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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悠然我思(第5页)

这回轮到我咯咯地笑起来了。

她停下手中的活儿,一本正经地盯着我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一个修鞋的还去做双眼皮儿?”

不是不是!我连连摇头。

“你不知道,虽说我修鞋讲不了好看,但是我还是一直希望自己能有一双好看一点的眼睛。”她似是自言自语。

“我不是笑你,我是为你高兴,我觉得你很勇敢,你的双眼皮儿很漂亮,真的!”

拿着她修好了递过来的鞋子,我真诚地赞美着她。听到我的赞美,她开心地笑了。

离开后,我的心情也好起来了。谁能说,修鞋女就不能爱美呢?谁能说,女人就一定是为悦己者容呢?

身为女人,无论从事何种职业,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和梦想。有梦想的女人是热爱生活的女人,热爱生活的女人是可爱的女人,女人因为有了梦想而对生活充满希望,生活因为有了这样的女人而多姿多彩!

希望天下所有的男人都能尊重女人爱美的天性,给她支持,鼓励,赞美,因为有爱,女人才会更美丽!

让我慢慢地喜欢你

很意外的,得到一本书。

书是人家借给我的。从他给我书时小心翼翼的样子,我能感觉得出来,他也是喜欢这本书的。而且,他一再叮嘱我:这书上有作者的亲笔签名。

说来惭愧,喜欢看书是虚度了许多年华之后才捡起的爱好。一本好书,一篇好文章,可以静化我的心灵,清除我的浮躁。我躺在老家的摇椅上,我站在义水河边,甚至,坐在乡间的树荫下,咀嚼着、回忆着我读过的文字,为它哭,为它笑,为它快乐。

然而,我读书从来不“慕名”。我最喜欢的文章往往都是凡人之作。我很少去记住一位作者的名字,特别是在读短篇文集时。然而,我却是一下子记住了她的名字。

韦斯琴。一个很温婉的名字。不是笔名,而是真实姓名。

她的签名,当是所有明星比之都不及的,因为她是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曾在全国书法大赛中获过多种奖项。而且,她还是一个画家,她的文集上所配的插图都是她亲自描绘的,只可惜,我不是书画行家,无法一一形容出来。

当我如饥似渴地读完她的散文集《让我慢慢地靠近你》时,才知道,早在2000年她就出了第一本散文集《六月无痕》。现在,得到她的第一本文集,成了我的一大愿望了。

她的书是没有序的。开始,我很纳闷,直到我把她读完,才知道,如果你可以读懂她,你就会明白,她是不需要别人为她写序的。因为,她为什么会写作,她的作品会给予你什么,已经不需要更多的阐述了。

是的,她是因快乐而写作,因写作而快乐的。

这是怎样一个女子?扉页上配发着她的相片,不施粉黛却天生丽质,有着江南女子的秀韵。她手握洁白的荷花袅袅婷婷立于莲池之中,她在灿烂的梅园沐歌写梅,她在校园的林荫小道上扬着两条黑黑的长辫子甜甜地微笑……还有,她在月牙泉边听“鸣沙”,在静夜里奏“筝语”——那是怎样的一种欢欣与恬静交织的快乐啊!

她有一句可爱的口头禅:“那会儿”。读她的文字,许许多多的“那会儿”,就恍如许许多多芬芳雅丽的花朵在你思绪里绽放,那是叫人无法拒绝的心跳。她去过的地方,让你也由衷地神往。她的心情,愉悦着你的心情,那些在生活中被我们遗忘的细节,被她描绘着,在你面前微笑着向你走来,让你不觉回到纯真无邪的年代,想起那些如星光般纯洁璀璨的往事。

当然,她也会有忧伤。她在公交车的停靠点看到一个在大庭广众之下泪流满面的年轻女孩,她的心颤栗着,想起了自己也曾有过同样的经历,一个人走在热闹的大街上,突然泪流满面。她不掩饰自己曾经有过的痛,她说,长大了,最大的痛是情感,曾被伤得几乎窒息,灵魂都会痛得发颤。然而,后来,她学会了不再流泪。而是微笑着,抬头看天,看窗前的绿叶,咽下所有的痛,握笔画行云流水,画风里的枯枝,画哭泣的飞鸟,让它带着自己穿越生死线。

她也不掩饰自己的执着,她说她拥有一份浪漫的恋情,尽管用了十年的时光慢慢守候,用生命里最美丽的时光去面对漫长的孤独,但是她却认为值得,因为真爱是心甘情愿地付出,而不是索取。

她喜欢宁静,不喜欢喧嚣。朋友带她去酒吧,她落荒而逃。她不会喝酒,却爱喝茶,喜欢喝茶的那种闲适,悠然,喜欢茶座里妙曼的音乐和沉静的表情,往往,一杯清茶,她却一喝就醉。她说,茶醉了以后,就会清醒地期待,生命里最醇厚的那一杯浓茶,可以让自己彻彻底底地沉醉。

因为爱好书法,绘画,写作,旅游,她放弃了工作。她的特长足以养活她。偶尔,她会应邀重返讲台,更多的时候,她在她的生活里,写最惬意的生命。花开了,去写生;月明了,写散文;天亮了,调笔写小楷;风起了,振臂作大草。她说,写着写着,胸境也就开阔了;写着写着,眼里就满是风景了;写着写着,手就顺了,心态就从容了,幸福越来越浓了……

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淡淡的文字竟是这样的牵动着我。亦或许,我与她有着太多的共同之处,我也曾经心痛,却也学会了微笑着抬头,怡然自得地享受着美丽的大自然;喜欢感受亲情,回忆童年;喜欢宁静,不喜欢喧嚣;喜欢随时为自己找一条快乐的理由,不让痛苦停留……只是,我没有她那样一双灵动的手,我写不倒小楷,挥不出大草,我也画不倒画,弹不倒琴,我用文字描述生活也远没有她的淡雅馨香。

此时,阳光在我的窗外,义水清风从窗外吹进我的房间,我呼吸着,感受着,写下这样一个题目,因为,读着,品着——韦斯琴,真的好喜欢你。

涩涩的辣椒丝

那年冬天,我跟随同事祝阿姨下乡到落梅河,调查一个申请做输卵管吻合手术的对象。

申请表上写着:某某——44岁,儿子意外身亡,面前尚存一女。

44岁的女人在大城市中或许还风韵犹存,但在我县做输卵管吻合手术的记录中,还没有先例。一路上,我们都在猜测,女人的身体一定很好吧。

翻过几座大山,终于到达了她所在的塆落。一路打听核实,申请表上所填的情况都属实。那个女人,儿子在煤矿出事死亡,儿媳留下一个遗腹子,不久之后也死亡了。

原来,她还是做过奶奶的人了。快到她家门口时,脚步不禁沉重。

几间低矮的土砖瓦房,门是敞开的,四周都是漆黑的墙。径直进去,只见一个瘦弱的婆婆,正在灶台上切肉。

灶是那种没有烟囱的土灶,灶堂里的火烧得噼呖啪啦地响,从灶门处涌出一屋子的烟。

那婆婆看见我们来了,赶紧放下手中的活儿,忙着擦手帮我们倒茶。接过她泡的苦悠悠的陈茶水后,祝阿姨就问她:请问这是某某的家吗?您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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