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才知道那种心情用些花国典故来形容就叫——唇亡齿寒、兔死狐悲。
所以我就去找老东西了,骂的特脏,一点体面都不讲。
老登西也不讲体面了,仗着自己是一级咒术师,狠狠揍了我一顿。
而那个女人还是呜呜哭,哭个不停,哭的凄惨:“直哉,再怎么样,他是你的叔父,你怎能对他不敬呢……”
“他大多数时候对我还不错。”她喃喃道。
靠,我这顿打白挨了!
而且老爹得知此事后,以‘让我清清你脑子里的水’为理由把我又狠狠的揍了一顿,揍的比老登西还重,我伤上加伤,在床上躺尸半个月之久,只觉得自己已经有点死了。
幸子和优子一边抹泪一边给我上药。
“您这顿打算是白挨了!”优子咬牙切齿的说。
“我知道,你不用再强调了!”
我气的要命,脑子里那点水确实都被老爹打出来了——
实力弱小时,连管好自己都困难,更别提管别人的事。
还主动跟自己找死的家伙掺合在一起,我就是个笨蛋,逞什么英雌!
放下助人情结,尊重他人命运,主动找死的都别管,管好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就足够了!
等成为特别一级咒术师,我第一时间就去揍那个老登西,以报今日之仇……嘶,屁股好疼啊!
我恨这对狗夫妻!
而现在的我已经是特别二级咒术师了,再也不是那个过去弱小的自己,对上禅院扇那个老登西也有一拼之力了。
这两年我也不时看到有些女人在我面前不小心显露出她们身上多多少少的伤口,套路都差不多,把我当成她们与河童老公play的一环。
我每次都满足她们的愿望。但我会把她们的河童老公打的半死不活,算作利息——我从来不打女人,只打男人。
看到她们眼中的恐惧,心中有着满溢的快感。
……但还有一些空虚。
或许她们会有不一样的选择呢,我有时会这么想。
但看她们这样子我就知道我想多了。
唉,真烦。生活中充斥着极品,总有些鸡毛蒜皮的事恶心到我,我却无法摆脱。该怎样才能彻底拥有一个让我内心得到平静的环境呢?
画画会让我的心绪彻底平静下来,但这只是饮鸩止渴罢了——我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画下去,总要面对现实的。
“幸子,优子,我交给你们两个的咒术基础,你们有在努力联系吗?”
“让我来检查你们的劳动成果吧!”
我要开始检查作业了。
笑容不会消失,但会转移。
此时此刻,跪坐在我对面的两名少女一脸苦大仇深之色,而她们的笑容自然转移到了我的脸上。
我现在终于有了更多的力量,不仅能保护好我自己,还能拉住幸子和优子,让她们不受到伤害。
但……还不够。
在御三家体系内,幸子和优子根本没有成为咒术师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