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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情义无价(第6页)

第二天,我带表妹去姨家串门,大家都在玩,她却仍然捏着一叠白纸跑到房间不停地画画,我走过去一看,全是手绘的一些动画片里的少男少女,都是有名有姓的人物,可惜我不认识。我问表妹画着做什,她笑而不答。

三天后,表妹像小燕子一样又飞回了我家,满脸都是幸福的红晕。我说,有什么高兴的事儿?

她说:我给三十六名学生每人送了一幅我亲自画的画。

天哪,三十六幅画,她整整画了三天三夜。

这会儿,被感动的是我了。因为我知道,我的表妹,人生第一堂课,讲得精彩极了,她教会了学生们付出必有回报,懂得了感恩,也让自己收获了幸福!

最沉重的十元钱

1993年中考后,爸爸把我送到黄州一所法律中专上学。开学军训一搞完,我立马踏上回乡的客车,三个小时不到就回到家中,妈妈吓了一大跳:“伢啊,怎么就回了?”我把包一摔:“我回来拿拖鞋呢!”全然不顾来去的车费可以买多少双拖鞋。

学校的课程不是很紧。我们想得更多的是如何安排课余时间。然而吃的用的穿的玩的,突然离开了家长,才发现没有一样是不需要用钱的。于是每个月最大的问题就是父母给的生活费不够用。但这也不是问题,因为只要我给家里带个信,爸爸就会把钱寄过来。

偶尔我也会给家里写封信什么的。可是主题也离不了一个,而且一定不忘还要加上几句,别的同学家里一个月给多少多少钱,某某同学又买什么什么了。

我的妈妈是一位农村妇女出身的贤妻良母,我似乎就能想象她看到我的信时那“内疚”的样子。

其实我也知道,妈妈一直没有上班,爸爸虽然是行政干部,却一向两袖清风,完全是靠他微薄的工资支撑生活,我们家确是政府大院里的“贫困户”。然而现实和虚荣比起来似乎是那样的微不足道。我在这样的生活里乐此不疲。

一个夏天的周末,寝室里的几个同学相约去逛街。一走上黄州街头,就被地摊上漂亮的金属手镯吸引了,五元钱一个,不假思索,一人戴一个。可是没过几天我的手上就长满了小水疱,因为我的皮肤对金属过敏。水疱越长越多,痛痒难忍,忍不住用手抓,结果感染了。跑到诊所去看,医生说:“买一支皮炎平吧,十元。”我一听掉头就跑,比起我喜欢的小装饰品来,我居然觉得花十元钱去买一支药很不划算。

妈妈是解放那年的人,只读了小学三年级。她那封信,浅蓝的圆珠笔迹,字迹歪斜,语句不通,所有标点都是一个黑点,我却一辈子也忘不了。

妈妈说:作为你的母亲,我没有文化,没有多大本事,不能给你创造一个好条件。妈妈对不起你。你一个人在外要注意,千万不要饿着,病了就要治。我跟你爸爸再难也会供你好好读完书。妈妈没有多的钱给你,这十块钱你赶快去买一支皮炎平。

犹如一个铅块塞住喉咙。手捧着我那善良仁慈宽容的妈妈寄来的信和那沉重的十元钱,我再也忍不住,泪水汹涌而出……

爱就一个字

2004年7月,我与兰儿在凤城茶馆初识。那时,因为续写老爸的故事,受到网友的欢迎和鼓励,这其中就有兰儿。不记得兰儿是怎么样发来一声——嗨,我们就聊起来了。那一天,她的长途电话立马从深圳打来,我们足足聊了一个多小时。兰儿在相识的第一时间就对我坦诚相待,讲了许多女儿的心事,我不禁深深感动,自此,便也将心中话儿掏给她。那些日子,我本忧郁。是兰儿一直鼓励我,陪伴我。那时,兰儿自己是不写文字的。可我有一种感觉,兰儿的脑子里,一定澎湃着一条小溪……后来,在我的鼓励下,兰儿也开始写一些心情小文,从她与老公之间的风花雪月一直写到《流浪的岁月》。一个普通的职中毕业生,被学校送到深圳一家玩具厂打工,当了九天一线工人,凭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闯劲和骨子里不服输的倔劲,从一个小小的会计做到如今深圳某集团财务部总监。兰儿的手下管着几百号人,兰儿的年薪足够我们打拼数年。她用自己的付出和收获证明了人生价值,实现了自己对父母许下的诺言:不混个人样儿,绝不回罗田!那一部《流浪的岁月》,我几次看得想流泪,深受启迪。她曾经一个月没有钱吃早餐,她曾经一个人在医院生下自己的儿子……天上不会掉馅饼,美好的生活是要靠自己的双手创造的,兰儿的成功与她的付出完全成正比。这些年,她一直坚持学习各种技能,将自己全方位地交给了工作,融入了深圳,才会有今天骄人的成绩。上天也很厚爱兰儿,她不仅帼国不让须眉,事业成功,还有一个宠她如女的老公,一个聪明懂事的儿子。兰儿写完岁月以后,还以冰雪飞梦的网名发了很多篇幽怨婉转勾人心魄的爱情故事。与此同时,兰儿的网络才能也进一步得到展示。她看见人家录歌,立马戴上耳麦唱歌,制成MP3,发在论坛上,兰儿的歌声像杨钰莹,甜美极了。她喜欢人家发的音画贴、动漫Flash,迅速从网上找来软件,一坐就是七八个小时,很快,一个个漂亮的音画贴,一个个饱含深情的动漫Flash,天女散花一般飘舞在论坛上。她还会吟诗填词。她在很短的时间里熟练掌握了平仄,韵律,并勇闯全国知名诗词网站,在红袖添香,初试身手便将一首词送上了首页。可以说,哪里有兰儿,哪里就有屏前的精彩!那些日子,真让人怀念。我们时常相聚在QQ上,任快乐在指间共享。有时,我们共听一首歌曲,同时想到一个话题,就相约一起写。往往,我下线还没三十分钟,兰儿已经将文章发在论坛上了。兰儿阅书无数,博古通今,写小说,那是天才。后来,我与兰儿从网络中走进现实。第一次在黄州火车站接兰儿,只是上前轻轻拉住兰儿的手,相视一笑。当时,凤城茶馆的掌柜还不解,说,你们怎么好象已经见过似的?!我大笑,说,你不知,梦里见她千百回。兰儿的皮肤白皙,眼睛明亮,谈吐文雅,凝聚力超强。她一回罗田,到处都是要请她客的朋友。我们的师傅冷雨夜先生,本是不轻易走下网络的人,兰儿因经常在网上请教他一些网络技术,一声师傅叫得他眉开眼笑,后来,便爽快地收了这名可爱的徒儿,就连师娘,对她也如女儿一般疼爱。兰儿做人的“资本”就是真诚和善良。她不仅暗自资助了数名失学儿童,对朋友的难处更是鼎力相助。每次回乡,她都要提前准备,为大家精挑细选礼物。就在不久的年前,兰儿还在百忙之中给我挑了一件呢绒大衣,还专门用特快,希望赶着送给我过年。虽然,我收到的时候已是年外,虽然,因为我体形过“宽”,穿不下,可我一直将那大衣挂在柜子里,每天打开看到,便有一股暖意在心底,除了兰儿,还有谁这样对我呢。可是,这一年多的时候,日复一日忙碌在自己的工作生活中……QQ几乎关闭,相机不知放在何处,文章也越来越写不出……只有我的心知道,我一直在铭记,这些缘份,这些相知……可是,我却疏忽了表达方式。

天要下雨

红接到母亲的电话时,她正在南方一家工厂的车间上班。

母亲很少打电话来,轰隆隆的车间里红怎么也听不清楚母亲在说什么,只听她很焦急地再三说一句话:红伢,你回来一趟吧!

红的心一紧,“出什么事了,妈?”

“没,没什么事……”

“到底是什么事,是不是父病了?”

“不是,我们都很好,只是妈有事……你还是回来一趟吧!

红心中更加疑惑了。眼看就要到年底了,是什么事母亲急急地要我回去?

红心急如焚地向老板告假,说家中有急事。然后跟男友道别,说到心急之处禁不住眼泪汪汪。男友安慰她:傻丫头,不会有事的。到家别忘了给我打电话。

男友帮红买的是软卧票,可是红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凭她的直觉,家里一定出了什么事。可是有什么事母亲在电话里难以启齿呢?

红的家庭跟塆里人的家庭也没什么两样,父亲和母亲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只是在红的印象里,父亲和母亲之间好象总是有种怪怪的感觉,说不上是相敬如宾还是心存芥蒂。当然这是红长大以后才觉察出来的。小时候她以为所有的家庭都是那样的。

红回到自己的塆子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如果不是母亲莫名其妙的电话,红的心情一定是久违的兴奋。

远远地望见矮小的母亲穿着蓝布褂站在塆口的寒风中,一副望眼欲穿的模样。红加快脚步跑上前去,母亲枯黄的脸上马上就绽开了一朵**。红望着母亲脸上与年龄不相称的皱纹,心不由得酸楚起来,母亲这些年为家里操劳,已是过度苍老。她没有急着问母亲电话的事,母女俩说说笑笑地回家去了。

一进门,就看见父亲正在向火塘里加柴。火塘边架起的铁罐里正飘着浓浓的鸡汤香味。红高兴地说:“父,我回了!”

父亲扭过头来,憨憨地笑了,“回来就好,快来烘把手。”

还真有些冷呢。红丢掉大包小包坐在火塘边就舍不得起身了。母亲把喷香的鸡汤面端到了红的手上,红美美地吃了一大碗。饭后,母亲在灶前摸索着,红和父亲坐在火塘边烘火,红给父亲讲着南方那片天空下的事儿,父亲只是偶尔点头或是嘿嘿地笑两声,好在红早就习惯了。父亲在她印象中一向是寡言少语的。

红看见母亲的嘴欷动着,却是半天吐不出一个字儿来。

红的心又缩紧了。妈,你可别吓我!

这一说,母亲的泪竟一下子溢满了眼眶。红一下子慌了,只听见母亲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我要跟你父离婚。

红的脑袋一下子大了。她抓住母亲的手用起力来,告诉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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