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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第4页)

“你躺在**看,脖子就不那么累了。”她说。

她脸红了,小巧的鼻头渗出汗珠。

我躺倒在她的**,香气经鼻腔入脑,晕乎乎的。我看了看画,这居然是一个最好的观赏角度。

她的脸挡在我与画之间,头发泻落下来,很香很滑的头发。我在阴影中寻找她的嘴唇。

第一个暑假我没有回家,以后的假期我也不打算回去。没有什么亲人供我想念。

放假后,我们登上火车,目的地是绿岛。我平生第一次看到了大海,我和夏雯抱在一起站在沙滩上,望着太阳一厘米一厘米地掉下来、掉下来,最后没入大海。

就像目睹一幕悲剧无可挽回地发生。

那个深夜你敏捷如猫。我在行政楼前的长廊里等你,我藏身在一片黑暗中。你从另一片黑暗中走出,来到廊灯下。黑色短袖T恤,紧身黑色弹力裤,斜挎着一个黑色皮包—夜行人的专业行头。你的脸被衬得越发白了,我觉得你再配一个佐罗的眼罩就完美了。

你不让我笑你,捂住我的嘴,你拉着我没入阴影,你的眼睛在暗夜中闪着猫眼的光。

与你相比,我的装备太业余太差劲了。白汗衫、蓝短裤,脚下趿拉一双人字拖,怎么看也不像一个志在必得的大盗。你让我把拖鞋藏好,我光着脚跟在你身后上楼。在三楼的楼梯口,你压低嗓音说:“你在这儿给我望风,如果有人来的话,楼梯口的正对面就是厕所,你就藏在厕所里。这样最多暴露我一个,你等没动静了以后再偷偷溜出去。”我说:“你可别忘了,AB卷都要抄下来。”

我蹲在走廊里,看着你消失在走廊深处。左边倒数第二个房间,是系主任办公室。试卷就在他的抽屉里。

我听到走廊深处传来的轻微响动,这声音非常熟悉。男生们丢了钥匙都是用废弃的X光片把门捅开,想不到你也深谙此道。

声音很快消失。你顺利进入了办公室。整座大楼的静谧让我呼吸困难心跳加速。

等人的滋味是被某种小型动物的利齿漫长而无声地啮咬。

我趴在楼梯扶手上俯视底层,耳朵捕捉着任何猝然临之的危险。我头一次对自己的呼吸声产生持久的恐惧。有那么一段时间,我脱离了望风的岗位,藏进了相对安全的厕所。我趴在厕所的窗沿,窗外的树冠黑魆魆的一动不动,我恨不得有一阵风吹动树叶,死寂比声响更加可怕。

我站在走廊里,你摆脱黑暗朝我走过来。你抱了抱我,贴在我耳边说:“等急了吧,告诉你个好消息,我把医化和生化的卷子都偷来啦。”

在你的小屋里,你翻着我的书,把答案写在纸上。你把纸叠成手风琴的样子,塞在我短裤两边的兜里,你说,左边的裤袋里是A卷的答案,右边的裤袋里是B卷的答案,千万记住别弄错。你说:“如果监考老师发现了,就把纸条塞到嘴里,让他死无对证。你说,别都填上,据师姐的经验,你要空上几道小题,或者故意答错几道,太优秀的成绩容易招来怀疑。”

你站在床边,我坐着,你搂着我的头,让我的脑袋贴在你温暖的小腹上,你说:“丁冬,你不会出卖我吧?”没等我回答,你就把嘴唇印在我的唇上。

你总是这么急性子。你就不想听听我怎么说。

过了几天,我的医用化学成绩下来了:我考了96分。

五月某个周日的午后,一场太阳雨刚刚下过,我踩着升腾的蒸汽走向有冷气开放的图书馆。在图书馆门口我遇到了夏雯。她拿着两本书风风火火地出来,伸出一只墨迹斑斑的手拍了拍我的脸,说:“丁冬,我这几天特别忙,你好好照顾自己啊。”然后她带起一阵含有墨香的风,我几乎被风裹挟着随她冲下楼去。

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见不到夏雯。每天晚上我都打开筒子楼的那间房门,躺在她香喷喷的**。她的体味在这个房间里渐渐淡下去。我隐约听说,有时她就睡在男生宿舍里。

某天。我在夏雯的**睡得昏昏沉沉,电视还开着。

一滴温热的**掉在我脸上,我睁开眼就看见夏雯的脸,她的秀发纠结,眼睛红肿,脸上是海洋一样无边无际的哀伤。

桌上,摆着几瓶啤酒和几个装在塑料袋里的冷菜。她从我怀里挣脱出来,说:“我们喝酒吧。”

我给你讲个笑话吧,丁冬。

话说有这么两条蛔虫,一条是爸爸一条是儿子。儿子渐渐长大到了青春期,有一天蛔虫儿子问蛔虫爸爸,爸爸,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蛔虫爸爸说,孩子,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无奈。蛔虫儿子只听见了精彩,就求它爸爸带它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蛔虫爸爸爱它的孩子,不好拒绝,就带着儿子来到宿主的屁眼,蛔虫儿子把小脑袋探出去,问蛔虫爸爸,爸爸,那蓝蓝的是什么呀?蛔虫爸爸回答,是蓝天,我的孩子。蛔虫儿子又问,那绿油油的是什么呀爸爸?蛔虫爸爸说,孩子,那是草地。儿子听了沉思了片刻,说,爸爸,那咱们住的地方叫什么啊?蛔虫爸爸回答,肛门,孩子,咱们住在人类的肛门里。蛔虫儿子撇着小嘴说,爸爸,外面的世界那么美好,我们干吗住在肛门里呢?这时,一层屎黄色的光辉出现在蛔虫爸爸的脸上,它面色庄严,语气深沉地说—因为,这是我们的家。

我没有笑。

最后一句是潮湿的语言。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掉在黄色的啤酒里,掉在红色的桔梗丝里,掉在她乳白色的裙子上。

她骑在我身上,两个小巧的**跳跃着,她的身体极力后仰,长发在月光之下闪耀着金属的光泽,她的手紧紧抓着我的手,像抓紧缰绳的骑手,像要驱马驰骋,无所谓目的地,无所谓方向。我沉默着,任她驱策,她的眼泪在我肚脐里积聚成潭。

那个夏天我们不停地**。我们变换着各种姿势。我们扔在地上的纸堆积如山。往往在我疲软无力的时候,夏雯就已经跃跃欲试了。她扑在我身上时,眼里闪着母兽的光。

你认识夏雯吧。

我认识。

夏雯,可以说她冥顽不化不可救药。

同学,非得让我把话挑明是吗?那好,我告诉你,如果你以为你和夏雯那点儿事没人知道你就错了,你们在那栋筒子楼里非法同居的事,我们一清二楚。

“夏雯是我同学,同系不同班。我当然认识,很认识。”苏卫东说,“不过我没想到,你和夏雯还有这么一段儿。”

“她现在在哪儿,你有消息吗?”

“不可能!一个姓王,一个姓夏?”

“王众议离过婚,夏,是他前妻的姓。”苏卫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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