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脏,但很爽!我承认了,我就是喜欢听撕咒灵的声音。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手撕咒灵大魔王!
后来我撕上瘾了,杀进咒灵堆快乐的撕纸片,大杀特杀,杀个七进七出,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
眼前是空荡荡的咒灵储藏室,脚底下堆满了咒灵的残尸,耳边是长老心肌梗塞前的悲鸣和老爹的怒吼:
“禅院直哉!”老爹一把揪住我的耳朵,恨不得把耳朵转个三百六十五圈,“你在干什么!”
“这可是禅院家数十年来的宝贵资产啊!”
“哼!”我努力把我可爱的耳朵从老爹的魔爪中拯救出来,“这些二级咒灵除了被我用来做陪练还能有什么用?难道留下来下崽吗?”
想起甚尔小时候被咒灵堆摧残过,我看见空空如也,分毛不剩的咒灵储藏室,心中暗自得意——
这不就是间接给甚尔报仇了嘛!
听了我的话后,在场众老登的脸色青白,比死了爹还难
,
最后老登们畅所欲言,痛快的过了嘴瘾后,一个个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我可算能呼吸自由的空气,当场开始抱怨:“他们可真麻烦,哆嗦死了,一个个家住在海边,管的还挺宽!”
“我不就杀了几只小小的咒灵吗?”
“可不是几只,是几千只!”
“哦,几千只,”我理直气壮的叉腰,“但撕纸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啊。”
“随便你吧,也算是误打误撞干了件好事?”
他有些迟疑的摸了摸我的头。
我愤恨的把他讨厌的手打开——今天优子给我梳的花苞头,都被他搞乱啦!
老爹又伸手指弹了弹小揪揪……烦死了!
他怎么这么欠啊!
“为什么说我干了件好事?”我抬头看向他。
老爹的长脸上又多了几道褶子,不懂得保养的老年人老的就是快。但褶子竟然也成为他的保护色了。
我看他,只能看到这些象征着岁月的纹路,却无法窥测出他此时的神情——他是怎么想的呢?
“唔,这么说吧,”老爹斟酌了一会儿,说道,“有些天资平庸的家伙为了提高实力,决定……”
我兴奋的说:“决定进行某种禁忌实验?比如把自己截肢,与咒灵的肢体缝合在一起什么的。”
“……你在兴奋什么,直哉,”老爹的眼中满是无语,“傻了吗?我怎么可能允许禅院家和加茂一样肮脏。”
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加茂宪伦更恶心的东西了!
“我指的是,通过某种手段,将咒灵作为式神役使,化为己用,咒灵即是自身战力的一部分。”
我想了想:“十影法?”
老爹额角出现一个十字:“十种影法术是术式自带的式神,不需要另行手段!”
我又想了想:“把咒灵咒具化使用?”
“不,是把咒灵像宝可梦一样通过类似精灵球的东西进行储存并操控,还要实现量产,”老爹说的更细了些,“但毫无疑问,就是异想天开。”
“先不说到底什么东西能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