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諭唯一喜欢的,就是抢他的东西。
霍竞川最烦的人就是他。
岑諭懒洋洋地看了霍竞川一眼,什么也没说,漫不经心地往外走。
薑茶拍了拍胸口。
“这一家子,都是些什么人?”
霍霆坤安慰道:“那就是一家子神经病,咱不搭理他们就行。”
“嗯,我知道的,霍叔。”
霍竞川坐到霍霆坤的身边,扭过头,他的身后坐著的就是薑茶。
“他们一家四口,凑不出来一个正常人,不论是岑諭还是岑瑜,你都別搭理。”
薑茶沉默点头。
她看出来了。
刘翠莲从兜里掏出来一把瓜子,塞进薑茶的手里。
“演出快开始了,咱们看演出,別被那些人影响了心情。”
“就是就是,我们都不惜地搭理这一家子人,他们说的话,咱就当放屁,过了就完了!”
家属院里大部分的人,都挺好的。
薑茶从兜里掏出一把水果,一人分了两颗,聊表谢意。
观眾席的灯光忽然暗了下去。
舞台上面则显得更加明亮。
一男一女两位主持人,握著带线的黑色话筒,款款上台。
“尊敬的各位领导,敬爱的诸位战友,大家下午好!”
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薑茶正在鼓掌,黑暗中,不知道是谁拉了她一下。
她一抬头,正对上陈菲菲的脸。
“你不是有表演,怎么来这儿了?”
薑茶问。
陈菲菲急得不行。
“歌唱团有一位女同志一直在叫脸疼,说是用了你的三白膏引起的,现在后台乱成了一锅粥。”
“我去看看。”
薑茶收起嘴角的笑,连忙起身。
霍竞川也跟了过去。
“我跟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