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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金刚般若波罗蜜经讲义4(第4页)

本科之结前义,不止如上所云,但结前来数科已也。当知“应离一切相,发菩提心”两句,直是为经初所言“发菩提心,应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诸义点睛。何以故?应离一切相发心,所以应降伏其住相之心也。不但此也,且将经初答语中,所有一切众生之类云云之义,一并结成。何以故?度无边众生,令入无余涅槃者,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也。实无众生得灭度者,应离一切相也。意若曰:前答所云“令度无度相”者,因必应离一切相,然后所发者,方为菩提心耳。何以故?未能离相,决不能度尽众生,亦决不能令入无余涅槃,则所发者便成虚愿。此前所以又云“若有我人等相,即非菩萨”也。故此中不曰发菩提心应离一切相,而曰应离一切相发菩提心,意甚警策。前不云乎?菩提者,觉也,平等也,慈悲也。若其著相,则其心便非觉,非平等,非无缘慈,非同体悲。虽曰发心,其所发者尚得谓之菩提心乎?故决定应离一切相,然后乃为发菩提心也。

下文“不应住色声香味触法生心,应生无所住心”三句,是释成此中应离一切相之义。对彼而言,则此中所云,亦是标举之词。故科目曰“标结”。标者,明其起下。结者,明其承上也。

(卯)次,释成。

“不应住色生心,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应生无所住心。

“生”者,生起之意。发菩提心者,心固不应驰散,亦不应沉没。若其沉没,则六度万行,从何起修?故特特说一“生”字以示意。此科之意若曰:顷言应离一切相发菩提心,应离何等相耶?相应云何离耶?无他,既是发起平等慈悲之觉心,则心生起时,便当摆脱色声等等对待之尘境,而不应住著,则一切相皆离矣。但应生起于所有对待的尘境一无所住之心,然后所发者,乃是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也。

前文云“应无所住而生其心”,是分而说之,以显空有二边不著之义。今文云“应生无所住心”,则合而说之矣。略发其词,义则更精更透,迥不同前。盖虑闻前说者,若将无住、生心打成两橛,必致或执无住而堕空,或执生心而滞有矣。即不如是,但令于无住生心未能圆融,则空有二边不能双冥。纵能二边不著,合乎中道,而中边之相,俨然存在。如此,则虽不著边,却仍执中;既有所执,便是分别,仍落四相矣。故今为之融成一片曰:前云“应无住而生心”者,初非二事。乃是应生无所住心耳。此意是明生心时即是无住时,无住时即是生心时。如此,则有即是空,空即是有,空有同时并具矣。若能空有同时,则既无所谓空有,便无所谓边,亦无所谓中,而实在在处处,无一非中,所谓“圆中”是也。至于圆中,则我法双空,四句俱遣,乃无相之极致,方为发离一切相之无上菩提心。初发心人岂能如此?正因其不能如此,故曰“应”,谓应如是知,应如是学也。

前约因正显中发无住心一科,本是开经以后,所说诸义之结穴。今此一科,既是结成前文无住发心之义,更加以下科结成前文无住布施之义,则其为开经以来诸义之总结穴可知矣。故标科曰总结前文。

前发无住心文中,诸菩萨摩诃萨,即指发菩提心者。清净,即谓离一切相。当知清净心,即是本性。所谓本来面目是也。乃是十法界所共具者,故又名一真法界。但六凡众生之清净心,久为分别人我等等对待之相所障,故不能显现。若相离得一分,则清净心便显现一分。前所云“信心清净,则生实相”是也。实相,亦本性之别名也。分分离时,名为分证觉。最初离得一分时,便是分证觉之第一位,名为初住菩萨。是为转凡成圣之第一步,亦名正定聚。正定者,住义也。聚者,类义也。言其已入圣果之类,永不退转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名正定聚也。至此地位,方称信根成就。因其信根成就,故得不退。因其初成不退之圣果,故名初住。由是历尽四十一位,断最后一分无明,则一切相方能离尽,清净心乃圆满现前,是名究竟觉,亦名妙觉,亦称曰佛。可见由凡夫至究竟觉,其功行唯一离相而已。云何能离?依文字般若,起观照般若而已。世尊惟恐学人于上来所说文字般若,未能深解,则从何观照,故说至此处,更为融通前义,以便观照用功耳。诸君当知,吾辈既受持此经,必应将佛所说义趣,彻底领会,令心中了了洞明。然后修一切法时,遇一切境时,乃能运用以历事而练心也。

前文今文,若联接说之,其义更明。今再将前后文联成一贯为诸君说说,以便彻底领会。曰“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者,应令本具之自性清净心现前。云何得现?即是此心不应现起六尘境界,应不住尘境显现其心,庶几渐得清净。由此可知,所云清净,非谓沉空滞寂,令心不起,但应离一切相耳。离何等相?即是不应于有分别对待的六尘境相上,住著生心。且不但应离境界相,并应离无住生心分为二事之相,而生无所住心。何谓生无所住心?唐永嘉元觉禅师有一颂,正好移作注解。颂曰:“恰恰用心时,恰恰无心用,无心恰恰用,常用恰恰无。”第一句,生心也,有也,照也。第二句,无所住也,空也,遮也。合而观之,便是生无所住心,亦即是空有相即,遮照同时。第三句,即无住而生心也,所谓即遮而照,即空而有。第四句。即生心而无住也。所谓即照而遮,即有而空。合三四两句观之,则是遮、照、空、有、无住、生心俱不可说,而又恰恰是生无所住心。此即存冥自在之意。当知生无住心,即是生清净心;生清净心,即是生实相也。奉持金刚般若,应如是信解受持,应如是为他人说,俾自他如是如是离一切相,便如是如是显现共具之清净心。如此,方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也。

前发无住心一科,说在庄严佛土之后。今结成无住发心一科,则说在六度之后。此又点醒修六度正所以庄严佛土。故此中阐明应离一切相发心修六度,亦正所以结显前义,应离相以庄严佛土也。菩萨所以庄严佛土者,意在上求下化。故上求下化,皆应离一切相。佛经中有曰:“上无佛道可成,下无众生可度。”此意,即是成佛而不见成相,度生而不见度相也。

总之,生无所住心,是离一切相之真诠,所谓“圆离”是也。圆离者,一空到底之谓。亦即是离四句,绝百非,亦即是理无碍,事无碍,理事无碍,事事无碍。亦即是双遮双照,双冥双存,遮照同时,存冥自在。当如是领会也。又将无所住摄入生心中说,意极警策。盖指示学人,倘于无所住外生心,则心即有住,亦生则成非。微乎危乎!下科反显,正明此义。

“若心有住,则为非住。

“若心有住”,正明若于无所住外生心,则生心便有所住矣。“住”者,取著之意。若于无所住外生心,便是其心有取,取则著相。故曰“则为非住”,谓住则为非也。何以故?住便有相,与上言应离一切相违反,故非也。将此两句经文,一气读之,义甚明显。盖“若心有住则为非住”,犹言心若有所住,便是非所应住,故曰住则为非也。此义,正与开经时所云“菩萨但应如所教住”,一正一反,遥相呼应。心若有住,便非如所教住,故曰则为非住也。前言应如教住,是紧蹑其上文所云应无所住来。可见如所教住之言,不过因问者有应云何住之问,姑且随顺说住耳。其意,实为无住之住。换言之,即是应住于无所住。由此足证应一无所住。若心有住,住则为非矣。

或曰:汝义不然。经义是说若心于一切法有所住,则为非住般若。盖明一切法皆不应住,但应住般若耳。《大般若经》不云乎:“不住一切法,即是住般若。”若将两处经文印证,可见此处是明应住般若。若住般若,非不住一切法不可,故曰“若心有住则为非住”。故知汝义不然也。或人之语,大错大错,由其未明经义故也。今恐或者有见《大般若经》所说而生误会者,不得不引而彻底说明其义。当知本经上来特说第一波罗蜜及忍辱两科,正明般若不离一切法,一切法不离般若。即此便可证明“则为非住”一语,断不能作非住般若会。何以故?既是般若与一切法不能相离,则《大般若经》中所云“不住一切法”,即摄有不住般若在内。而又曰“即是住般若”者,应向“不住”“即是”四字上领会。盖谓一切不住,即是住耳。总以明般若应以不住为住之义。此与本经所说“但应如所教住”,语意正同。况《大般若经》此两句外尚有两句曰:“不信一切法,是名信般若。”当知一切法皆是佛说,岂可不信?若合四句而读之,便可悟知,亦是显明一切法不能离般若,一切行人不能离般若之义者。若看成不需一切法,但执一般若,则佛法扫地尽矣,有是理乎?至于本经上来明明说般若非般若,又曰第一非第一,岂得曰应住般若乎哉!总之,凡读佛经,欲明佛理,必应深解圆解,否则便恐误法误人。而般若法门,尤应加意。因其理既甚深微,其语又甚圆活,断断不可以浅见窥,不可以偏见测也。

又有疑非住之言,是说则为非住菩提者,亦大谬误。佛与长老,为明菩提心亦不应住,特特说后半部经,讲至后半部,便明其旨,兹不赘。总而言之,住即是取,亦即是著。既一切不应取著,故一切皆不应住,而有住便非耳。

此结成无住发心、无住布施两科,既是总结前文,故其中含义,多而且要。若不逐层发挥透彻,义趣便不融贯,云何作观。况住尘生心,正是凡夫积习,极不易除。而不应住尘生心,又正是对病发药,极关紧要。则应云何乃能不住,万不能不多说方便,使有下手处。若非然者,虽般若道理,说得极是,亦为空谈,听得极明,亦是白听。故此等处,说者听者,皆应极端注重。不应怕烦,不容少忽者也。

长老所问“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应云何住,云何降伏其心”,是分开各问。盖发心也,住也,降伏也,明明三事。然语虽分三,意亦一贯。何以故?长老问住,意在心得安住之方。恐不能安住,故又问云何降。而问云何住降,又正是问应云何发心也。故世尊答意,亦为融答。试观初答降中语意,便可悟知所谓降者无别,即是降其住相。故曰:“若有四相即非菩萨。”于收结处特作此语,正是点醒此意也。次答云何住时,则曰“但应如所教住”。而所教却是应无所住。深观其意,又可悟知,因众生处处住著,故令无住;令无住者,正所以降伏之也。是已将住与降伏,融成一片矣。其下所说,无非发明应无所住之义。说至此处,复引前之已说者,略变其词而深透说之,曰“应生无所住心”,且曰“若心有住,则为非住”。由此更可悟知“无住”二字,乃金刚般若之主旨。一部经千言万语,可一言以蔽之曰“无住”而已。世尊何故要如是融答?读经者何故要如是得其答中之主旨?以不如是,则用功不能扼要;不扼其要,云何著手耶!

复次,此中所说离一切相,便是无住之意。所说应离,便是降伏之意。而曰“应离一切相发菩提心”,是又将住、降与发心,融成一片矣。意若曰:上来所说诸义,不可但以为发菩提心后,应降伏其住相。当知发心时,便应离一切相而无所住,方为发菩提心耳。得此一结,则上来诸说,更加警策。闻法者明得此义,则知发心时,便不容含糊。因心既真,自不致招迂曲之果。所谓“初发心时便成正觉者,如是如是。当如是信解受持”也。

“不应住色生心,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两句,世尊重叠言之者,实具深意。因尘世众生之环境,不离此六。住尘生心,乃无始来之积习。而欲了生脱死,又必须背尘合觉。故特重叠一再言之,令尘境中众生,须将“不应住”三字深深体会,时时观照,勤勤远离,庶几渐能做到“不住”耳。

行之方便云何?以世间法言,凡所当为者,自应尽心竭力,不错因果。然首当加意者,无论如何艰难困苦,决不可起劳怨之心;无论如何成绩优长,决不可存居功之想;不幸失败,亦决不可因之烦恼忧愁,慨叹忿恨。必须此层做到,方能达到前次所云,事来便应,事过即忘,得与不著相应耳。以出世法言,要在无论修得如何久,如何好,如何完备,而决不自是,决不自满。如此乃能达到行所无事也。

然而众生所以处处著者,由有我相,我相则生于我见。是故欲根本解决,非破我见不可。而欲破我见,非明佛理不可。何以故?我见起于愚痴。而无我之理,破我之法,惟有佛典说之最精最详。故非佛法,不能开其正智,消其障蔽,化愚痴,而除我见也。故欲行为上真能不著,必应了解佛理矣。然而了解殊不易也。试以我见言之。云何有我见耶?我见之害云何?云何能除我见?云何方为无我?已觉头绪纷繁。况与此相关之事理,甚多甚多。若知一而漏余,必执偏以概全。偏执即是著也。故欲了解佛经中一事一理,必当先去此等偏执。要知必能融会众义,乃能通达一义。此所以应作面面观也。必面面观,乃能渐入深观圆观,而得深解圆解也。

然则解之方便云何?首当多读多诵,最好遍读一切经论。然泛泛看过,毫无益处,亦非尽人所能。兹姑举必不可少中之极少数言之:如《圆觉》、《楞严》、《楞伽》、《地藏》等经,皆应多读。《华严》、《法华》,若不能尽读,或读一种;若不能全读,或读数品,皆可。《华严经》中之《普贤行愿品》,尤当奉为日课。至如本经之不可一日离,更不待言。论则《大乘起信论》、《大乘止观》两种,亦当列入日课,轮流读熟。而净土三经一论,亦不可不读者也。凡曰读者,当至诚恭敬读,悠游涵咏读。其中紧要之句,须时时存养于心中。令与自心冥合为一。此最妙之观门也。

断断不可视同俗书,徒向文字中剖辨。愈剖辨则执愈重,障愈深矣。何以故?因其无非本其多生以来之我见凡情,推测卜度耳。如此,不但增长偏执,更恐生出大邪见来。况佛菩萨所说之理,本超凡情之表,今以凡情揣度,如何能明?因不明故,甚至生大毁谤,堕无间狱,不止退失信心已也。所以向文字中探讨,是学佛之大忌。故《圆觉经》云:“以轮回见,测圆觉海,无有是处。”

至若色之与声,有目则有见,莫非色也;有耳则有闻,莫非声也;香味触例此可知。虽避至无人之境,而山间之明月,目遇之而成色;江上之清风,耳遇之而成声,云何远离乎?须知心不清净,即令闭聪塞明,其意境中,正不知有多少色声香味触幻象显现。必须如上所云,解行并进,久久薰习,令其道眼明,道心净,而能反见反闻,则色声等境,方不于心中现起。然后对境遇缘,乃得见如不见,闻如不闻耳。

更当知佛之说此二句(指“若心有住,则为非住”),原是为发菩提心,修菩萨行者说。因其既发大悲大愿,绍隆佛种,欲度一一众生,尽成佛道。则生生世世,不能舍众生。若不离一切相,便畏生死流转,而大道心退矣。且既不舍众生,便不能舍尘境,而一言及境,便有顺有逆。若未能生无住心,离一切相,一遇逆境,能不退乎!如舍利弗于六十劫发大心修大行,因人乞眼,已剜一眼;复索一眼,遂致退大修小,是其明证。倘遇顺境,或为人王、为天人、为帝释,亦须离相,乃能道心坚固,不致为乐境所转。况菩萨一面下化,一面仍当上求。如我世尊多劫以来,一句投火、半偈亡躯之事,不知经过几许,皆是由能离相之功也。以是之故,必应不住六尘生心,而后乃离一切相。相离而后性显,性显而后乃能不动道场,现身尘刹,满其上求下化之菩提本愿。此世尊所以言之又言也。

由是而谈,发大心修大行者,不亦难乎?虽然,有胜方便在,难而不难也。方便云何?念佛求生西方是也。当知念佛求生法门,正为发大道心者说,兼为余众耳。世人不知,乃小看之,大误大误!《起信论》曰:“众生初学是法(指大心大行言),欲求正信,其心怯弱。以住于此娑婆世界,自畏不能常值诸佛,亲承供养,惧谓信心难可成就,意欲退者。当知如来有胜方便,摄护信心,谓以专意念佛因缘,随愿得生他方佛土,常见于佛,永离恶道。如修多罗说,若人专念西方极乐世界阿弥陀佛,所修善根,回向愿求生彼世界,即得往生。常见佛故,终无有退。(以上是不知离相者之方便,即是为余众而说者。)若观彼佛真如法身(观法身,正谓离相观性),常勤修习(此修习二字,兼指离相及念佛二事言),毕竟得生,住正定故(住正定,即是信根成就)。”观此论文,足证念佛求生法门,正为发大心者说矣。盖欲免其怯退,故开此殊胜方便之法门耳。亲近弥陀而住正定,则不但信根成就,且已分证法身,便能分身百界(此约初住言,初住以上千界万界,十倍十倍增加也),广度众生。无论境缘顺逆,遇之如无其事矣。有此胜方便,何必胆怯,而不发大心乎?其已发大心者,又何可不修此法乎?

《起信论》所说,观佛真如法身,不可局看。经言“心佛众生,三无差别”,既是离相而观性(观法身者,观性之意也,亦离相之意也),则观佛法身,即是自观本性,当如是知。细观此结成无住发心一科,不但回映经初答降伏中之义,并亦回映答住中之义(即应如是降伏其心,及应无所住行于布施两大科)。语意甚明,毋庸繁述。

前答降伏中之义,是令发离相大愿;答住中之义,是令修离相大行;合之,正是教令应如是发心。可见前文,表面似但答降答住,实连发心之问,并答在内矣。此义得此中“应离一切相发菩提心”一语,为之点醒,乃更明显。又此结成无住发心一科,虽将开经以来所说者,一并结成,却止是结成观门。故下科又将行门中统摄六度之布施,特别说之。不但结成前文无住布施之义,且以示观行二门并重,不能相离也。而先说观,次说行者,又以示一切行持,应以观慧为前导也。理既精严,说复善巧,当静意领会之。

前云:前之发无住心一科,为开经后所说诸义之结穴。今此结成无住发心一科,又为总结穴。何谓结穴、总结穴?其义虽已说明,然犹有未说到者,兹再补说之。因是要义,不可不知。不然,亦可不说矣。

前发无住心一科中,“应生清净心”一语,为开经后种种离相义之结穴也。何以故?离相原为证性,令清净心现前故。不现前,便不能转凡成圣故。故曰应生清净心也。

“应无所住而生其心一语”,为开经后所说空有不著义之结穴也。何以故?空有二边不著,必须止观并运故。盖无所住,则心空而寂,此之谓止;生其心,则心朗而照,此之谓观。即宗下所谓惺惺寂寂,寂寂惺惺。如此,则定慧平等,方与如实空如实不空之本性相应(换言之,定慧平等,乃能空有不著),乃能证得寂照同时之妙果。佛菩萨证此妙果,所以遍界分身,而未尝来往,不作心意,而妙应无方也。此种大用,实由修因时,止观并运,空有不著来。故发菩提心者,应无所住而生其心也。两“应”字要紧,谓必须如此,乃得与本性相应,与妙果相应。两“不应”字亦要紧,住尘生心,则合尘而背觉矣。性德果德,皆不相应矣。(此科中两“应”字,两“不应”字。亦当作如是观。)迤逦说来,说至此处,又为前义之总结穴者,以其说到本源故也。此义前曾说过,然但说得修六度是证果之因,发心是起修之因,此不过本源之一义耳。

上请示名持一科,已说到断念。此科则是教以最亲切最初步之断念方法,故曰说到本源。

上第一波罗蜜一科,明法法皆般若,即是明法法皆应离相。忍辱波罗蜜一科,是明离相乃能成忍,然但说理。此科则又教以最亲切最初步之离相方法,故曰说到本源。盖断念是见性之源,而离相又是断念之源也。总之,此科及下科,皆的示以用功要门,岂止道理精微圆妙而已。若但作道理会,岂不辜负经旨?明得此科之修行方法,下科便能应用。故今就此科言之。

曰发心,曰生心,发、生二字要紧,谓起心动念时也。心字更要紧,菩提心,无所住心,真心也,住尘生心,妄心也,一应一不应,是的示学人当于心源上领会,于起心动念时观照,勿令错乱修习也。故曰最亲切,最初步。盖如此开示,是令运用般若正智,以除妄念,俾昏扰、扰相之心,渐得安住之入手功夫,故曰最初步。且如此用功,甚为切实,易得进步。何以故?知得成凡之由,成圣之路,从紧要关键上下手故。故曰最亲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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