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
井河阿莎姬望着满地的尸体,那些曾经在族中德高望重的长老,此刻横七竖八地倒在血泊里,面容扭曲,再无往日的威严。
她的神情复杂,指尖无意识地着刀柄上的纹路。
这些人,曾是家族的支柱,为井河一族流过血、立过功,可谁能想到,最终会堕落到与魔族勾结、贩卖族人的地步。
“怎么?后悔了?”你咏在想咏梅空你林在在没呢。。。。。。
井河悠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他正将鬼彻从一具长老的尸体上拔起,刀身划过皮肉的声音沉闷而刺耳。
诡异的是,刀上的鲜血并未滴落,反而像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顺着刀身的纹路缓缓渗入,连带着那具尸体眼中最后残留的意识,都被一同抽离,化作滋养鬼彻的养料。刀身泛着的暗红光芒,比刚才更盛了几分。
“那倒没有。”
井河阿莎姬摇了摇头,语气坚定。自从看到那些卷宗里记录的龌龊勾当,她就没打算给这些人留活路。
怜悯只会成为滋养毒瘤的温床,她懂这个道理。
她轻叹一声,目光落在那把空着的大长老座椅上,像是透过眼前的血腥,看到了往昔的景象:
“我只是感慨,如果你爷爷还在的话,这一幕或许就不会发生了。”
当年井河悠的爷爷在世时,她主外,老爷子主内,坐镇家族,威望无人能及。那时候的长老院,不过是辅助决策的机构,这几个老家伙别说搞小动作,连大声说话都得掂量掂量。
“你真的不考虑留下来吗?”
井河阿莎姬转头看向井河悠,眼神里带着几分期许,
“以你现在的实力,完全可以继任大长老。有你在,族里能稳得住,我肩上的担子也能轻些,以后……不会再出这样的事了。”
井河悠却摇了摇头,将鬼彻收回刀鞘,动作干脆利落。
阿莎姬顾虑太多了。她总想着在规则内周旋,既要守护对魔忍,又要顾忌与政府的平衡,结果呢?
原著里的对魔忍,不就是因为这份顾虑,被政府压得喘不过气,一次次被背刺、被算计,连生存空间都被挤压得越来越小。
他可受不了这套。以他的性子,迟早把整个霓虹政府都掀个底朝天。
再说了,谁说不在井河一族,就干涉不了井河一族要事了……
井河悠斜着眼看向一旁的井河阿莎姬。
还在原地放在井河阿莎姬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
“等……悠,你干什么?!”
被井河悠突然抱住,井河阿莎姬下意识想要反抗,可她又怎么可能是井河悠的对手呢?很快就井河悠抓住了双手。
“我可是为井河家除了一颗毒瘤,阿莎姬族长就没有什么要表示表示的吗?”
井河悠一边贴着阿莎姬的身体,一边激发魔素。
由于这个世界上人类和亚人是共同生活在人间,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井河悠平日里都是用魔力压制魔素,如今用来对付井河阿莎姬刚刚好。
“我知道了……我会给你奖励了……你快点松手……”
井河阿莎姬的身体愈发颤抖,不知道为什么,在井河悠贴上来后,她的身体就莫名失去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