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她平常的脾气,汉子敢不回她的话,早被她先煎后杀。
只不过她今天忙著看杨过的风采,没功夫理会这种小事。
蓝主转过头,问道:“摘星老兄,你可认得谁是杨过?快指给我看看。”
方鸿指向棺材不远处:“那人便是。”
独眼秀才眯著眼晴望过去,摇头晃脑嘆道:“看他的样子平平无奇,没什么特別。”
这句话刚一说出口,便如捅了马蜂窝一般。
蓝主一张胖脸扭过头来2了一口,刚想开骂。
说时迟那时快,附近七八个女子如猛虎下山,顷刻將独眼秀才团团围住。
“嘿!你个穷酸秀才,也不自己掂量掂量,敢说杨少侠长相平平?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德行!”
几个女子你一言我一语,劈头盖脸地將他骂將起来。
那独眼秀才与人爭论,向来少有败绩,常自比苏秦、张仪,可舌战群儒。
此刻居然被这几个女人骂得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口之力。
眾目之下又不好动武发作,独眼秀才气急败坏地了一句。
“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说完,赶紧抱头鼠窜。
蓝峒主著脚,直勾勾地盯著杨过大流口水,仿佛被勾了魂魄一般。
方鸿一转头望见,嚇了一跳,远离了胖妞几步。
喂,你是不是中了摄魂大法?
昨夜方鸿藏好经书画布,又返回陋巷。
刚进屋便接到羽灵带来的讯息,说今日梁长老葬礼之上会有行动。
他们几人一组,乔装打扮成普通路人,潜伏在街道两旁。
至於什么时候动手,怎么动手,只有等待信號。
眼看著送葬队伍即將走过这条街道,一旦离开,就超出了他们负责的区域。
突然,送葬队伍的对面,一名大汉迈著大步走了过来。
他的脚步越来越快,起初还是快步疾走,到后来直衝向了送葬的队伍。
走在前面的弓帮弟子当即发现,两名弓帮弟子大步上前,双手交叉,將大汉拦在身前,“朋友,请止步。”
“滚开!”那大汉暴喝一声,一仰手就將那两名弓帮弟子摔了个跟头。
紧接著,“呛唧”一声,寒光一闪,大汉拔刀出鞘,他手持宝刀,单枪匹马冲向梁长老的棺。
旁观眾人纷纷议论起来。
“他是什么人,敢衝撞梁长老的棺木?一个人也敢跟弓帮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