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躺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狱警再次开门送入早餐的时候,李斯龙才终於醒来。
浑身酸痛。
睡在禁闭室冰冷的地上,比牢房的地板还难以入眠。
李斯龙从地上爬起来,坐在墙边,然后伸手拿起麵包和菜叶往嘴里塞。
但文因为过於干壹,而忍不住发出乾咳。
好在狱警配备了一瓶水,他赶忙打开瓶盖往嘴里灌水。
但他没敢喝太多,因为禁闭室里可没有厕所。
他无聊的呆在这个小空间內,鼻尖全都是挥之不去的臭味,整个人颓丧又过,很快恐惧便从心里蔓延出来。
“原来禁闭室这么难熬。”
李斯龙这才明白为什么其他囚犯从不愿意谈论禁闭室的生活。
因为这玩意就是纯粹的折磨。
而他接下来就要承受足足三天的时间。
这是对他私设赌局的惩罚。
李斯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下来的。
三天时间,他在禁闭室內活得像个野人一样,无人倾诉,不能活动。
当他走出禁闭室的时候,整个人佝僂著身子,鬍子拉碴,仿佛老了十岁。
而狱警见状,带著他先去了一趟卫生间。
“哗!”
李斯龙走出厕所,在洗手池前狠狠洗了一把脸。
“走吧,这边。”狱警带著男人走向更衣室,等两人再次从更衣室里出来时,李斯龙已经换了一身新囚服,並剃乾净了鬍鬚。
“我可以回去工作了吗?”李斯龙眼神低沉,小心的试探道。
狱警看了他一眼:“还不急,先跟我去一趟审讯室。”
“为什么?”李斯龙忍不住开口道:“我的钱不是全都上交了吗?”
“別废话。”狱警懒得解释,掏出警棍。
李斯龙见状只能老老实实的跟著狱警走入审讯室,並在里面看到了科恩。
等他坐在椅子上,科恩盯著李斯龙多看了几眼:“听说你手腕没输过对吗?”
“是的。”排除掉那些故意失败的场次,他確实没输过。
“真厉害,是平时有做什么锻链吗?”科恩问道。
李斯龙点头:“我从小就在截拳道练武,每天都在健身。”
“原来如此。”科恩晃晃下巴:“所以你会打拳吗?”
“打拳?”李斯龙说道:“我在几年前参与过地下拳赛,贏过两场。”
“为什么不继续打?”
“因为我的对手钱买我输。”
“原来如此。”
科恩:“所以相比较於比赛,你更喜欢钱,对吗?”
“是的。”李斯龙没有什么犹豫:“我缺钱,我的家里也缺钱。”
“所以你这次搞赌局也是因为缺钱?”科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