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公莫名:“自然是有。”
“不知国公可愿握卷侧身立于窗内,恰逢窗外红杏盛放,观之极美。”
反正圣人也没提什么要求,那不就是她想怎么画就怎么画。
赵国公对此没有异议。
他拿了律书过来,也觉自己站立间都自在了很多。
这幅画阎怀瑾画得很认真,且不是一时就能画完的,她看着天色差不多就提出了告辞,至于画作,被赵国公以来回携带麻烦为由留在了府中,一同留在府中的还有她的画箱。
晚上,阎怀瑾双手空空回了家,让她老父亲大吃一惊。
“你胆子怎么这么大,说好了给国公作画,你竟然没去?”
他还为她偷跑出去玩了。
“我才没有!”
“还敢狡辩,你是越来越放肆了。”
阎家一阵鸡飞狗跳,阎怀瑾才终于解释清楚自己是真的认真工作去了。
。。。。。。。
夜凉如水。
长孙无忌穿着一身素衣来到画室,这画室是他为了方便阎怀瑾作画,命人特意收拾出来的。
画室书桌上,各色瓶瓶罐罐摆放乱中有序,正中央一大片地方则放着一副未完成的肖像,正是他自己。
长孙无忌放下手中的烛灯,静静望着这幅画和画中人手中的书卷。
其实一开始,他并未将这个小丫头放在眼中,只是今日作画,她突然主动提议他手握唐律,当真令他刮目相看。
他虽未曾言明,但他多年来负责主持律法修订工作,这部唐律在他心中地位非凡。
这小丫头懂他。
想到今日道别时,这丫头特意嘱咐他明日穿官服,说大人穿着官服才更显威仪,他唇角不自觉带上了笑意。
原是怪他今日穿了便服啊,怪不得这画中衣饰只寥寥几笔略过。】
啊啊啊啊啊啊!
看到这里,周幸运突然又get到了长孙无忌。
虽然按照小说里的描述,长孙无忌已经是个四五十岁的老头子了,但是怎么还有点苏呢。
凌烟阁二十四功臣,这才出来了第一个,往后还有二十三个,不知道其他人又是怎样的风采,在一想到这么多厉害的人物,居然都是唐太宗的臣子,还都对她忠心耿耿,她就更加好感唐太宗了。
太牛掰了这个人物!
再次可惜了一番,她才依依不舍放下手机,准备洗漱洗漱睡了。
后半夜。
“唉呀。。。。。。”,周幸运掀开被子,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
睡不着,根本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