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哀鸣似的叫了两声“姐姐”。
但认清他的计谋,系统又怎么可能能让他轻易得手?
它毫不客气在沈厌“惨叫”的时候,给那片地带做了特殊的消音处理。
黎昭月找了很久。
找不到沈厌,便沿著那片地带走了一路。
但是望过去,山坡还有下边的地面,都没看到有人。
正要再继续往前走。
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委屈的声音,“。。。。。。姐姐。”
声音很微弱,似乎是很痛苦。
黎昭月转身。
少年站几十米外的山口,惨兮兮地看著她。
他的头上、身上都沾著好几片湿润的落叶,手臂还在不断渗著血。
也不知道是被什么划到的,看起来很骇人。
脸色分明都是煞白的,染血的手臂却还提著装得满满当当的小篮子,里面全是蘑菇。
走路的姿势一瘸一拐。
黎昭月脸色一变,连忙跑过去夺过他手里的篮子。
她想教训沈厌几句,可是一对上那双乾净的黑眸,沉默了。
少年看著她,难过低落说,“姐姐,我是不是很没用,采个蘑菇都能摔成这样。。。。。。”
黎昭月只好安慰了他两句,让他跟著自己先下去。
篮子沉甸甸的。
有好几斤。
握著手柄上,一路提在手上,黎昭月心中越发不滋味。
无意识看到沈厌那双微微颤抖的手臂,血顺著指尖滑落。
手都这样了还提篮子?
黎昭月来的路上没有带手机。
当时想著要不了多久就能回去,但现在的问题就是走路回去起码要四十多分钟。
她颇费了一番功夫,才把沈厌搀扶著走下山脚。
很幸运。
这时刚好过路的有个村民。
村民头上戴著草帽,背上著著用竹条编制的背篓,背篓里面装著草,大概是餵鸡鸭禽兽的,手上还拿著一把弯刀。
看起来是个本地人,长得憨厚老实。
黎昭月连忙叫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