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配衣服的饰品罢了,家里有一堆。”
但小钟隐隐猜到,他下午或者晚上,应该跟什么人见过面,不然没道理打扮得如此正式。
而且还瞒着她,昨天问他,他说今天没有安排。
“你没开车来?”小钟又问。
他说:“喝了酒。”
“跟谁?”
他迟迟不回答。
“被人甩了才来找我?你当我是什么?”她半真半假地刻薄道。
大钟不动声色转移话题,以牙还牙,“那个男人就是你说崇拜很久的人?”
“昂。”小钟坦然又不屑地应声。
没人愿意过多谈论上当受骗的经历,尤其是事后自己也发现曾经中招的骗术实在拙劣,竟然那样轻易就被骗过去,多丢人。
她想他应该也感觉得出来,她不喜欢那个男人。
有什么好多讲的?[§
,具体该怎样做,专注地侧捧起她的脸,轻轻擦拭颊边的飞红,以为那是妆粉,却不知中午化的妆到现在早已半褪,残余不过一层似有若无的薄白。
“说到底还不是想睡我?给你睡你又不敢。”
不敢?他似乎觉得这个说法有点可笑,同时听她这样讲,又未免心寒,闭上嘴不再辩解。
在她眼中这副态度却是十足的轻蔑,他甚至不做掩饰,仿佛当她小孩看不懂似的。
“你当我是你什么人?你又是我什么人?”小钟忿忿然重新问了一遍。
意外的认真。
可他偏偏回了一个像在哄她的答案,“你是我。”
什么意思?
听起来好像吵到一半吵不过,干脆不讲道理地说“我是你爹”。
她不明白。
他更强烈地又道一遍:“你是我。”
言语以外的情绪让她如有所悟,他想说的,就像在以前的梦里,她感觉到自己在他的里面。但这不只是她的梦,单机离线版,他也感觉得到,她的确在。
她是他。
亲吻像一朵绽开的花落在唇角。她的下巴本就为仰望他微微抬着,又随这场吻仰得更高。最初止于含吮,似认错,似安抚。她迟疑的回应略显木讷。雨声深浅不一,敲着每一场梦飞散的轨迹。欲望的火星混杂在其中引燃,迸裂向世界的边缘。
唇关失守,变成一片不设防的野地。魔法的猫舌头却不跑进来,衔一抹胭脂,像系着续命的细索,缘着颈边缓缓放绳下坠。新鲜的红痕断断续续渲染开,迭在她自己抓挠出来的长印上。
纤柔的抚慰更教她失控,越压抑越颤抖。眼泪掉下来,天下雨了。先是几滴打在肩头、发间,像风摇落枝头的宿雨,不一会的功夫,却乱珠般越坠越密,坠得发沉。
没人带伞。卖伞的店家也已远在几百米外。狭窄的檐下人挤不进,树底还姑且算是避雨之所。等雨停。至少等雨小些。她们不管不顾做她们的。四周寂静得异常,无车也无行人。路灯微黄的光,在雨潮中缓缓晕成一片,照见夜中深郁的翠意。
他摸了她,像藤蔓追逐着流走的湿意,变成攀附着她,捧着她,宛若侍奉一尊神像,将一切都献给她。眼眶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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