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那个?”
岑諭漫不经心地把白书瑶最恐惧的真相脱口而出。
白书瑶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帮我!”
她哀求。
岑諭就喜欢看白书瑶服软的样子。
让他极度有成就感。
他揉了揉白书瑶的头,“真乖!”
这么乖的人,哭起来,才最带感。
岑諭眼底一闪而逝的阴婺,被白书瑶刻意忽略。
她露出岑諭最喜欢的神態,带著江南女子独有的温婉,期期艾艾,勾起了岑諭病態的保护欲。
他享受这种,被人仰慕,被人依赖的感觉。
薑茶把刘翠翠包里的东西全都拿了出来。
叶素容越是鑑定,神色就越是凝重。
“怪不得她的脸会变成这样,这里面的所有东西,包括三白膏,都被加入了大量的铅粉,不烂脸才怪!”
古法里面,確实有不少化妆品,里面的铅粉含量特別重。
可,经过一代一代的改良下来,尤其是叶素容还是个特別爱美的人,像这种含铅的化妆品,她碰都不会碰。
“等下我把东西交给她,让她自己处理吧!”
“这事儿,確实得她自己拿主意。”
叶素容拿出帕子,把自己的手,反反覆覆地擦了好几遍,生怕过敏。
她自己擦完了不算,还把薑茶的手也擦了几遍。
“你看看你,手都红了。”
薑茶从小被叶素容养得精细,皮肤比寻常人更加娇嫩一些。
先不说这种有毒的铅粉,就连衣服的面料粗糙了些,都会把她的身上磨出红痕。
从前在叶家的时候,每回约裁缝来家里量体裁衣,在挑选布料方面,叶素容对薑茶衣服的面料,挑选得更加上心。
薑茶只是觉得碰过有毒化妆品的部分皮肤有些发痒,这种程度的过敏,要是放在以前,肯定就是大事。
可经歷过前世那一天比一天灰暗的十几年之后,这点东西,对她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没事的,妈妈,我回去抹点药膏就好了。”
叶素容还没来得及接话,坐在一边的霍竞川就一把拉过了薑茶的手。
就著舞台明明灭灭的光,能轻而易举地看清薑茶白皙的皮肤上,露出了斑驳的红。
“过敏了你怎么不说?”
他的反应落在叶素容的眼底,霍霆坤和霍竞野也纷纷投来了视线。
薑茶想要把手缩回来,霍竞川却像是早就猜到了她的举动一样,把她的手攥得有些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