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嫪毐(第3页)

“哪能呢,”我把他的话头截断,“你这老头也别有什么顾虑,别说是王众议了,就算是你把葛红苗操了也跟我没关系。”说完我哈哈笑了一气,把眼泪都笑出来,好像我真的不在乎似的。

老头显然是被我的笑声搞得脑袋短路了,他端着酒杯直不棱登地盯着我,手足僵硬,表情尴尬,赔笑不是,不笑似也不妥。

等我收了笑,老头极不自然地咧着嘴,语带谄媚:“小丁医生,你不是凡人。”

“我还神仙呢,别搞个人崇拜了吧就,”我说,“喝酒,老白干!”

我想我真是个怪人。我跟刘满月在医院里勾肩搭背同出同入,就如同我跟刘老头喝酒一样引人侧目,医院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对我和刘满月的爱情以及与刘老头的友谊大感好奇,他们看我的眼神中包含了无尽的内容。我很喜欢人们投来的复杂目光,我拉着刘满月的肥手汇集在下班的人流中时,我随时把目光与他们的目光对接,当我看到他们狼狈地躲闪之时,就兴奋不已,就忍不住捏一下刘满月潮湿的胖手,假如这时她很配合地嘤咛一声,基本上就可以睥睨众生了。

连王众议也概莫能外,这个前屠夫同样被我截获了偷偷瞟过来的目光,只是作为领导他多少表现得比其他人矜持一些。有一天他当着许多人的面拍了拍我的肩膀,用一种不无慈爱的眼神扫过我和刘满月的脸,在我耳边说:“别亏待满月啊,我可是拿她当亲闺女。”

“放心吧,我们的裤裆里夹着两根割不断理还乱的鸡巴。”这是我在心里说的,我嘴上说的是:“请领导放心,我会像对您亲闺女一样待她的。”

其实这么说无异让王众议占了我便宜,我爸的鸡巴才跟我有血缘关系呢,我哥那根也是,可王众议不是,正确的表述啰唆无比:我和王众议的两根鸡巴时常光顾的去处是两个有着直系血亲的去处,二者的运动轨迹就是两条平行线,亲昵无比,但永不相交。

现在你知道了,我已经把刘满月办了。苏卫东没骗我,和胖姑娘睡觉的滋味不坏,我爬上刘满月的巅峰时,一股热气腾腾的欣快感迅速把我包裹了,仿佛浸泡在一锅温热的香脂里。我抱着她的膀子听着她在我耳畔哼哼唧唧,幸福得如同唐明皇。

和刘满月上床之前,我一直保持着足够的耐性。我陪着她去看电影,和她那些浅薄的同学见面、吃饭,摆出矜持文雅的嘴脸供她炫耀,陪她去商场买衣服,看着她把每件衣服受刑似的套在身上又艰难地褪下来,有一搭无一搭地陪她聊着一帮港台演员演的电视剧。在这个漫长的谈情说爱过程中,我循序渐进地吻了她的嘴,摸了她的肚子、**和屁股,手感相当不错。有一次我的手正游弋在她肥沃的腹部和**,她的手倏然加入了进来,我以为她要自摸,就很自觉地准备把手拿出腾地方,可她的手却把我的手摁在她的小腹处,随后引导着我转而下行,没有遇到草丛的阻挡,我的手顺利攀上了一个光滑平缓的圆丘,随后急转直下,我的手像个冒失的失足者坠入一个温暖湿润的洞穴。我听见她像一头母兽似的呻吟,随即她的双腿就迅速并拢,把我的手紧紧钳住,这时她的声波假如打印在纸上就是一帧心电图波形:“丁冬,明天吧,明天我妈出差,不在家。”

她说的话就像她身上的肉那样绵软,说到半截几乎就化了。

“好啊,”我说,“可你先把我这只手放了吧,算你抓我个现行。”刘满月咯咯笑,“就不放就不放就这么夹着你,谁让你耍流氓来着?”嘴上这么说,腿还是解除了对我的钳制。

苏卫东的话我信了,刘满月不光能夹鸡蛋,也许还能夹碎一个核桃,还有我的手骨。但她绝对是处女,第二天晚上我就证明了自己的判断无误,我的**就是一条灵敏的试纸。

那天下着雪,给一个生了褥疮散发着恶臭的老人换完药后,我推开了医办室的窗子。清新清凉的空气置换了我鼻腔内残留的腐臭气息。从这个窗户能看到刘老头的锅炉房,这个外形丑陋的尖顶红砖房被白雪整饬一新,漂亮得几乎像童话里王子和公主们居住的小屋。

可现实永远是非诗性的,现实专门操童话的屁股。那个尖顶小屋里根本没有什么王子和公主,那里只有冰冷坚硬的煤,和一膛长年不灭的地狱般的炉火,还有我的酒友—一个长着狮形面容的麻风病老头。

雪纷纷扬扬落下,给这个黄昏平添静谧,窗外的一切建筑、树木都被雪隐去了棱角,什么都失去了凌厉,什么都变得圆乎乎的,仿佛刘满月小腹下丰满无毛的荒丘。

雪是魔术师的道具,它的覆盖让这个世界变得伪善起来。但看上去雪并不是万能的,它不过是一种柔化剂,把这个世界变得温柔的同时,它使所有的所有愈发黑白分明,犹如人世的绝望与希望。

刘满月是个白虎。老话儿说青龙克妻白虎克夫,我当然是不信的。窗外的白雪让我想起白虎,这个****却顺理成章的联想令我心跳加速,我潦草地写完了病历、下了医嘱,然后点上一支烟趴在窗台上欣赏飘扬的雪花。距离下班还有不到一个小时。

这段时间我忽略了雷春晓的存在,当我和刘满月的关系在医院公开之后,我发现的仅有的变化就是,在我和雷春晓一起值班时,除了必不可少的工作上的沟通,她极少跟我说话。与之相反,当医生护士们凑在一起时,雷春晓却表现出一种过分的自然。比如她会搂着刘满月窃窃私语,弄得我几乎怀疑她是不是作为一个过来人给我那傻姑娘传授**秘诀。有时她还会当着众人问我什么时候娶刘满月、什么时候请大家吃饭这类愚不可及的问题。而我的回答通常是支吾过去,我也很奇怪为什么我在面对其他人类似的问题时往往幽默风趣,而在回答雷春晓的问题时却常常笨嘴拙舌,所以我时常表现得极不耐烦。不过我完全可以不必为此费脑筋,我知道将来会有一天把这个女人弄上床,我甚至连和雷春晓上床前的第一句话都想好了,到时候我会厚颜无耻地趴在她耳边说:“自从到了这个医院,每一次**我想的都是你。”

不过我拿不准敢不敢这么说,我害羞的时候相当害羞,我无耻的时候相当无耻。可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害羞,什么时候无耻。

雷春晓来接班了。我背对着她也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我转身的动作有点矫揉造作,我本以为她会和我四目相对,本以为她会幽怨地望着我,可是这女人连一眼都没瞅我,她从桌上抱了一堆病历就出去了,她屁股上裤褶的扭动生动无比。

苏卫东进来的时候生猛无比,穿得像个直立行走的狗熊,身后跟着他的女朋友。这女孩极小巧,虽然也穿得很厚,但和苏卫东比起来就像一个会移动的毛绒玩具。女孩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眼中含笑算是跟我打了招呼。我还一个微笑给她。她的小圆鼻头冻得通红。私下里我跟苏卫东说过他有猥亵幼女的嫌疑,这女孩实在太小了,从身形和面容来看最多十五六岁。“那是我的妞长得嫩,其实都二十三岁了。”苏卫东藏不住他的得意。

可我注意到,他脸上的血似乎被一个隐藏在皮下的泵抽走了一大半,沉默了半天他说:“也许你说的有那么点儿道理。”

我怀疑他脸上的血是被某个我所不知道的往事抽走了,我知道不该再就这个问题探讨下去。

负罪感也能衍生出心理上的欣快?也许吧,也许。

交班的时候,我和苏卫东咬了一阵耳朵,我寡廉鲜耻地泄露给他一个秘密,今晚上我就证明给他看刘满月是不是处女。苏卫东脸上绽开一朵坏笑,顺手在我裤裆里掏了一把,“不错,硬度够了,去吧,去开疆拓土。”他说。

刘满月的厨艺真不坏,我喜欢吃她的油焖大虾和清炒香干。她倒没吃几口,光顾托着胖脸蛋欣赏我的吃相了。每结束一次吞咽动作我就夸她一次厨艺,她就成倍数地高兴,站起来跃跃欲试,似乎恨不得我赶紧把胃肠道排空,继续照原样给我烧一桌菜。我托着肚子艰难地站起来,刘满月要去沏茶,我拉住她胳膊,把她抱在怀里:“茶不忙,先**。”

她的呼吸登时急促起来,我的嘴里还残余着油焖大虾的味道,我的舌尖感受到来自她两片肺叶的急速舒张,还有,我的不规则的心律。

堕落的滋味完美而短促,她过于温热柔软的身体和没有毛发附着的光滑小丘让我过早地喷发。我拿了一些纸擦拭着作案工具,“试纸”上沾满了处女的证据。就在那一刻,我突然失去了向苏卫东证明什么的欲望,我突然觉得恶心想吐,我跳下床跑进厕所。

我回到**,刘满月的一条大腿轰然压到我的小腹上,她咬着我的嘴唇,一只手沿着我的腿滑下去拨弄着,等待它第二次崛起。

这晚,它总共崛起了四次。我视之为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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