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习惯,也没想过习惯。
甚尔似乎并不需要我,幸子与优子似乎也并不需要我。
我竟然还因为他们不需要我而沮丧——这也太可怕了,我怎么会这么想!
这不是我啊!
我该做点什么别的事转移注意力了……这状态实在太不对劲儿。
于是我去加茂家走亲戚了。
好久没去看望四姐,看看她现在生活的怎么样了。
在去看望四姐之前,首先去拜访加茂家主,和他虚假的寒暄了几分钟,随后我才能去看四姐——
早就离心似箭了,虚假社交真的烦!
小外甥女已经两岁多了,像只比格犬,上蹿下跳,四处霍霍。
我努力忽略此君的存在,问我四姐:“那个谁不在吧。”
那个谁,‘you-no-who’,不是指伏地魔,而是指四姐的法定配偶。
我看不上他。
他是个竞争家主之位的失败者,相当于禅院家的禅院扇,就是个joker……不对,也就只有扇叔父的一个手臂的价值了。
毕竟这一代的加茂家主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家伙,就是心眼子多了一点点而已。
连这种家伙都竞争不过,就是个loser!
“别这么说,直哉。”四姐一如既往的温柔。
她有些嗔怪的看了我一眼:“不是那个谁,是你姐夫啊。”
但四姐和那个谁的感情还挺好?
我不太明白——因为我偶然间看到了……
一条鞭子。
大小姐与四姐所谓‘向下的自由’
金色的手柄,棕色的鞭身,细细的一条,泛着油光水滑的光泽。
手柄有些地方有磨损,是被使用过的痕迹。
我的眼神当即就锐利起来了!
这条鞭子——是不是打在我四姐身上了!
那时后我就朝鞭子露出的方向去看,四姐也就跟着我的视线看过去……
就这样,我们二人陷入了莫名尴尬的沉默之中。
,看清楚,不敢尽信。
可就有这么一种人,遭受家庭内部的暴力,却因为各种因素给施暴者掩饰。
我不希望四姐是这种人。
她要是这种人,我……我就想办法让她跟那个谁离婚。
然后再也不管她了。
四姐有些无奈的摸摸我的头:“唉,直哉,你来看看我身上有没有伤好啦。”
我根据自身经验,查看了最隐蔽,挨打也最痛的几个地方,没看到伤口。
……还好没看到伤口。
她没有给那个谁掩饰,她看起来过的还不错。
四姐笑眯眯的:“看,没有吧,不用那么担心我,直哉,你在那个家里,要多为自己想想……”
“不,”她又换了个说法,“你只要为自己考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