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秀莲等?人也着急,“竹哥儿,你有?啥法子快说来听听。”
宋听竹道:“那么多死去的动物尸体,绝非章家一家所出,而能大量购买到家禽牲口的地方,便?是牲口市场,咱们只?需顺藤摸瓜便?可。”
张老大一头雾水,“这瓜咋摸?”
刘虎瞧着自家媳妇儿,“我去取纸笔。”
夫夫二?人心有?灵犀,方才他便?听懂媳妇儿要?做啥了。
待纸笔取来,宋听竹边研磨边解释:“我将章永发的样貌画下来,拿去牲口市场找掌柜们一问便?知。”
张老三接话:“那么多人证在,到时就算闹去官府,也是咱有?理。”
宋听竹不善画人像,不过有?特征在,外加刘虎几人口述,事情当天便?有?了结果?。
下午几人坐着牛车匆匆赶回村子,小歇片刻一家子便?带着怒火,浩浩荡荡去了章老二?家。
诸多人证在,章德胜父子想抵赖都不成,章家大族老知晓此事不会轻易解决,可也不想闹去报官,叫旁的村子看自村笑话,便?希望此事能够私下解决。
刘家自是不可能答应。
章德全咳嗽着说:“所幸没?有?酿出大祸,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唐春杏嘟囔,“倚老卖老,这话也有?脸说出口。”
章家人没听清,但想也不是好话,个个脸色不好。
宋听竹道:“族老这番话听竹不敢苟同,此事非同小可,若发现得晚,大伙喝了污水引发疫病,后?果?不堪设想,到时便是整个章家也承担不了这个责任。”
话落,刘猛兄弟便将章永发押住了,“走,跟我们去见官!”
章永发嘴硬地挣扎着,“放开我,这事儿不是我干的,凭啥跟你们去见官!你们说啥就是啥?谁知道是不是串通好的想要?诬陷我们家!”
宋听竹冷声道:“是不是诬陷,县令大人自会判断。”
章永发只?当刘家是在吓唬他,直到被绑上牛车,这才慌了神。
“爹救我爹,我不想坐牢啊!”
叫喊声将村里百姓引了来,大伙见章永发被绑着,三位族老更是面色铁青,纷纷嘀咕开。
“这是咋啦,咋还把人绑上了?”
“不晓得,李家的来得早,你给大伙说说咋回事?”
“俺也没?听全乎,只?听说是章德胜他家大儿子惹出啥事,刘家闹着要?报官哩!”
“宋东家跟刘东家可不是那不讲理的,如?今要?报官,指定?是这章永发做了啥不可饶恕的事儿。”
“是啊,酒坊出了事儿刘家也照旧给咱发工钱,品行可比章家强了不知多少倍。”
眼瞧着章永发被绑上牛车,二?族老章德胜有?些坐不住了,“刘家的当真一点情面都不顾?”
“啥情……”
刘大生拉住阮秀莲,“二?族老跟我们刘家说不上情面,从来没?受过族里半分关照,何谈情面?”
章德胜脸色极其难看,可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章永发见刘家铁了心要?拉他去见官,慌不择言道:“这事儿不是我干的,是章德胜跟章永春逼我买牲口丢去后?山的,你们要?抓抓他们!”
大伙闻言登时噤了声,随即便?是一声高过一声的诅咒谩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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