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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第2页)

汪新听到这儿,实在听不下去,他三番五次制止他们,可两个人是熄一会儿燃一会儿的,争吵步步升级,忙劝道:“我说你俩能不能都消消气,好好说句话,那表是金贵,可也不能为了一块表,婚都不结了。”

女青年越想越觉得自己是对的,她看唐兴国的目光多了些审视,更加确定了内心的想法:“唐兴国,你穷,我认了!可我不能嫁给一个骗子!”

女青年的咄咄逼人与不信任,彻底击垮了唐兴国的心,他叫道:“你再逼我,信不信我死给你看!”

“你吓唬谁呢!张嘴就要死要活的,别丢人了!”女青年话音一落,只见唐兴国一把夺过旁边正在削苹果的乘客的水果刀,对着手腕就划拉一刀。事情发生得猝不及防,唐兴国的手腕见血了,车厢里顿时乱成一团。当他再次用水果刀划拉手腕时,汪新及时地擒住他。

女青年有点吓傻了,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周边的乘客惊魂未定。

汪新忙叫人给唐兴国止血,好在伤口不是很深。汪新对唐兴国进行一番言语安慰,车厢恢复了安定,火车的速度慢了下来,等候下车的乘客交头接耳。

马魁在乘客中搜索侯三金,终于在其中一节车厢的连接处,他看到了角落里的侯三金,同时侯三金也发现了他。

侯三金猛地推开周围乘客,快步走到厕所外,推开门,钻了进去,随手大力关上了厕所门。厕所门随即被马魁撞开,他看到侯三金正往便池里扔东西,马魁上前一把抓住侯三金的手腕,侯三金的惨叫声不停地从厕所里传来。

马魁不理会他,问:“你往便池里扔啥了?”侯三金嘴硬说:“没扔啊!”“那你钻厕所里干什么?”“撒尿呗!你把我手腕子弄伤了,这事不能完,我得告

你去!”

马魁一听,手劲儿又加大了几分。侯三金疼得鬼哭狼嚎起来。

火车停靠在宁阳站的站台上,蔡小年站在那里,望着乘客下车。马魁下来了,看到蔡小年问:“小年,车到站前,厕所门怎么不锁呢?”“锁坏了,这事巧了,偏赶上厕所门坏了,要不就人赃并获了。”“哪有这么巧的事儿!”“你是说门锁是他们弄坏的?”

马魁叹了口气,心里:“到底是年轻人,不长心。”马魁转身去了宁阳站铁路医院,汪新早已架着唐兴国去了沈大夫那里。

沈大夫给唐兴国包扎好了伤口,看着他一脸颓废,忍不住说:“你这是何苦,不管遇到什么事儿,都别这么作践自己。”唐兴国的未婚妻又开始了嗷嗷叫:“唐兴国,别以为你扎了自己一刀,我就信了你,手表找不回来,照样散伙!”

马魁一听女青年刁蛮,嘴巴不饶人,说:“同志,这我就得批评你两句了,手表重要还是人命重要?他要真把命搭上,你这辈子能过安生了?虽然手表暂时还没找到,不过就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大致已经锁定了犯罪嫌疑人。你俩回去该结婚结婚,好生过日子,手表没了,还能再挣,人没了,那可就啥都没了。”女青年将信将疑地问:“这么说,确实有手表?”马魁说:“要真是一空盒子,小偷早给扔了,还值当费这么大劲?”“其实我也不是真的那么在乎那块表,哦,当然也在乎,老贵了,主要是怕他骗我。”

听了马魁的话,女青年早已转怒为喜了,唐兴国瞟了她一眼说:“人警察同志都替我作证了。”女青年心有余悸地说:“你也真够狠的,这一刀,你没死,我半条命吓没了。”

大家一看这俩年轻人软和了,两个人说话越来越柔声细语,便不动声色地都离开了,解铃还须系铃人。

马魁带着汪新离开了铁路医院,师徒俩一起沿着铁道线,寻找手表。想着唐兴国自残这事,汪新检讨说:“都怪我没看住他,要不他也不至于把自个儿划成这样。我一直在劝他俩,可那女的不依不饶,一个劲儿地逼那男的,就为了一块手表,值得吗?这可倒好,差点把人逼死!”“知道笨就好,还不是无药可救。”“马叔,您说谁呢?”“你说呢?在你眼皮子底下差点丢了一条命。”“可我尽力了!”“你不是满身能耐吗?不是让我看你的本事吗?说来道去,你就给我看这个?”“那您抓到偷表的人了吗?”“还转枪口冲我来了?汪新,信不信我踹你!”“信,您又不是没踹过,都多少回了!我得罪谁了?怎么倒霉事全让我赶上了!”

唠着唠着,师徒俩心头都有火苗往上蹿,彼此索性再不多言。

一里一里的铁道线,往前绵延,心里的明天,无限蔓延。这是秋天,是高高的天空,白云朵朵的秋天。

乘警队领导办公室内,马魁和汪新站在胡队长面前。胡队长说:“都来了,随便坐吧。”马魁和汪新坐了下来,两个人都有不好的直觉。马魁开门见山地说:“看来是又摊上麻烦了,直说吧。”胡队长也不跟他客气:“老马,你下手能不能轻点啊?”“这劲儿不好拿捏呀,怎么,那个小偷的手腕骨折了?”

胡队长叹气说:“人家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委屈得不得了!他说他好好一个人,被你当成坏人了,手腕子还被你活生生地弄骨折了。他要你报销医疗费、伙食费、雇人照看费……据说七大姑八大姨一家老小都归他管,那些人的生活费,还有心情调整费!”马魁问:“心情调整费是啥东西?”“那人说被你吓着了,刺激着了,晚上睡不着,抓心挠肝,一闭上眼,全是你这张脸。他是整宿做噩梦,总之是折磨得不轻,都有上吊的心了。”“你看我这脸吓人吗?”“我看不吓人好使吗?是他害怕呀。”汪新插嘴说:“整宿做噩梦有点夸张,人家这是在形容难受的心情。”胡队长忙附和汪新:“小汪说得对,就是这个意思。老马,我数了一下,总共有十二种费用,你看这事怎么办?”

见胡队长和汪新一唱一和,马魁几次给汪新递眼刀子也不见起色,气哼哼地说:“他这是讹诈!”“不管是不是讹诈,他那手腕子确实骨折了,这是事实!”见马魁没说话,胡队长试探着说:“要不你见见他,说点顺耳话,争取少掏点钱。”“让我跟贼说顺耳话?”“我同意,贼也是人。”汪新又附和胡队长。

胳膊肘往外拐,这徒弟成心让自己难堪。马魁狠狠地瞪着汪新,只听胡队长又说:“不管怎么样,人家找上门来了,咱们理亏,就得顺着毛摩挲,让他先把伤治好。至于他是不是贼,只能等找到证据后再说。”“有道理。”汪新点着头,整个过程,汪新都对胡队长的意见表示赞同。

马魁不置可否,胡队长出去带侯三金了,办公室内只剩下马魁与汪新。马魁凝视着汪新说:“当着领导面,给我上眼药,小子,你出息了!”汪新坏笑说:“我那是夸您手劲大,是跟领导表扬您呢。再说了,我要是说您坏话,还能当面说吗?”“少跟我玩心眼儿,我知道你小子心里横着刀呢。”“我可不敢,万一把您惹毛了,再把我弄残废了咋办。”“知道就好!”“老马,缺钱我那儿有!”“你留着接骨头用吧!”

师徒俩针尖对麦芒般说着,彼此冷笑着。这时,胡队长带着侯三金从外走了进来。两人暂时熄火了,胡队长冲着马魁和侯三金说:“侯三金,马魁同志,你俩好好协商,有事儿说事儿,别戗戗。尤其是你侯三金,别得理不饶人。”胡队长说完,就带着汪新出去了,留下马魁和侯三金大眼瞪小眼。

侯三金坐在椅子上,跷着二郎腿,撇着嘴,斜着眼瞄着马魁,他的胸前吊着缠着纱布的手腕。马魁不慌不忙地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侯三金侧面。

一看马魁靠近,侯三金有点慌神:“坐我旁边是啥意思?”马魁笑眯眯地问:“那我该坐哪儿呀?”“对面呗,咱俩是冤家对头。”“我不敢坐对面,怕把你吓出精神病来。”

侯三金扫了马魁一眼,犹豫片刻,把椅子挪了挪,离马魁远了一点。马魁说:“离远了说话听不真亮。”“那就大点声呗。”“贵姓啊?”“姓侯,名三金。”你问我答,两人暗藏机锋地聊上了。马魁点点头说:“这名有点意思啊。”侯三金说:“生下来三斤重,以为活不成了呢,就随便起了个名,叫三斤。后来呢,越活越硬实,越活越值钱,就改成了金子的金。”“越活越值钱这话怎么讲?”“就是顶数我本事大,全家的嘴都靠我喂呢!”

马魁劝道:“我说侯三金,你那点本事我清楚。不管你承认不承认,那不叫本事,都是害人的东西,不光害别人,还害自己。”侯三金哪是听劝的人,态度生硬地问:“别废话了,你把我手腕子弄骨折了,这事咋办?”“你说咋办就咋办,听你吩咐啊。”

马魁说着,伸手摸向侯三金吊着的手腕,侯三金一边躲闪一边惊呼:“你要干啥!”马魁和颜悦色地说:“我摸摸,看你伤得重不重,过来。”“我不过去,有话说话,别动手!”“看把你吓的,刚说自己能耐大,装得跟只大老虎一样,转眼就变成小猫了。”“哼,以为我怕你呀!”

侯三金说着,按下心中恐慌,装模作样地重新坐回椅子上。马魁把椅子挪到侯三金身旁,摸了摸侯三金吊在胸前的手。侯三金从兜里拿出一沓单子:“这是医院开的单子,各种费用,你自己看吧。”

马魁没有伸手接,侯三金壮着胆问:“这是不想认账吗?”马魁语重心长地说:“我说小侯啊,你一只手腕已经骨折了,花了这么多钱,又误时又误工的,还得雇人照看你。要不这样,你那只手腕干脆也弄骨折得了,我把你接回家,把你供起来,吃喝拉撒睡,我全包了,你看这样行吗?”

听到马魁这样说,侯三金愣住了,马魁继续说:“不说话就是答应了,爽快人儿啊。”马魁说着,伸手就去抓侯三金的手腕,侯三金猛地躲开身,嚷道:“你要再这样,我可喊人了!”“想喊就喊,也就我能听见。”

马魁一步两步三步往前,侯三金是一步两步三步后退着说:“等等,我有话要说!”“边说边骨折,不耽搁事。”“我服了还不行吗!我知道你姓马,叫你一声‘马哥’。马哥,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这样,各种费用我都不要了,咱们交个朋友,行吗?”“想做朋友,就得交实底,说掏心话。”“算了,就这样吧!我走了。”“别走啊,正唠得热乎呢。”“不要你赔钱了,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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