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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金刚般若波罗蜜经讲义6(第5页)

如者,诸法如义也。是者,一切皆是也。前不云乎?前半部中,无一答“如是”者。后半部答“如是”处,皆表精义。如明五眼中,每答皆称如是。此明肉眼非定肉眼,乃至佛眼非定佛眼。总之,五不定五,一不定一,不可执一也。正所谓诸法一如,一切皆是。意显惟如则皆是,不如则皆非是。故每答皆称如是。次问说是沙不,亦答称如是者,此明如来说是沙,乃以如义说是,非同凡夫之说是也。再问福德因缘,亦答称如是者,此明法法皆是缘生,体会得缘生性空,则法法皆如,法法皆是。故下接云“此人以是因缘,得福甚多”,意显惟其缘生,始有多福之可得。亦惟其缘生,应不执著缘生相,而会归一如性。则虽法法皆是缘生,亦即法法皆是佛法矣。此外皆未答如是。至此,复答称如是者,意亦同前。而两称之者,令人当重视“如”字。必其能“如”,而后方“是”耳。

其意盖谓三十二相,亦诸法之一。诸法皆是真如,岂三十二相不是真如?但必应会得“如”义方“是”。何以故?若领会得性相一如,既不灭相,亦不执相,则观三十二相应身,即是观如来法身也。若违如义,势必执相以观性,否则灭相以观性,则无一而是矣。“如是如是以三十二相观如来”应作一句读之。总以明依照如义,以三十二相观如来,则是也。长老之意,盖谓观不同见。心中作三十二相观时,本是无相之相。如来现三十二相,亦是相即非相。今了其无相之相而作观,则既非取相,亦非灭相。正与实相无相无不相之义合。亦即与诸法如义合。亦即与如来合。故曰“如是如是以三十二相观如来”。意显既一如矣,观相即是观性也。

长老答意,实是甚深,实是甚圆,实与佛旨相应。而下文如来更加破斥以遣**之者,以长老所明如义固是,但其中尚有微细之理,不可不认清辨明。否则势必至于儱侗颟顸,未见谓见,认驴鞍乔为阿爷下巴矣。此义实关紧要,乃为一般学人最易含混者,故佛与长老一问一答,以显明此隐微深旨,俾学人不致误认耳。

(癸)次,别遣情执。分二:(子)初,遣取相明非一;次,遣灭相明非异。

(子)初,又二:(丑)初,破解示遣;次,说偈结成。

佛言:“须菩提!若以三十二相观如来者,转轮圣王则是如来。”须菩提白佛言:“世尊!如我解佛所说义,不应以三十二相观如来。”

佛意盖谓,汝言如是如是以三十二相观如来,乍聆之甚是也。然而本源之地,若未认清,诚恐似是而非。何以故?三十二相,岂但如来现此相哉,转轮圣王亦具有之。然而轮王之相,是由福业来,不同如来是由法身显。今遽儱侗曰“如是如是以三十二相观如来”,然则轮王亦是如来矣,岂非大谬。当知佛言固是说所观之相,意实开示能观之人。盖以业识未空之轮王,因福业故,亦有三十二相,足见相皆虚妄,不足为凭。然若观者业识已空,岂但轮王之三十二相不能朦蔽,即观众生五蕴色身,亦能洞见法身,而不见有五蕴。苟或不然,虽与如来觌面,亦但观相,而不能观见法身矣。

佛之言此,正因初发心修观者,无明分毫未破,方在业识之中。若闻一如皆是,是法平等之说,不揣分量,遽谓观相即是观性。不知所观者,正是识而非性也。一切学人应于此中细细勘验。

云何勘验?(一)博地凡夫,自无始不觉自动以来,久已性相不一矣。何故不一,由于取相。何故取相,由于业识。故必须尽空诸相,剿绝情识,方足语于性相一如。(二)佛说如义,是令体认一真法界,除其分别执著而无我。故当自审:分别否?执著否?倘有微细分别执著,便是业识,何云观相即是观性乎!

总之,一如平等,惟有诸佛方能究竟。必须既不执实,且虚相亦泯,直至一念不生,并不生亦无,方是一如而不异。故所谓诸法一如者,是只见一如之性,不见诸法之相。不但此也,直须虽一如平等,而亦无所谓一如平等,乃为真一如,真平等。岂业识未空者,所能妄以自负。今云“以三十二相观如来”,明明存有能观所观,便是分别执著,业识宛然。乃云“如是如是”,殊不知早已非如,毫无一是矣!古今多少行人,粗念稍息,便谓已证三昧。习气仍在,辄云任运腾腾。是皆以混滥为圆融,鲜有不堕落者。观此经文,真是顶门上痛下一针。

世尊所破,长老原已洞明,故得机便转。而前之所答,亦是悬知众生之病,所以儱侗其辞,待世尊破斥之。俾一切众生,皆得自勘自破,不致混滥耳。

凡标“须菩提白佛言”句,皆示郑重之意。此中亦然。意在令学人于此番破解,不可忽略看过也。“解所说义”者,闻知轮王亦同此相,相不足据,便解得诸法一如,必须尽泯诸相而后可也。长老如是解,正令学人应如是解。“不应”者,意显非绝对不可。若其情识已空,则有相等于无相,无相何妨有相,而非少有情识者所应混滥也。故曰“不应”。此语正是切诫学人者。

转轮圣王者,以十善化世,不待兵戈,威伏四方,为人世第一大福德人,自然有七宝出现,随意自在。第一曰轮宝,王乘此轮,巡行四方,因称转轮圣王。轮有金、银、铜、铁四种,得金轮者,曰金轮王,王四大洲。银轮王,王东西南三洲。铜轮王,王东南二洲。铁轮王,王一洲,即南阎浮提也。以福德力具三十二相,但欠清净分明,因其是由有漏福业而成,不同佛之由无漏法身而现者也。

(丑)次,说偈结成。

尔时,世尊而说偈言:“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

“尔时”者,破解甫竟之时。标此二字,是令学人应与上科同时体会。因偈中所说,正是所破所解之所以然故也。“色”字,统指一切色相,三十二相亦摄在内。两“我”字,指如来言,即谓性也。“音声”,赅说法音声在内。正谓不可执取上来一如平等诸说,向文字音声中求也。见色者眼识,闻声者耳识,举二识以概其余也。总之,见闻觉知,虽其体是性,然众生自无始来已变成识。今若以色见,以音声求,显然业识用事,执著六尘境相。乃欲以是见法身,以是求法身,明明是妄见,明明是向外驰求,其知见已大大不正,尚欲见法身如来乎。故斥之曰:“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以真如之性,非是分别执著之业识境界故也。结成欲观一如,非尽空情识不可之意。

或曰:佛经中每令人观佛相好,何也?须知此是方便。所谓方便,含有两义:众生处处著相,故令舍染观净,此一方便也。既知观净,即复令趋究竟,如此中所说,此二方便也。盖步步引人入胜,是之谓方便。所以《十六观经》中,最要者为“是心是佛,是心作佛”数行文。明得一切唯心,则知虽观相好而不执实。其分别执著之情识遣矣。所以念佛人虽观见弥陀现前,极乐现前,亦不可著者,此也。何以故?相由心作故。自性清净心,本来无相无不相,相不相更不必置念故。此理不可不知也。当知置念,便是分别矣,执著矣。

上来遣相已遣到极处,亦即后半部无法发心以来之总归结处。盖发心时,即不可取著菩提法者,因少有所取,便著色相。便是向外驰求,便非正知正见,便是法执我执。便与空寂之性相违。岂能见如来哉。所以令菩萨通达无我法者,此也。否则盲修瞎练,走入邪道,欲煮沙以成饭,永永不能达到目的。因修行是以见如来为目的故也。故应通达也。

然而遣相者,但为不可取著而已。若误会是灭相,则又大非。故又有下一科文来。以下是(子)次,遣灭相明非异一科文。今先说其要旨。

至后半部是对已经发大心、修大行,并能不取一切法相者说。但恐其独独取著菩提法相,则终为空寂之累,终不能证性。而此执甚细,最为难除。故后半部所说,皆向著有边痛遣。虽有时即非、是名并说,然其语气,多侧重即非边。含有法相虽是,终为假名,因是假名,所以即非之意。必待遣得一尘不染,一丝不挂,然后又掉转头来,说不应著空。故曰有万钧之重也。此正宗下所谓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之意。又曰:还要翻个筋斗。翻筋斗者,掉转头之谓也。且前半部所说不应著空,但说其当然。若无此中“于法不说断灭相”句为之点醒。不但其理未明,亦无归结,而全经精神亦不团聚矣。所以说上科与此科,为全经重要关节者,因其是开经以来所说诸义之归结处故也。虽然,后半部开章后,既专遣执有。上科虽为遣有之总归结,义蕴幽深。然理本一贯,尚易说明。惟此科忽然转舵,眼光四射。其语气精神,直贯注到前半部。故一句之中,赅括多义。真如侧看成峰,横看成岭。面面皆放光明,皆成异彩。不知从何说起。今欲说明一面一面的道理,宜先说其大旨。大旨明了,面面亦较易明了也。

当知性为一切法之体,相是表面。所以修行者原为证性,故不应执著表面之相。此一定之理也。然而有里亦须有面。若但有主体,而绝无其表,主体亦孤立而无所用。所以修行欲证性者,既不应执取相,亦不应断灭相。此亦一定之理也。譬如造屋,梁柱是主干,是体。门窗户壁乃至砖瓦灰石等等,是表面,是相。自然最先要注重梁柱。若但知取著外表之相,而不知注重主干之体,如何其可?然若但有主干之梁柱,绝无门窗户壁,尚得名之为屋哉?造屋如此,修行亦然。观此譬喻,其不应执相,亦不应废相之理,可以了然矣。此佛说此科之最要宗旨也。

(子)次,遣灭相明非异。分二:(丑)初,标示切诫;次,结显正义。

(丑)初,标示切诫。

“须菩提!汝若作是念,如来不以具足相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须菩提!莫作是念:如来不以具足相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一)为引起下文不说断灭相,以对上文之不执取相,显明二边不著之义也。且上言“如来”,下言“具足相”,可显性虽无相,而亦无不相之义也。

(二)说一具足相,闻者可以领会句中影有修福德。若说修福德,闻者未必能想到是说具足相。是之谓善巧说。总之,如此一语双关而说者,因上文说轮王亦有三十二相而是由修福来,既已破斥,恐人误会证性者不必修福。又因上说以色见我,是行邪道,恐人误会见如来者必须灭相。今如此立说,则两种误会俱遣,故曰善巧也。“汝若作是念”“是”字,指下文“不以具足相”等。正恐闻上言者,发生误会,而作是念也。长老是当机,是众生代表,只得向长老发话。其实是普告一切人也。

“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句,影含多义,当逐层说之。(一)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义为无上正等觉。然亦摄有佛及如来之义。何谓摄如来义耶?如来者,平等法身也。无有高下,体绝对待,故曰无上;既是平等,故曰正等;不觉则不能证,故曰正觉也。何谓摄有佛字义耶?佛者觉也,故曰正觉;自觉觉他,无二无别,故曰正等;觉已圆满,至究竟位,故曰无上也。故无上正等觉,可谓性德如来、果德佛之统称。此中不曰佛,不曰如来,而举统称之名为言者,为显二义:

(甲)因上句显说具足相,隐含修福德。若单约修因克果之福德言,应用佛称。若单约相虽非性,亦不离性之具足相言,应用如来之称。今上句既具隐显二义,故宜用兼含性、果二德之统称也。

(乙)说一“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正为引起下文之“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来。盖欲藉果证以明因心也。藉果明因者,所以阐明后半部开章时所说,实无有法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之真实义也。开章时先说无法发菩提之义,接明无法得菩提之义,一发一得,相对而说。此中亦一得一发相对说之者,正所以补足开章时所说之义也。何谓补足?盖阐明前所谓法者,即摄非法。前所谓无法者,是二边不著,法与非法皆无。如此,方是发菩提。若但会得不取法一面,未免落空,尚得谓之发无上菩提乎?是此中得发并说,故与开章时并说者,相映成趣之要旨也。由此,又足证明“菩提”下前说既无“心”字,则此中下文“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之下,岂可著一“心”字?乃不明经旨者,儱侗滥加,岂非大谬。

此科不说观而说得者,是约修因证果说也。亦即约性相相得说也。何以故?性相不相得,不名证果故。意显若能不著于相,相亦何碍于性,故相得也。总之,性是里,相是表。约表里言,性相非一也。若约表必有里,里必有表,表里合一言,性相则非异也。此如买屋者,应观其梁柱。若但观外相,而曰观外相即是观梁柱,岂非笑谈。然若只有梁柱,而门窗户壁,外相一概无有,则虽得此屋,等于不得矣。修行亦然。约观言,必应不取相。约得言,必应不废相也。明兹譬喻,则一异皆不应执之理,当可彻底了然。更可见佛所说法,语语有分寸,字字含妙理。诚恐学人粗心浮气,于性相非一非异道理,囫囵吞枣,不能潜心细领。今观如上所说,我世尊已将性相圆融中之行布,为一切学人,画得了了明明,清清楚楚。若能深切体会,自能既不取相,亦不取非相,又有行布,又能圆融,事事皆合中道,法法不违自性矣。

(三)前条所说,更有互相影显之义在,不可不知也。何以言之?上科说观,是约因边说,是明修因者,不可取相也,不可修有漏之福也。当知修因既不可取相,证果又何可取相?但非废相耳。在因位时,不可修有漏福者,以修无漏之因,乃能证无漏之果故也。此科说得,是约果边说,是明证果者,并非废相也。亦非不由修福来也。当知证果既非废相,修因又岂应废相?但不可取著耳。果非不由修福来,然则在因位时,但不应修有漏之福耳,岂令绝对不修哉。因果一如,故互相影显以明之。

(四)上科与此科,两两对照观之,复有要义。上科长行中之意,若云:轮王亦有三十二相而非如来,是明修福不修慧,不能得无上菩提果之义也。此科切诫莫作不修福得菩提之念,是明修慧不修福,亦不能得无上菩提果之义也。上科四句偈中,呵斥以色声见如来为行邪道者,明见性不应取相之义也。此科切诫莫作不以具足相得菩提之念者,明见性亦非废相之义也。由第一条至此第四条,合而观之。已将理、性、事、修,以及性相非一、非异、又行布、又圆融之因因果果,说得细密之至,周匝之至矣。然而所含之义,犹不止此。

(六)三十二相是应身,应身生灭无常,于明性相非一之义便。故上科遣取相,则举三十二相言之。具足相,即前所谓具足诸相,是报身。然约相言,名报身;约性言,即是报得法身,于明性相非异之义便。故此中遣灭相,则举具足相言之。当知如此而说,亦是互相影显以明义者。何以故?三十二相不应取,可知具足相亦不应取。具足相不应灭,可知三十二相亦不应灭。分而说之者,但为便于显明非一非异之义耳。

(七)不以具足相得菩提中,更含精义。当知具足相之成,是由福慧双修来,不但修福已也。何谓双修?修福时便知不著相是。知不著相,便是慧也。因此,乃能成具足相,得无上菩提。此与轮王大异其趣者,盖轮王福业,称为有漏者,无他,修福著相故耳。故只能成三十二相,只能得轮王果。由是可知,此中虽是说不灭相,其实兼有不取相义在。此其所以能与性不异也。此层为此科精妙之义。所以举具足相以明非异者,宗旨在此。何以故?非异即是一如。必其相与非相,两边不取,方名一如。若上科所说,是但知不取非相一边,何名一如哉!

综合上说诸义,则此科之义,便可洞明。无非恐人闻上来遣相之说,偏于空边。误会是绝对无相,则与实相之无相无不相相违。便非诸法如义,便非是法平等,便不得无上菩提之果,而不见如来矣。故切诫以“莫作是念”也。若作是念,乃邪见非正见故。论道理,论语气,只此“莫作是念”一句,于义已足。今复接说“如来不以具足相故”两句者,盖重言以申明之,使人知注重此两句是要义,不可忽略耳。故“莫作是念”须连下两句一气读之。若“念”字断句,便觉下两句重复矣。

曾见清初一刻本,误从“念”字断句。又嫌下两句重覆,遂删去“不”字,而作“如来以具足相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此大谬也。须知有一“不”字,含有虽不应取相,亦不应废相之意在,语气便双照二边,何等圆融活泼。若删去“不”字,语气便著于取相一边,沾滞呆钝,相去天渊矣。《大智度论》云:“般若如大火聚,四面不可触。”岂可钝置一语!试看本经文字,从无一字说煞,以文字论,亦是绝妙神来之笔。非罗什大师译笔,不能妙到如此。取他译本比而观之,自知。此种清初刻本,幸他刻未仿效之,不然,今流通本中,又多一毒矣。

“须菩提!汝若作是念,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者,说诸法断灭。莫作是念,何以故?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者,于法不说断灭相。

此科经义,甚为曲折细致,当潜心领会之。流通本,“菩提”下皆有“心”字。唐人写经皆无之。大约加入“心”字,起于五代,不应加也。

此科正是说明上来标示切诫一科文之所以然者,“汝若作是念”至“说诸法断灭”一段,是说明上文“作是念”之所以然。“何以故”下一段,是说明上文“莫作是念”之所以然。上科正义,至此方显,故标科曰结显正义。“汝若作是念”,即谓作一如来不以具足相故得无上菩提之念也。

“说诸法”之“法”字,紧承具足相来。因具足相,是由修福而成。云何修福?广行六度诸法是也。是故若说不以具足相,便无异说不用修六度法。岂非说成诸法断灭乎?故曰“说诸法断灭”也。中间又有“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一句,何谓耶?当知世尊因后半部开章时,曾说“无法发菩提”,诚恐未能深解其义者,闻得后来又说“我于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乃至无有少法可得”,上科且说“若以色见我,是行邪道,不能见如来”,势必误会曰:前所云无法发菩提之义,我知之矣。得菩提者,既无少法,且明明开示以色见为邪道,色者,相也,可见如来得无上菩提,全与具足相无关矣。此作不以具足相故得菩提之念之来由也。若作是念,便有第二念曰:具足相者,是由行六度法,勤修福德而来,所谓百劫修相好是也。今得菩提,既与具足相无关,且明明开示得菩提者无有少法,可见发菩提者,亦必不应有少法,但当一心趋入空寂之性而已。凡六度诸法所谓修福德修相好者,全不可放在心上。此所以开示无法发菩提耳。行人若如此误会,与佛旨相背而驰矣。走入邪道矣。势必一法不修矣。何以故?说成诸法断灭故。尚得谓之发无上菩提乎?故切诫以“莫作是念”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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