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被菸头烫伤的疤痕,时隔多日,还灼烫明显。
白书瑶努力地將对岑諭的恐惧转化成爱意。
“怎么会?岑諭哥哥,我的眼里和心里,都只有你一个人!”
岑諭颳了刮白书瑶的耳郭,“你知道就好,我喜欢乖巧听话的女孩。”
白书瑶现在,吃的、穿的、用的,都得靠岑諭供养,她不敢不听话。
只有她知道,岑諭那端方正派的外表之下,究竟隱藏著多么变態的暴虐和占有欲。
自从跟他处对象之后,白书瑶连跟別的男同志说话都不敢。
现在的她,在文工团里,女同志不爱搭理她,男同志,她自己不敢搭理。
她都快要变成独行客了,每天一个人独来独往,还要时时刻刻提防著这个变態的特殊癖好。
白书瑶觉得,她已经离疯不远了。
她过得越不好,她就会越是憎恨薑茶过得好。
薑茶凭什么这么好命?
一个乡下进城的村姑。
上次,她好不容易摸到了薑茶的老家,竟然碰到了一群莫名其妙的人,什么也没打探出来,就鎩羽而归。
下次,下次她一定要再去那个地方一趟,把薑茶的老底,全部都给翻出来才行。
她就不信了,那个贱人会这么好命,每一次都能化险为夷。
白书瑶捧著岑諭的手腕,痴迷地看著岑諭的脸。
“我有多乖,你难道不知道吗?”
阴暗的角落,只有她和他,岑諭笑不达眼底,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嘴唇敷衍性地勾了勾。
这个女人,虽然算不上极品,却能配合他的喜好,做出一些,令他意外的行为。
尚可!
这是岑諭给白书瑶的评价。
“散场之后,老地方见!”
他捏了捏白书瑶的耳珠,目光隨著霍竞川离开的方向,也跟了上去。
白书瑶没有拒绝的权利。
她心口发颤,笑容僵硬,“好。”
人群中央的薑茶惊魂未定地拍著胸脯,对曹栋樑连连道谢。
要不是曹栋樑的手伸过来的及时。
她这一跤摔下去,额头一定会撞到观眾席上木质的椅背。
“谢谢你啊,曹栋樑同志,我请你吃,当做谢礼。”
薑茶说著,就从背包里抓出来一把水果,递过去。
“不……不……不用谢!”
这人是结巴吗?
薑茶狐疑,上回见他,他好像没这毛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