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是你什么人?”
“朋友。”
伊尔便也依葫芦画瓢:“我姓胡,叫胡萝卜。”
大竹说:“我叫擎天柱。”
忍者鼬对大竹说:“你倒好,自带工具,省得我发铁镐给你了。——你们都知道工钱怎么算吧?”
“知道,干一天的活,拿两天的钱。”
“接下来体力测验。”忍者鼬打量一下伊尔,“你这小姑娘如此瘦弱,还想掰开鳄鱼嘴?”
伊尔最不能容忍别人轻视她,便一语不发地走到扬子鳄面前。
扬子鳄说:“给你点优待,我只用一半的咬力吧。”
伊尔又一次被轻视,更激起她的斗志。
她对扬子鳄说:“我们反过来玩吧,我来握住你的嘴,如果你能把嘴张开就算赢。”
扬子鳄冷笑道:“行。”
伊尔又说:“如果你想求饶,可以‘呜呜’地叫,我就会松手。”
扬子鳄哼了一声。
伊尔便用双手握住鳄鱼嘴。
扬子鳄先是用了一半的力气来张嘴。
但他没成功。
扬子鳄有点慌了,开始全力挣扎。
还是无济于事。伊尔握得很紧,使鳄鱼的尖牙刺痛了自己的嘴巴。
扬子鳄只好“呜呜”求饶,伊尔这才松开双手。
忍者鼬就对伊尔说:“看不出你还真能靠力气挣钱,接下来你得过狼人那一关。”
派派怕伊尔吃亏,就说:“我先来做心理检查。”
忍者鼬不同意:“要按次序。”
伊尔刚赢了一把,正踌躇满志,她安慰派派:“尽管放心。”
伊尔气定神闲地坐到狼人对面。
狼人的血瞳中射出恐怖之光。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接时,伊尔便觉得来者不善。
她是过于自信了。
伊尔目光中的定力不足以进攻,只勉强招架。
派派和大竹在一旁看得很清楚——兔子天生红眼,所以伊尔和狼人的目光都是红色的。但伊尔的目光单纯清冽,狼人的目光却污浊浓重。
污浊的目光步步紧逼,清冽的目光节节败退。
这时旁人已无法施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