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施治。”
“十日内见成效。”
“谁治活的多,谁留。”
“若平手……”
他看着署令。
“你也该退了。”
署令拳头攥紧。
指甲掐进掌心。
“你算什么东西,敢让我退?”
“我不是算什么东西。”刘清平说。
“我是太医署医正。”
“现在,还是。”
“你说我该滚,那就用本事把我打下去。”
“不然……”
他往前一步。
“就准备好写辞呈。”
满堂死寂。
张院判嘴唇发白。
赵太医低头不敢看人。
孙太医悄悄往后退了半步。
署令终于转身。
“三日后。”他说,“我倒要看看,你这套妖法能撑几天。”
他甩袖出门。
其余三人匆匆跟上。
刘清平没动。
首到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回廊尽头,他才缓缓坐下。
桌上摊着《伤寒杂病论》。
他翻开一页,批注密密麻麻。
有些字迹是他自己的,有些是前世抄录的西医笔记。
门外传来脚步声。
学徒探头:“大人,药圃那边……您种的那几株黄花,根部开始发黑了。”
刘清平合上书。
“换土。”
“加石灰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