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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尔斯泰传005(第3页)

(279) 1906年11月7日致保尔·萨巴捷尔书。

(280) 1892年6月与1901年11月致一个朋友书。

(281) 《战争与革命》。

(282) 致一个友人书。

(283) 也许这里是在涉及《一个杜霍博尔人的故事》。

(284) “想象一切人类完全懂得真理而集合在一起住在岛上。这是不是生活?”(1901年3月致一个友人书)

(285) 1892年5月16日。托尔斯泰那时看见他的夫人为了一个男孩的死亡而痛苦着,他不知如何安慰她。

(286) 1883年1月书。

(287) 见1910年12月15日巴黎《两球杂志》。

(288) 见1910年12月15日巴黎《两球杂志》。

(289) 1903年12月10日致一个友人书。

(290) 见1910年12月27日《费加罗》日报,这封信,在他死后,由他们的女婿奥博连斯基亲王交给托尔斯泰伯爵夫人。

(291) 这种痛苦的情况自1881年,即在莫斯科所度的那个冬天起即已开始,那时候即托尔斯泰初次发现社会惨状。

(292) 1910年10月28日的清晨五时许,托尔斯泰突然离开了亚斯纳亚·波利亚纳。他由马科维茨基医生陪随着;他的女儿亚历山德拉,为切尔特科夫称为“他的亲切的合作者”的,知道他动身的秘密。当晚6时,他到达奥普塔修道院,俄国最著名的修道院之一,他以前曾经到过好几次。他在此宿了一晚,翌晨,他写了一篇论死刑的长文。在10月29日晚上,他到他的姊妹玛亚丽出家的沙莫尔金诺修道院。他和她一同晚餐,他告诉她他欲在奥普塔修道院中度他的余年,“可以做任何低下的工作,唯一的条件是人家不强迫他到教堂里去”。他留宿在沙莫尔金诺,翌日清晨,他在邻近的村落中散步了一回,他又想在那里租一个住处,下午再去看他的姊妹。5时,他的女儿亚历山德拉不凑巧地赶来了。无疑地,她是来通知他说他走后,人家已开始在寻访他了:他们在夜里立刻动身。托尔斯泰、亚历山德拉、马科维茨基向着克谢尔斯克车站出发,也许是要从此走入南方各省,再到巴尔干、布尔加列、塞尔别各地的斯拉夫民族居留地。途中,托尔斯泰在阿斯塔波沃站上病倒了,不得不在那里卧床休养。他便在那里去世了。——关于他最后几天的情景,在《托尔斯泰的出走与去世》(柏林,1925年版)中可以找到最完全的记载,作者勒内·菲洛埃普一米勒与弗里德里希·埃克施泰因搜集托尔斯泰的夫人、女儿、医生,及在场的友人的记载,和政府秘密文件中的记载。这最后一部分,1917年时被苏维埃政府发现,暴露了当时不少的阴谋,政府与教会包围着垂死的老人,想逼他取消他以前对于教会的攻击而表示翻悔。政府,尤其是俄皇个人,极力威逼神圣宗教会议要他办到这件事。但结果是完全失败。这批文件亦证明了政府的烦虑。列下省总督,奥博连斯基亲王,莫斯科宪兵总监洛夫将军间的警务通信,对于在阿斯塔波沃发生的事故每小时都有报告,下了最严重的命令守护车站。使护丧的人完全与外间隔绝。这是因为最高的当局生恐托氏之死会引起俄罗斯政治大示威运动之故。——托尔斯泰与世长辞的那所屋子周围,拥满了警察、间谍、新闻记者,与电影摄影师,窥伺着托尔斯泰伯爵夫人对于垂死者所表示的爱情、痛苦与忏悔。

(293) 见1879年10月28日《日记》。那一页是最美丽的一页,我们把它转录于下:“在这个世界上有没有翅翼的笨重的人。他们在下层,骚扰着。他们中间亦有极强的,如拿破仑。他们在人间留下可怕的痕迹,播下不和的种子。——有让他的翅翼推动的人,慢慢地向前,翱翔着,如僧侣。——有轻浮的人,极容易上升而下坠,如那些好心的理想家。——有具有强大的翅翼的人……——有天国的人,为了人间的爱,藏起翅翼而降到地上,教人飞翔。以后,当他们不再成为必要时,他们被称为‘基督’。”

(294) “一个人只有在醉于生命的时候方能生活。”(《忏悔录》1879年)“我为了人生而癫狂……这是夏天,美妙的夏天。今年,我奋斗了长久;但自然的美把我征服了。我感受着生的乐趣。”(1880年7月致费特书)这几行正是他为了宗教而狂乱的时候写的。

(295) 1865年10月《日记》:“死的念头……”“我愿,我爱永生。”他对于个人生活的舍弃,只是他对于永恒生活的企慕的呼声而已。不,他所达到的平和,他所唤引的灵魂的平和,并非死的平和。这是那些在无穷的空间中热烈地向前趱奔的人的平和。在于他,愤怒是沉静的,“我对于愤怒感到陶醉,我爱它,当我感到时我且刺激它,因为它于我是一种镇静的方法,使我,至少在若干时内,具有非常的弹性、精力与火焰,使我在精神上肉体上都能有所作为”(见《涅赫留多夫亲王日记》1857年)。

(296) 他为了1891年在伦敦举行的世界和平会议所写的关于战争的论文,是对一般相信仲裁主义的和平主义者的一个尖锐的讥刺:“这无异于把一粒谷放在鸟的尾巴上而捕获它的故事。要捕获它是那么容易的事。和人们谈着什么仲裁与国家容许的裁军实在是开玩笑。这一切真是些无谓的空谈!当然,各国政府会承认:那些好使徒!他们明明知道这绝不能阻止他们在欢喜的时候驱使千百万的生灵去相杀。”(见《天国在我们内心》第六章)

(297) 自然一向是托尔斯泰的“最好的朋友”,好似他自己所说的一样:“一个朋友,这很好;但他将死,他要到什么地方去,我们不能跟随他。至于自然,我们和它的关系是那么密切,不啻是买来的,承继得来的,这当然更好。我的自然是冷酷的,累赘的;但这是一个终身的朋友;当一个人死后,他便进到自然中去。”(致费特书,1861年5月19日)他参与自然的生命,他在春天再生(“3月4日是我工作最好的月份,”——1877年3月23日致费特书),他到了暮秋开始沉闷(“这于我是死的一季,我不思想,不写,我舒服地感到自己蠢然。”——1869年10月21日致费特书)。

(298) 见和保尔·布瓦耶的谈话(1901年8月28日巴黎《时报》)。实在,人们时常会分不清楚,例如卢梭的朱莉(译者按:朱莉是卢梭著《新爱洛伊丝》小说中的女主人翁)在临终时的说话:“凡我所不能相信的,我不能说我相信,我永远说我所相信的。属于我的,唯此而已。”和托尔斯泰《答圣西诺德书》中的:“我的信仰使人厌恶或阻碍别人,这是可能的。但要更改它不在我能力范围以内,好似我不能更变我的肉体一样。我除了我所相信的以外不能相信别的,尤其在这个我将回到我所从来的神那边去的时候。”或卢梭的《答特博蒙书》似乎完全出之于托尔斯泰的手笔:“我是耶稣基督的信徒。我主告我凡是爱他的同胞的人已经完成了律令。”或如:“星期日的全部祷文又归纳在下列这几个字中:‘愿你的意志实现!’”(卢梭《山中杂书》第三)与下面一段相比:“我把主祷文代替了一切祷文。我所能向上帝祈求的在下列一句中表现得最完满了:‘愿你的意志实现!’”(1852年至1853年间在高加索时代的《日记》)两人思想的肖似不独在宗教方面为然,即在艺术方面亦是如此。卢梭有言:“现代艺术的第一条规则,是说得明明白白,准确地表出他的思想。”托尔斯泰说:“你爱怎么想便怎么想吧,只要你的每一个字都能为大家懂得。在完全通畅明白的文字中绝不会写出不好的东西。”此外我亦说过,卢梭在《新爱洛伊丝》中对于巴黎歌剧院的讽刺的描写,和托尔斯泰在《艺术论》中的批评极有关联。

(299) 见1903年1月6日《日记》。

(300) 见卢梭《一个孤独的散步者的幻想录》中《第四次散步》。

(301) 致比鲁科夫书。

(302) 《1855年5月之塞瓦斯托波尔》。

(303) “真理……在我道德观念中唯一存留的东西,我将崇拜的唯一的对象。”(1860年10月17日)

(304) 同前。

(305) “纯粹的爱人类之情是心灵的天然状态,而我们竟没有注意到。”(当他在卡赞当学生时代的《日记》)

(306) “真理会导向爱情……”(《忏悔录》1879至1881年)“我把真理放在爱的一个单位上……”(同前)

(307) “你永远在提及力量?但力的基础是爱。”(见《安娜小史》第二卷安娜的话)

(308) “美与爱,生存的两大意义。”(《战争与和平》第二卷)

(309) “我信上帝,上帝于我即是‘爱’。”(1901年《答圣西诺德书》)“是的,爱!……不是自私的爱,但是我生平第一次感到的爱,当我看到,在我身旁的垂死的敌人,我爱他……这是灵魂的元素。爱他的邻人,爱他的敌人,爱大家,爱每个,这是在各方面去爱上帝!……爱一个我们亲爱的人,这是人的爱,但爱他的敌人简直是神明的爱!……”(这是《战争与和平》中安德烈临终时所说的话)

(310) “艺术家对于他的作品的爱是艺术的心灵。没有爱,没有艺术品。”(1889年9月书)

(311) “我写了这些书,所以我知道它们所能产生的罪过……?”(1897年11月21日,托尔斯泰致杜霍博尔人的领袖韦里金书)

(312) 参看《一个绅士的早晨》,——或在《忏悔录》中理想的描写,那些人是多么质朴,多么善良,满足自己的命运,安分守己,博得人生的意义——或在《复活》第二编末,当涅赫留多夫遇见放工回来的工人时,眼前显出“这人类,这新世界”。

(313) “一个基督徒在精神上绝不会比别人高或低;但他能在完满的道上,活动得更快,这便使他成为更纯粹的基督徒。因此,那些伪善者的停滞不进的德行较之和基督同时钉死的强盗更少基督教意味,因为这些强盗的心魂,永远向着理想而活动,且他们在十字架上也已后悔了。”(见《残忍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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