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坤这棵老树终於开了,大傢伙儿可不得死命地灌他的酒么?
莫说是霍竞川了,就连霍霆坤的警卫员,都喝趴下被人抬著回家。
薑茶泡了一杯蜂蜜水,送到了霍竞川的面前。
“大哥,喝点蜂蜜水解解酒。”
温柔的声音像是一阵轻柔的风,吹进了霍竞川的耳中。
他迷迷糊糊地抬起了眼,像是辨认了许久,才终於看清楚薑茶的脸。
“不喝!”
他赌气似的別过头,像个三岁的孩子。
薑茶:“……”
他这是……真喝多了?
“是蜂蜜水不好喝吗?”
薑茶歪了一下脖子,把脑袋伸到了霍竞川的跟前。
“生气!”
霍竞川腮帮子鼓鼓的,明显就被气得不轻。
薑茶好像找到了突破口,她拉了一张凳子,坐在了霍竞川的面前。
“你是在生薑茶的气吗?”
霍竞川点头又摇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
霍竞川讳莫如深吐出三个字。
“你不懂。”
薑茶:“!”
他扶著桌子起身,摇摇晃晃地往家里走。
霍霆坤的东西,已经全部都搬进了三零五。
叶观澜长途跋涉得来,吃完了晚饭,就去睡觉。
他睡在霍霆坤之前的房间。
霍竞川今天晚上,还是得和霍竞野挤一间房。
薑茶生怕他摔了,端著蜂蜜水,跟在霍竞川的身后,以防万一。
一进屋,薑茶刚把蜂蜜水放在桌子上,霍竞川的腿就撞到了桌角。
好在薑茶反应够快,一把抓住了霍竞川的手,將他往回一拉,霍竞川才不至於摔倒。
他一米八八的大个子,那么直愣愣地往下一栽,那张脸,明天指定不能见人。
然而,薑茶高估了自己的力气,也低估了霍竞川的体重。
她这么一拉,只是勉强改变了霍竞川落地的方向,並不能改变他摔倒的结局。
反倒连她自己,都被霍竞川带倒,跟著他一併摔了下去。
擦著沙发和茶几,霍竞川后背著地,咚的一声,他的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
薑茶的尖叫音效卡在了嗓子眼儿,愣是没敢喊出来惊扰到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