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竞川被她这句突如其来的夸讚惊到,他就送了两个鸡腿,吃了她一口剩饭,这就叫好?
这姑娘这么好骗,她以后不会被人家隨隨便便拿一个鸡腿就骗走吧?
霍竞川的脑袋里忽然拉起了一起戒备的號角。
仔细想想,薑茶觉得霍竞野好,不也是霍竞野连续两天,给她带了好吃的回来吗?
!
霍竞川冷下了脸,“以后,你要是有什么想吃的,想要的,只管跟我说,我给你买。”
薑茶:“?”
话题是怎么突然跳到这上面来的?薑茶还没明白,霍竞川就將她的饭盒一併收拾好。
“饭盒我带回去了,我说的话,你得记住,听见没有?”
薑茶猛地一缩,“嗯,我记住了!”
霍竞川一步三回头地走,明明只是一个继兄,但却操著老父亲的心。
一整天,薑茶在舞蹈部,一个朋友都没有交到。
只不过,薑茶也没沮丧。
事出总有因,她跟池骏素未谋面,没道理刚一见面,他对她的敌意就那么大。
这么想著,薑茶下班之后,没急著回家。
她故意磨磨蹭蹭地收拾东西,等到池骏走了之后,她不远不近的跟上了他。
这个点儿,正是文工团下班的时间。
她走在人群里跟著池骏,看起来並不太明显。
只是,池骏好像没急著走。
他下楼,去了歌唱部。
薑茶假装低头在包包里找东西,特意靠在了墙角一个不影响交通的位置,又刚好能够远远地看见歌唱部里面的情况。
她看见池骏半蹲在白书瑶的面前,扶著她从位置上起来,温顺得像是一只毫无攻击力的金毛,哪里还有半点,在面对她的时候,剑拔弩张的样子?
果然是事出有因。
薑茶转身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知道了池骏针对她的原因,薑茶反而一点儿也不著急。
下一步,她需要做的,是打探池骏的家底,上午在剧场那边的时候,她只隱约听说过池骏家境好。
但他的家境具体是个什么好法,她还没有弄清楚。
霍叔虽然是军区的师长,可再喜欢妈妈,自己毕竟也只是他的继女,她不能给霍叔惹麻烦。
第二天一早,薑茶特意带上了一支洁面膏和一支三白膏去了文工团。
文工团规定的是早上八点报导。
薑茶七点半到的时候,舞蹈室里面,只来了两三个人。
在她进门之前,里头的人有说有笑的,热闹得很。
她的身影一出现在门口,那几个人聊天的声音戛然而止。
薑茶也没特意去搭理她们。
她把东西放在了自己的柜子里之后,就开始压腿,做伸展运动。
这些都是最基础的东西,看不出什么舞蹈功底。
那些人瞅了薑茶两眼之后,没发现有什么特別的,又压低了声音,在围坐在那里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