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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夜店里的冒险（第2页）

接下来的时间，华生感觉到很轻松。他觉得自己大脑里的程序升级了。

时间很快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戴猛在其中一个女孩耳边说了短短两句话，女孩很懂事地叫上自己的同伴，礼貌地离开了包间。

大**

戴猛歪头笑着看了看华生，华生在目送姑娘们，若有所思。

戴猛问：“舍得吗？”

华生翻个白眼，回应道：“我已经升级完毕。”

戴猛哈哈一笑，一脸的坏笑挑衅道：“你学习得真快，比我当初强多了。后生可畏啊！时间差不多了，做好心理准备。刚才就是暖场，对你也是，接下来要保持理性，保持清晰的判断。”

音乐提升了节奏，变得更魅惑，强劲的电子打碟声中间或掺杂着女人的呓语和喘息声，人们的矜持也迅速消退，越来越接近本性的一面。华生默默念叨：“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在影影绰绰的灯光下，穿着性感的美女逐渐多了起来。她们有的和几个男人坐在卡座里自行玩乐，有的坐在吧台上独自小酌，还有的穿梭在人群中寻找着目标。

两个女孩敲了敲门，轻盈地走了进来。

华生抬眼一看，只能感觉到一片白花花的影像迎面压迫而来，至于对方是何真容，穿着几何，却怎么也看不清楚，这让他更加不敢正眼看。印象里，只记得女孩子脸上的妆容散发着“我很好说话”加“草根请自重”的混合风味，似乎媒体上经常出现的很多面孔就是这种劲儿。这种混杂的味道，也让华生无法感受到自己应有的正确定位——自己究竟是可以随便搭话的那类，还是需要自重的那一类呢？

正局促间，手机震动。华生稳定了下心神，暗暗斥责自己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反应，掏出手机查看短信，就好像没有注意到有人坐到身边了一样。

短信上写道：“看我的，看我的，注意节奏。”

华生正仔细思考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却惊觉身旁的女孩已经把手搭在了自己的腿上。温热的感觉快速袭来，冲击得华生脊梁一阵轻微抖动。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有变快的趋势，而且口舌发干，鼻子吸进的淡淡的撩人香味让自己的大脑有点飘（12）。华生强行忍住这些本能的反应，试着慢慢用嘴把一口气缓缓均匀地呼出来。

那姑娘淡淡一笑，有点嘲讽又觉得有点好玩：“小哥哥第一次来玩吗？”

华生更窘迫了，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把女孩的手从自己腿上拿开，在犹豫的间隙，本能的燥热迅速扩张。女孩子把身体顺势倚过来，嘴唇几乎贴着华生的耳朵，轻声说：“那我来教你一起玩呀？”华生的耳边感受到的是温热又湿润的气息。

尽管戴猛在旁边，但对于华生来讲，这场景仍然完全失控，很难像经多见广的老江湖那样自在。没有亲身经验，光读书明理，大脑里其实很难建立程序来对抗这么原始的刺激源。

华生想站起来挪挪地方，他假装去拿酒。没想到，这姑娘也贴着他的身子站了起来，并且借机又往他身上挤了一下，几乎全身都靠了上来，赶在他前面拿到了酒瓶，温润的感觉迅速袭遍全身。

女孩把头探到华生的侧面，微微仰着头做出一副乖乖的样子，媚着眼睛娇声问道：“先生，你要拿什么，不用自己动手的，告诉我就好啦！”

华生嗓子里木讷地“哦，哦”了几声，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想说什么，身体却僵在那里，倍显尴尬。除了必须坚持的底线还非常清晰外，他感觉自己似乎只能被当前奇怪的氛围所裹挟，已经完全不知该如何分析当前的局面了。

女孩看他的反应，马上用手拍拍他的肩膀，嘴里撒娇说道：“好啦，好啦，听我的好不好？你去坐着，我给你调一种好喝的酒，让你一次就记住我。”说完还坏坏地笑了一下，简直就差把风月场所练就的优越感抖搂出来了。说完，扭身并拢双腿半曲着去桌上挑挑拣拣。再加上一只手撑在膝盖上，纤细的手臂和丰腴的大腿都散发出性感的味道。

华生“善良地”闭上了眼睛，心里默念道：“色不异空，空不异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青涩的小女孩根本不知道如何展现自己的性别魅力，只会和小男生一样害羞和矜持。能凭借动作和姿态散发出强烈女性魅力的人，若不是已经历练得风情万种，就是经受过特定的练习。无论哪种，都可以归到社交表达的范畴中。一方是社交表达做出刺激，另一方是真实直接的情绪反应，天平在这一瞬间完全倾斜了。

听见戴猛好像跟另外一个女孩玩得很开心，华生使劲儿捏了捏拳头，感觉身体还是自己的，也感觉到精神力量可以控制自己，心里的感觉好了很多。他突然想起来，戴猛告诉他要“看他”，还要“注意节奏”。

戴猛的手段

坐在戴猛身边的那个女孩身穿一件紫色的抹胸短裙，最下方的裙摆是细腻的黑纱，使得身体的弧线若隐若现。小腹的位置绣着一只神秘的孔雀背影，低垂的长尾羽翼恰好遮挡在双腿之间，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将目光停留在孔雀身上，越是想看清楚每一片雀翎，就越会意乱神迷。

女孩把手搭在戴猛的肩膀上，双腿交叠在一起，大小腿的完美比例显露得淋漓尽致。她靠在戴猛的耳边说了句什么，戴猛露出一副淡定的笑容，用手指了指桌上的XO。女孩笑容满面地站起身来，不经意地扭了扭胯，摇摆着身子特意从桌子外侧绕了一圈去倒酒。这个姿态让华生觉得喉头一紧，脑海中直接蹦出来一个词——尤物。

待到她端着两杯酒回来，戴猛伸手示意华生和另外那个女孩也坐过来，说道：“大家一起玩，开心点啊！”华生听出来了，戴猛还故意加入了港台腔调，心中暗暗好笑。

四人坐在一起，两个女孩在外面，华生挨着戴猛坐。人一多，酒下得就快。戴猛身边的孔雀女孩见喝到了杯底，又贴过来问：“我有一个配方，叫作‘一杯到天明’，要不要试试啊？”

华生身边的女孩拉着他的手臂晃动道：“MIUMIU姐的配方很牛的，好多大叔喝了之后都龙精虎猛呢！”一边说，一边冲着那个叫MIUMIU的女孩眨巴眼睛，两个人看起来很有默契的样子。

戴猛好像听懂了什么似的，也眨了眨眼睛，问道：“哦，哪种‘一杯到天明’啊？是high到天明，还是睡到天明啊？”

MIUMIU给出了心领神会的得意笑容，故意皱着眉说：“你讨厌！明知故问！要不要试试？”

MIUMIU正要再次起身去调酒的时候，戴猛板起面孔，装作很严肃的样子说：“小姑娘，慢点来，我这5瓶酒存在这里有3个月了吧，你今天一到，就给我喝掉三分之一，这我可真要心疼到天明了。”说完，哈哈一笑，若无其事地跷起二郎腿，敲打着手指等待着两个女孩的反应。

华生倒是被戴猛这句太过明显的小气话引发了兴趣，他知道，戴猛开始了。

MIUMIU脸上立刻显现出诧异，微微后退了一下身体，睁大眼睛看着戴猛，持续了三四秒，脸上的笑容消失得干干净净。就连华生身边的女孩也停住了所有的动作，睁着大眼睛盯着戴猛的脸看，假睫毛忽闪忽闪的，越闪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