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他爷爷哪舍得他遭人议论,叫他回家来,只是这柔柔铁了心,劝不听,听说这是付金河,就是他经纪人,制定的黑红路线。
“为谢石君同意这样的方案,老爷子把大的叫回来批了一通,得亏有老太太劝和。”
闻言,洪叶萧便有数了,估计有些黑稿甚至是顷呈音乐公司给买的,等黑红到一定地步,再来洗白。
毕竟谢义柔向来不缺人拥趸,哪需要耍大牌,反而走哪给工作人员买茶点到哪,当初他的复出Live,给粉丝准备的也都是奢侈品做伴手礼,口碑顶好;
该有的礼数谢家从小教他,他在外都懂,只是被娇惯久了,熟人跟前率性时显得很坏脾气;
笨也是晕字,看书就困,他极难学进文化课,纵这样,当初省统考音表方向也能排第二,考上了国内顶尖的音乐学府,况且,出道这一年多,他也有作品和奖项说话,洗去铅华,终究能站稳脚。
“这柔柔打小就犟,我看他回家时精神好像不大好,你可注意点,别是因为网上的黑料又再做一次傻事。”赖英妹道。
“他不会的。”洪叶萧宽慰道。
谢义柔打小就不在乎别人对他的评价,这点他们俩很像。
不过,是日傍晚,她仍是驱车前往音乐公司。
途中,接到谢老爷子的电话,越听越蹙眉,一脚油门加速,停在录音棚楼下。
横开了那辆埃尔法保姆车的电门,后座靠坐的人,面容荏白,阖着眸,皮肤下能瞧见绵青的血管。
听见动静,只把手探了过来。
预料的冰美式没递来,手心反而被“啪”的一下扇打出红痕。
痛楚令他拧眉相对,欲骂人,触及弯腰坐进来的身影时,却又抿紧了唇角。
忍着手心的痛,发信息催吕钧赶紧买了咖啡过来。
“吕钧和司机都下班了。”隔壁座的洪叶萧瞥了一眼说。
谢义柔霎时起身下车,不与她共处。
洪叶萧横手一揽,把人按在了自己的腿上。
“放开我,我还要去拍广告,放开我!”谢义柔去掰她手,挣扎不依。
被洪叶萧褪了裤,啪啪脆扇了后头两巴掌。
“做什么打我!”谢义柔拿起她的手便咬,在她左手虎口留下一圈牙印。
洪叶萧任凭他咬,咬完又扇他两下。
谢义柔侧坐在她身上,扇起来极其方便,偏偏又跑不脱,一个劲掰她箍在腹部的右手。
“晚上喝咖啡,熬夜拍摄,你不怕心悸是吧?”说罢又扇他一巴掌,给半边扇肿了。
谢义柔不禁因痛淌泪,“不要你管。”
“你不就高兴我不缠着你吗,放开我,啊……”
洪叶萧把他半边裤腿连鞋一拽,一掰,让他调了个方向,面对自己跨坐着着。
“你自己事业的确该排感情前面,但身体永远是第一。”她言道。
谢义柔早在她说前半句话时就又开始挣动了,憋气推抵着,“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管,你忙你的去,不要你管。”
“谢义柔!”她叫他全名,手心从衣摆进去,贴他心脏位置,“别作践自己身体了行不行?”
谢义柔的回视里倔着股劲儿。
“我很想你。”她看着他眼睛,言语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