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指缝,薑茶看见了霍竞川玩味的眼神。
他……他他他……他不会想起什么来了吧?
“你刚才要跟我说什么?”
霍霆坤又把话题拉了回来。
薑茶拽著叶素容回了房间。
新婚之夜闹成这样,莫说是霍霆坤和叶素容,就是薑茶都觉得膈应。
那个人,一定是故意挑在今晚行动的。
趁著所有的人都喝醉,降低防备,他把那本字典塞进她家……
细思极恐。
薑茶甚至不能確定,这一次,究竟是衝著她们来的,还是衝著霍叔来的。
霍竞川和霍霆坤谈完话的时候,薑茶已经回了自己的房间房门紧锁。
叶素容的房间灯还亮著,明显就是在等霍霆坤。
霍竞川回了三零四,叶观澜还在睡,霍竞野也醉懵懵地没有醒。
床上的十只小兔子,整整齐齐地摆在床尾,一看就是知道是薑茶用胡萝卜雕的。
红彤彤的小兔子,有些地方氧化了,微微泛著黑,一只只憨態可掬,可爱的不得了。
霍竞川把那十只兔子全部摆到了他自己的写字檯上,一大排,格外壮观。
“哪有这么肥的兔子?”
跟猪崽子似的。
霍竞川嫌弃地把小兔子们一只一只地摆进了铁製的饼乾盒里,宝贝似的塞进了抽屉。
第二天上班,池骏依旧没来。
薑茶已经成功地和跟陈菲菲玩得好的几个姑娘打成了一片。
她们问得最多的还是薑茶送给陈菲菲的洁面膏和三白膏。
薑茶又给叶素容揽回来几单生意。
一直到第三天下午,薑茶才又看见了池骏。
下班的路上,薑茶刚刚才跟陈菲菲挥手告別,她从岔路口左拐,往大院那头去。
一只大手突然捂住了她的口鼻。
一道刺鼻的气味传来,薑茶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手里的水壶啪嗒一下掉在地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她醒来的时候,她的身体被绑著,池骏就站在她的面前。
短短几天,他好像瘦了一大圈,阴沉著脸,手里拿著一根马鞭,一下子勾起了薑茶心底最深的恐惧。
“你……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