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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孩子(第2页)

一厢边是陈浩明嬉皮士的动手动脚,一厢边是王一芳她誓死捍卫自身领土的纯洁。这是两种完全不搭边的信号对冲,陈浩明一开始以为王一芳是假姿态假愤怒,半推半就欲擒故纵呢。可是他发现他错了,从这个女人的表情、姿态看得出来,他错了。她不再以此作为调情,而视为一种侵犯。

陈浩明有些尴尬,他准备把咸猪手从王一芳衣服里收回来。可偏巧这个时候,王一芳张开嘴巴,在他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那叫一个猝不及防的疼啊,陈浩明撒开手,去看被咬的部位。一圈破了表皮的牙齿印赫然在目,白白的,很深,估计再过几秒就得有血流出来。陈浩明急了,抬手就要打人:“臭娘们学会咬人了啊?!”

王一芳说:“陈浩明,你要动我一手指头,我就跟你死拼!”

陈浩明说:“吓唬谁啊?我还真动了怎么样?”说完伸手在王一芳的右手指头上戳了一下。俩人心里明白,事态再进一步发展的话,这个婚姻这个家就真的保不住,真的要完蛋了。内心里谁都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局,至少从孩子的角度考虑,不愿意。自从这个三口之家恢复正常后,小家伙活泼开朗多了。

箭在弦上,这种情况,非得有一个人站出来让步不可。王一芳让吗?似乎不可能。此时此刻她满腹屈辱。陈浩明让吗?似乎也不可能。在和王一芳组合的婚姻模式里,他一直习惯于强势作为。谁愿意让步呢?谁都不愿意。

道理很明显,谁让步了,就会被对方解读为屈服了,胆怯了。那么另一方就会以此为据,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继而掌握家里的财政行政大权。也就是说,接下来你得一直让着,谁叫你一开始让步的呢?一步让,就要步步让。无休无止,直到沦为彻头彻尾的家奴一个。王一芳曾经为孩子,为这个家考虑,做过让步,甚至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但到头来怎么样?陈浩明还不是得寸进尺,步步为营,把她给逼得离家出走。

现在对她来说,离家出走未必是坏事,走到这一步,才发现其实挺海阔天空,自由自在的。至少可以从婚姻的羁绊中暂时挣脱出来。所以这一刻对王一芳而言,她反倒不再畏惧,她反倒渴望陈浩明这一巴掌打下去,打下去她就可以实施第二次离家出走,带着儿子,和义无反顾地离家出走,再也不会回来。

陈浩明就没那么乐观了,王一芳是他主动请回来的,就差叩头下跪了。刚才怎么说的,一步让,就得步步让。前面他让了,现在他还得让,后面再遇到事估计他还得让。所以陈浩明的这一巴掌在空中晃了三晃,没落下去。他决定再让步一次。用他的话说,谁的面都不顾及,也得看在儿子的面上。为了儿子,他忍了。

一个大男人,就这么做出让步,确实抹不开面子,这也太直接了,他要就这么着,王一芳心里指不定多开心呢,陈浩明想着得拐个弯,自己给自己扶了把梯子,他准备顺梯下。这个顺梯下,光他自己表演还不行,还得拿王一芳过来客串一下。陈浩明的做法是这样的:他把扬起的巴掌手给放下来,继而跟个孩子似的,一把抱住王一芳的胳膊说:我的胳膊好疼啊,你得替我的伤疤负责啊。

王一芳摇了好些个180°的大转身,才把陈浩明的粘力给撑开。她闪开了。陈浩明誓不罢休,一阵小跑就去了王一芳的房间,躺到王一芳**,不起来了。嘴巴里一个劲地说:“我不管,谁咬的谁给我负责。”

王一芳哪见过这架势,她觉得陈浩明疯了,精神不正常了,玩小女孩的把戏,这种创新模式她没体验过,不敢轻易应招,看陈浩明真没有下床离开的意思,她索性躲在客厅看电视。

看到很晚,最后索性躺沙发上睡了。

王一芳半夜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抽着鼻子哭,她搞不清楚哭什么,为什么哭,也许是刚才做了个噩梦。梦的内容她隐约记得,是要对她跟孩子砍啊杀的,先杀的她,脑袋被人砍下来了,接着杀儿子,她哭着求他们别杀她的儿子。哭有什么用,没用,敌人已经开始扬刀要砍了,她就是这个时候给哭醒的。眼睛望着天花板的时候,她还在想如果此刻不哭醒的话,敌人的那把刀会不会朝儿子的脖子砍下来。王一芳还沉浸在梦境中,她努力克制住不要哭出来,但还是没控制好,还是有一点儿声音发出来。把房间里睡觉的陈浩明给惊醒了。门是一直开着的,他下了床,走到客厅里来。

那一刻,陈浩明心变软了。内心深处他还爱着这个女人。没错,还爱着。只是这爱经过这么多年的风雨洗礼,被平常琐碎给覆盖了,湮没了。只有在特殊的境况下,才显露出来。就像现在这一刻一样,陈浩明明显感觉到内心的怜爱,对这个女人。那感觉就像十年前大学校园的某次,争吵之后。他们拥抱在一起的感受一模一样。

王一芳经常做噩梦,惊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找陈浩明。她会抱着陈浩明的身子温暖一会儿自己。有一阵子噩梦接二连三地做,什么样的奇怪惊险情景都有,陈浩明就跟王一芳分析,说这是因为你给自己的生活压力太大。放轻松就好了。王一芳能放轻松么?那么多杂事琐事。她摆脱不了现实,她的压力也就无法摆脱。所以她仍然经常性地做噩梦。陈浩明走到她跟前的时候,她还在抽抽搭搭的哭,陈浩明弯腰跟她说话,问她哭什么,是不是又做梦了?

陈浩明昨晚那样对她,她当然不会轻易答理他。所以,王一芳没说话,翻个侧身,头朝里,准备继续睡。可陈浩明没有打算要走的意思。王一芳扭过头,憋了一眼光着膀子的陈浩明。她知道他的用意,光着膀子好让她看见咬的那块伤疤,有多严重。王一芳觉得这个时候要是不来一句讽刺的话,就太便宜他了。

王一芳说:“怎么着,还想让再咬一口啊?!”

陈浩明说:“你是不是老做噩梦,我可不止一次听你夜里哭了。”

王一芳说:“滚开,我就是死也不要你来管!”

陈浩明没走。王一芳强化了一下:“除了儿子,咱俩再也没有任何关系,所以,请你走开。”

陈浩明说:“王一芳,你这样说话,不知道我听了有多伤心……我的膀子疼得难受,我是来找消炎水的,消炎水在哪里,你知道么?”

王一芳把放消炎水的地方跟陈浩明说了,陈浩明欢欣鼓舞地走了,又欢心鼓舞地过来了。他说:“你过来帮我擦擦吧,我看不见。”

王一芳下口的地方,确实比较偏。在臂膀的上侧靠近腋窝的地方,单靠陈浩明一个人的力量,涂抹起来确实有难度。王一芳权衡再三,决定帮他一把。王一芳专心擦的时候,陈浩明说了这么一句话,陈浩明说:“我过去对你不好,其实也不是不好,是对你要求太高了。我现在发现我错了,我应该把你当成个孩子看待。”

王一芳不说话。陈浩明又说:“我刚才还自己跟自己打赌呢,你会不会帮我擦。我打赢了,看来你还是在意我的嘛。”

陈浩明稀里哗啦说了又说,王一芳生气了:“你再说,我就不帮你擦了。”

陈浩明赶紧说:“好好好,不说啦不说啦。”

婚姻里的女人就这么白痴,男人略施一下伎俩,她就上当了。从答应擦伤口那一刻起,王一芳已经开始原谅这个男人了。她没看出来陈浩明这里面的策略么,我们不得而知,也许她看出来了,也许没看出来。无论如何,他们和好了。

在儿子夜里睡下,到儿子第二天早晨醒来,之前,他们又开始了各司其职,他们热情而相当耐心地哄儿子穿衣,吃饭。然后一家三口去东门天虹购置年货去了。

王一芳一连几个春节都没过好了。怀孕那年的春节因为大着肚子不方便,什么热闹也没去凑。说起来也就参加了一个女同学的婚礼。王一芳不愿意去,女同学非让去。要不怎么说王一芳这人心理简单呢,人家真非要你去么?那诚恳的态度不过是做个样子而已,王一芳却误以为是人家实打实的邀请。

她就去了。穿了件大衣服,把鼓囊囊的肚子遮住,还差3月,莫莫就出生了,能遮得住么?王一芳一进去就招来了很多异样的眼光,其实王一芳有一点风俗基础常识的话,就应该明白,孕妇是不能参加婚礼的,风俗上称之为晦气。也就是说会给新郎新娘带来晦气。

但王一芳不明白这个啊。婚礼上光看她挺个大肚子进进出出上厕所,那叫一个频繁啊。上完最后一趟还没出厕所门就被新郎那边的一个亲戚给堵住了,跟王一芳说了一堆的客套话,反正意思很明确,就是委婉地把王一芳从婚礼上请出去。这件事给王一芳的刺激挺大。从此后就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哪儿也不去。直到把莫莫给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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