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期间也就是第二天,我还解决了真希和真依的上学问
,剃成卤蛋的话,五官和头骨几乎都是一比一复制,可她们俩一个头发卷一个头发直,还是有属于自己的显著性特征的吧。
这小孩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真希倒没有故意做出可怜之态,她只是尽心尽力的做妹妹的翻译:“真依的意思是她睡不着只好起来了!”
我下意识就怀疑她:“你真不确定你说的不是你自己的经历?”
“哎呀……这个……”
真不愧是同卵双胞胎,小习惯几乎一模一样!
她也低着圆圆的脑袋,开始默默戳手指。
真希想,明明看破不说破才是好文明啊!
……最后我还是七点就带她们去幼儿园了。
哈哈,想的很美好,事实体会一遍也就这么回事,我这辈子也就送一回幼儿园了!
而且小孩过度兴奋导致早起也得到了反噬——下午刚回来就直奔卧室的床上开睡。
幼儿园上的晚放的早,下午两点就放学,这俩小孩坐校车回,以后也坐校车走,交通问题就这么完美的解决了。
愉快的点了外卖做晚饭后,我去看了下两小孩……睡的死沉死沉的,像两只小猪。脸上泛着明显的红晕,显然是睡的很投入。
“嗯……”
我不由得凑近了些许,真希想说什么呢?
她闭着眼,砸吧砸吧嘴巴,发出细微的声音:“……再也不想早起啦。”
哼,知道早起的痛苦了吧!
而第三天,我又前往东京高专。
我办了走读,毕竟住所和工作室都在别的地方,家里十二个月都有小孩,单数月还会有小猫……住在高专也不方便啦。
而且基于特殊情况,我也不会每周的上学日都在高专,果然上高专只是为了一个学历而已……我与其他学生的区别大概就是全日制研究生与在职研究生的区别吧。
我是后者。
班主任是谁我知道,是一个留着络腮胡的中年男人,是……是悟君他们年纪的班主任夜蛾正道啊!
在知道他也是我这一学年的班主任后,我第一时间就在想——
高专人手很少吗?他怎么还要当我这一年纪的班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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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两个陌生的、我确定从来没见过的人后……好吧,他们可能,不,是一定吧!
他们俩都是我的男同期!这什么二男一女jup式三人组啊,也太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