竞野把它打开,看见了两个布袋子。
他打开一个,里面装著高粱子,打开另一袋,里面装著的,还是高粱子。
霍竞野“誒?”了一声,“大哥他费劲儿巴拉的,寄两袋子高粱回来干嘛?这玩意儿,又不好吃。”
霍霆坤白了他一眼,把那两袋子高粱袋子重新系好,“我有用的,你整天就只知道吃。”
霍竞野的好心情突然就没有了。
他还以为,霍竞川给他寄了好吃的回来呢?
搞了半天,是寄给老霍的。
信,霍霆坤和叶素容已经看完了。
薑茶把茶几上的信拿起来看。
就是普通报平安的信件,没有什么特別的。
薑茶回了房,打开了这封霍竞川单独给她的信。
依旧是……空的?
薑茶把信放在书桌上,哭笑不得。
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拿一封空信回来,乱她心神。
跟上次一样。
薑茶拿起笔,组织了一下语言,在空白的信纸上写道。
竞川吾兄,展信悦。
自你走后,家中一切如故,父母身体康健,二哥依旧上班之余,醉心吃喝,前两日我与他閒聊起以后,他竟然说,他想当个厨子。
不知你在外,一切可好?
妹愿兄长吃饱饭,穿暖衣,保重身体,平安康健。
薑茶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