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竞川被气笑了。
“薑茶,有胆子,你再说一遍?”
她这张嘴,果然不適合说话,接吻倒是不错。
薑茶没胆子,她不敢说。
下巴被霍竞川再次捏住,她肿胀的唇瓣透出水光,霍竞川忍不住再一次低头。
这一回,薑茶眼疾手快地挡住了自己的唇瓣。
“不可以!”
她义正词严。
这个男人,斯文儒雅的,只有外表。
表皮之下,霸道,蛮横,像是一头饿极了的狼。
才一次亲吻,薑茶就有些吃不消了。
时间太长。
她腰酸。
“茶茶,你也很喜欢,不是吗?”
“我……我才没有!”
薑茶越描越黑。
霍竞川浅笑吟吟,双手捧起了薑茶的脸。
“茶茶,这次出任务,我差点儿死了!”
薑茶瞳孔一缩,“你又受伤了吗?”
她拍开了霍竞川的手,恨不能扒开他的衣服检查。
果然,这一招,对薑茶有用。
怪不得张可达故意对著薑茶装可怜,还真是把薑茶的性格,摸得透透的。
霍竞川开始反思自己。
薑茶吃软不吃硬,他也得学著软和一些才行。
细嫩的手,扒开了霍竞川的衣领。
软白的指腹不小心刮过了霍竞川的喉结。
薑茶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霍竞川的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幽深的目光里燃烧起了熊熊的火光。
“別动。”
霍竞川嗓音低哑,一把抓住了薑茶乱动的手。
“我没受伤。”
薑茶意识到自己上了当,她咬著牙,有些生气。
隔著扶手箱,霍竞川把薑茶再次拥入怀中。
疾风骤雨之后,是细水绵长的温情。
他將下巴搁在了薑茶的颈窝,声调冷而软,带著几分前所未有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