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我自己想,像我这样一个鼻子那么宽,口唇那么大,眼睛那么小的人,世界上是没有他的快乐的。”(《童年时代》第十七章)此外,他悲哀地说起“这副没有表情的脸相,这些软弱的,不定的,不高贵的线条,只令人想起那些乡人,还有这双太大的手与足”(《童年时代》第一章)。
(23) “我把人类分作三类:体面的人,唯一值得尊敬的;不体面的人,该受轻蔑与憎恨的;贱民,现在是没有了。”(《青年时代》第三十一章)
(24) 尤其当他逗留圣彼得堡的时代(1547—1548)。
(25) 《少年时代》第二十七章。
(26) 和保尔·布瓦耶的谈话,见1901年8月28日巴黎《时报》。
(27) 在《少年时代》与《青年时代》(1854年)中,在《支队中的相遇》(1856年)中,在《琉森》(1857年)中,在《复活》(1899年)中,都有涅赫留多夫这个人物。——但当注意这个名字是代表各种不同的人物。托尔斯泰也并不使他保留着同样的生理上的容貌,涅赫留多夫在《射击手日记》的终了是自杀的。这是托尔斯泰的各种化身,有时是最好的,有时是最坏的。
(28) 《一个绅士的早晨》第二卷。
(29) 这篇小说与《童年时代》同时。
(30) 1851年6月11日,在高加索斯塔里一尤尔特的营地。
(31) 《日记》。
(32) 同前(1851年7月2日)。
(33) 1852年致他的塔佳娜姑母书。
(34) 一幅1851年时的肖像,已表现出他在心魂上酝酿成熟的转变。头抬起着,脸色稍微变得清朗了些,眼眶没有以前那么阴沉,目光仍保有他的严厉的凝注,微张的口,刚在生长的胡须,显得没有神采,永远含着骄傲的与轻蔑的气概,但青年的蓬勃之气似乎占有更多的成分。
(35) 他那时写给塔佳娜姑母的信是充满了热泪。他确如他所说的“Liova-riova”(善哭的列夫)(1852年1月6日书)。
(36) 《一个绅士的早晨》是《一个俄国产业者小说》计划中的片段。《高加索人》是一部关于高加索的大小说之一部分。伟大的《战争与和平》在作者的思想中是一部时代史诗的开端,《十二月党人》应当是小说的中心。
(37) 朝山者格里莎,或母亲的死。
(38) 在致比鲁科夫的信中。
(39) 《一个绅士的早晨》在1855年至1856年间才完成。
(40) 《两个老人》(1885年)。
(41) 《侵略》(全集卷三)。
(42) 全集卷三。
(43) 全集卷四。
(44) 虽然这些作品在1860年时才完成(发刊的时期是1863年),但这部著作中的大部分却在此时写成的。
(45) 《高加索人》(全集卷三)。
(46) 奥列宁说:“也许在爱高加索女郎时,我在她身上爱及自然……在爱她时,我感到自己和自然分离不开。”他时常把他所爱的人与自然做比较。“她和自然一样是平等的,镇静的,沉默的。”此外,他又把远山的景致与“这端丽的女子”相比。
(47) 奥列宁在致他的俄罗斯友人们的信中便有此等情调。
(48) 《日记》。
(49) 在同时代完成的《伐木》一著中,亦有此等方式。例如:“爱有三种:一、美学的爱;二、忠诚的爱;三、活跃的爱;等等。”(《青年时代》)——或如:“兵有三种:一、服从的;二、横暴的;三、伪善的;——他们更可分为:A.冷静的服从者;B.逢迎的服从者;C.酗酒的服从者;等等。”见《伐木》。
(50) 《青年时代》第三十二章(全集卷二)。
(51) 寄给《现代人》杂志,立刻被发表了。
(52) 许多年以后,托尔斯泰重复提及这时代的恐惧。他和他的朋友捷涅罗莫述及他有一夜睡在壕沟掘成的卧室中恐怖到极点的情景。
(53) 稍后,德鲁日宁友谊地叮嘱他当心这危险:“你倾向于一种极度缜密的分析精神;它可以变成一个大缺点。有时,你竟会说出:某人的足踝指出他有往印度旅行的欲愿……你应当抑制这倾向,但不要无缘无故地把它完全阻塞了。”(1856年书)
(54) 全集卷四,第八二—八五页。
(55) 这几页是被检查处禁止刊载的。
(56) 1855年9月2日书。
(57) “他的自尊心和他的生命融合在一起了;他看不见还有别的路可以选择:不是富有自尊心便是把自己毁灭……他爱在他举以和自己相比的人中成为具有自尊心的人物。”
(58) 1889年,托尔斯泰为叶尔乔夫的《一个炮队军官的塞瓦斯托波尔回忆录》作序时重新在思想上追怀到这些情景。一切带有英雄色彩的往事都消失了。他只想起7日7夜的恐怖——双重的恐怖:怕死又是怕羞——可怕的精神苦痛。一切守城的功勋,为他是“曾经做过炮铳上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