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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十五(第2页)

非曰:晋侯之入,取于人事备矣,因之云可略也。大火、实沈之说赘矣。(大梁、大火,实沈,皆星名也。)

命官

胥、籍、狐、箕、栾、郄、柏、先、羊舌、韩,实掌近官。(十一族,晋之旧姓近官朝廷者。)诸姬之良,掌其中官。(诸姬,同姓。中官,内官。)异姓之能,掌其远官。(远官,县鄙也。)

非曰:官之命,宜以材耶?抑以姓乎?文公将行霸,而不知变是弊俗,以登天下之士,而举族以命乎远近,则陋矣。若将军、大夫必出旧族,或无可焉,犹用之耶?必不出乎异族,或有可焉,犹弃之耶?则晋国之政可见矣。

仓葛

周襄王避昭叔之难,居于郑地汜。晋文公迎王入于成周,遂定之于郏。王赐公南阳阳樊、温、原、州、陉、絺、鉯、攒、茅之田。阳人不服,公围之,将残其民。仓葛呼曰:“君补王阙,以顺礼也。阳人未狎君德而未敢承命,君将残之,无乃非礼乎?”公曰:“是君子之言也。”乃出阳人。(自“周襄王”至“之田”,自“君补”以下,新附。)

非曰:于《周语》既言之矣,又辱再告而异其文,抑有异旨耶?其无乎,则耄者乎?

观状

文公诛观状以伐郑。郑人以名宝行成,公弗许。郑人以瞻与晋。(瞻,郑卿叔詹伯也。)晋人将烹之,瞻曰:“天降祸郑,使**观状,弃礼遗亲。”(云云。晋文公过曹,曹共公不礼焉。闻其骈胁,欲观其状。则观状是曹,非郑也。而注云:郑复效曹观公骈胁之状,故伐之。是又从而为之辞也,此公所以非之。)

非曰:观晋侯之状者,曹也。今于郑胡言之,则是多为诬者且耄,故以至乎是。其说者云“郑效曹也”,是乃私为之辞,不足以盖其误。

救饥

晋饥,公问于箕郑曰:“救饥何以?”对曰:“信。”公曰:“安信?”对曰:“信于君心,信于名,信于令,信于事。”

非曰:信,政之常,不可须臾去之也,奚独救饥耶?其言则远矣。夫人之困在朝夕之内,而信之行在岁月之外。是道之常,非知变之权也。其曰“藏出如入”则可矣,(郑又云:“于是乎民知君心,贫而不惧,藏出如入,何匮之有?”)而致之言若是远焉,何哉?或曰:“时之信未洽,故云以激之也。信之速于置邮,子何远之耶?”曰:夫大信去令,故曰信如四时恒也,恒固在久。若为一切之信,则所谓未孚者也。彼有激乎则可也,而以为救饥之道,则未尽乎术。

赵宣子

赵宣子言韩献子于灵公。(“献子”,诸本多误作“宣子”。)以为司马。河曲之役,赵孟使人以其乘车干行,献子执而戮之。(宣子,赵衰之子宣孟盾也。韩献子,韩厥也。干行,犯其军列也。赵孟,即宣子。一作“宣子执而戮之”,据《国语》,献子是。)

非曰:赵宣子不怒韩献子而又褒其能也,诚当。然而使人以其乘车干行,陷而至乎戮,是轻人之死甚矣!彼何罪而获是讨也?孟子曰:“杀一不辜而得天下,君子不为。”是所谓无辜也欤?或曰:“戮,辱也,非必为死。”曰:虽就为辱,犹不可以为君子之道。舍是其无以观乎?吾惧司马之以死讨也。

伐宋

宋人杀昭公,赵宣子请师以伐宋。(云云。)曰:“是反天地而逆民则也,天必诛焉。晋为盟主而不修天罚,将惧及焉。”

非曰:盟主之讨杀君也,宜矣。若乃天者,则吾焉知其好恶而暇征之耶?古之杀夺有大于宋人者,而寿考佚乐不可胜道,天之诛何如也?宣子之事则是矣,而其言无可用者。

鉯麑(旧本此篇“贤可书乎”之后,有“今左氏多为文辞”一节,尝怪其意不相属。以别本考,乃脱《祈死》、《长鱼矫》二篇。而“左氏多为文辞”者,乃公非《长鱼矫》后辞也。益此二篇,然后公六十七篇文方足矣。)

灵公虐,赵宣子骤谏。公患之,使鉯麑贼之。(鉯麑,力士也。贼,杀也。)晨往,则寝门辟矣,盛服将朝,早而假寐。麑退而叹曰:“赵孟敬哉!夫不忘恭敬,社稷之镇也。贼国之镇不忠,受命而废之不信。”触庭之槐而死。

非曰:麑之死善矣。然而赵宣子为政之良,谏君之直,其为社稷之卫也久矣,麑胡不闻之,乃以假寐为贤耶?不知其大而贤其小欤!(一有“向”字。)使不及其假寐也,则固以杀之矣。是宣子大德不见赦,而以小敬免也。麑固贼之悔过者,贤可书乎?(一本其下更有二十六字云:“今左氏多为文辞以著其言而征其效,若曰矫知机者然,则惑甚也。”)

祈死

及自鄢,范文子请其宗祝曰:“君骄泰而有烈,吾恐及焉。凡吾宗祝为我祈死,先难为免。”七年夏,范文子卒。(自“君骄”而下,新附,范文子,范燮也。鄢之役,晋伐郑,楚救之,大夫欲战,文子不欲。栾武不听,遂与战,大胜之。此文子自鄢归,惧难而祈其死。)

非曰:死之长短而在宗祝,则谁不择良宗祝而祈寿焉?文子祈死而得,亦妄之大者。

长鱼矫

长鱼矫既杀三鄐,乃胁栾、中行,(云云。)公曰:“一旦而尸三卿,不可益也。”对曰:“乱在内为宄,在外为奸。御宄以德,御奸以刑。今治政而内乱,不可谓德;除鲠而避强,不可谓刑。德刑不立,奸宄并至。臣脆弱,不能忍俟也。”乃奔狄。三月,厉公杀。(自“对曰”至“不忍俟也”,新附。三鄐,鄐至、鄐锜、鄐犨也。栾,栾书。中行,中行偃也。)

非曰:厉公,乱君也;矫,乱臣也。假如杀栾书、中行偃,则厉公之敌益众,其尤可尽乎?今左氏多为文辞,以著其言而征其效,若曰矫知几者然,则惑甚也。

戮仆

晋悼公四年,会诸侯于鸡丘。魏绛为中军司马。公子扬干乱行于曲梁,魏绛斩其仆。(自“晋悼”至“司马”,新附。扬干,悼公弟也。)

非曰:仆,禀命者也。乱行之罪在公子。公子贵,(一无“贵”字,一无“公子贵”三字,而作两“贡”字,非是。)不能讨,而禀命者死,非能刑也。使后世多为是以害无罪,问之,则曰魏绛故事,不亦甚乎!然则绛宜奈何?止公子以请君之命。(“止”,一作“正”,非是;当作“止”,止,执也。)

叔鱼生

叔鱼生,其母视之曰:“(云云。)必以贿死。”杨食我生,(食,音异。我,音俄。)叔向之母闻其号也,曰:“终灭羊舌氏之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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