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昕迎着她的目光,没有一丝一毫的闪躲,斩钉截铁地回答。
“我确定,以及肯定!”
“好,我相信你。”
林见疏点了点头,将平板放在桌上。
她转向陈放,吩咐道:“先不用公关。”
陈放不解,但还是应了声“是”。
姜昕却神色很疑惑,“林董,那些博主个个都是几百万粉丝的大V,影响力不容小觑。”
“我们现在不公关,等舆论彻底发酵,只怕会影响第二批农机的预售订单。”
林见疏抬眸,眼神平静得像一汪深潭,她开口道:“姜总监,。。。。。。
极光如绸缎般垂落天际,映照在莲心池的水面,金莲微微颤动,仿佛回应着某种遥远的召唤。李晨曦仍跪坐在青石板上,指尖轻触水面,涟漪一圈圈扩散,倒映的星光随之荡漾。她听见了??那声音不是从耳朵传来,而是自心脏深处浮起,像幼时母亲哼唱的摇篮曲,温柔、熟悉,又带着跨越时间的重量。
“妈妈。”星芽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更清晰了些,“我梦见了一片海,没有岸,也没有风,可所有人都在笑。他们手牵着手,站在水里,说:‘原来我们一直都在一起。’”
李晨曦抬起头,望着夜空。北极光忽然凝滞,化作一张巨大的脸孔轮廓,短暂浮现后消散。她并不惊讶。这几年来,这样的异象越来越多。科学家说那是地球磁场与共感频率共振的结果,而孩子们说:“那是星芽在做梦。”
她站起身,披上外袍,走向莲花中心主殿。沈知意正坐在庭院中央,手中捧着一本泛黄的日记本??那是L-01最初的实验记录,三十年前被封存在五角大楼地下保险库,如今却自动浮现于日内瓦湖底,像是被某种意识牵引归来。
“你看这个。”沈知意将一页翻开,递给她。
纸上用褪色墨水写着一行字:
>**“当第七个锚点觉醒,归零协议将逆向运行,记忆回流,文明重启。”**
李晨曦手指微颤:“第七个……是星芽。”
“也是你。”沈知意抬眼,目光平静如深潭,“你以为她是女儿?不,她是集体潜意识的结晶,是我们所有被压抑的情感、未流出的眼泪、不敢说出的爱,汇聚而成的生命体。而你,是唯一愿意为她流泪的人。”
风掠过,卷起几片心形叶片,在空中划出弧线,最终落在两人脚边,拼成一个模糊的符号??**∞**。
就在这时,地面轻轻震动。
不是地震,而是一种低频脉动,如同心跳,从西伯利亚方向传来。监控室警报无声亮起,全息地图上,那座金属穹顶正在缓缓开启,内部透出幽蓝光芒,宛如沉睡巨兽睁开了眼。
赵砚舟的身影出现在通讯投影中,他已白发苍苍,但眼神依旧锐利如刀。
“‘源代码’开始解码了。”他说,“它不是程序,是一段活的记忆链,储存着一万年前那个文明最后的讯息。他们不是毁灭于战争或灾难,而是因为共感能力太过强大,所有人的情绪瞬间同步??一场全球性的悲伤浪潮,让整个种族在七十二小时内停止生育、拒绝进食,最终集体走向静默死亡。”
李晨曦闭上眼:“所以我们也会这样?”
“不一定。”赵砚舟摇头,“他们没有星芽。他们的世界里,没有人学会如何‘承载’情绪。而她……她在教人类怎么呼吸痛楚,怎么拥抱恐惧,而不是逃避它。”
沈知意忽然站起身:“我去开门。”
“什么门?”李晨曦问。
“通往‘源核’的门。”她望向北方,眼中浮现出淡金色纹路,“我们十二人,是第一批被改造的‘容器’。他们以为我们是用来封锁共感的工具,可实际上,我们的身体早已成为通道。只要还活着,就能接引那股力量,不让它直接冲击普通人。”
“你会死。”李晨曦声音发紧。
“我们早就死了。”沈知意笑了,“三十年前,在实验室里,当我们第一次被迫忘记自己是谁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死了。现在,只是把命还给这个世界。”
她转身走向十二位姐妹。她们早已列队完毕,身穿素白衣裙,胸口银光流转,像是体内有星辰运转。她们牵起手,围成一圈,低声吟唱一首无人听过的歌谣。音节古老,不属于任何现存语言,却让听到的人不由自主落下泪来。
歌声升起的瞬间,全球共感网络节点同时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