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花心口的龟头向上一顶,“啊……”快感从小腹传便全身,一直躬着的身体也不自觉地挺立起来。
她身体的变化早已被敏感的龟头捕捉到,当包裹着前端的软肉开始有规律地抽搐时,他捏住那颗红得发亮的阴蒂轻轻拧转,“想泄出来就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有多贱!”他咧着厚厚的嘴唇,眯起眼睛欣赏着面前的天人交战。
“汪……汪汪!”
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楠兰哭着大声学着狗叫。
体内那根膨胀到极限的肉棍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乳肉被甩得啪啪直响,男人的哼喘和越来越大的狗叫声吸引了来往的行人。
他们有的驻足观看,有的则皱眉摇头,但没有一人露出惊讶的表情。
仿佛这样的场景,每天都会发生。
渴望的高潮到最后也没给她。
掐着阴蒂的手指在她每一次要跨过临界点时,都会突然用力。
疼痛制止了快感,也让小穴将横冲直撞的阴茎吸得更紧。
掌控和施虐的满足,伴随着下体不断积累的快感,秃头终于在最后时刻,嘶吼着将稀成水的精液射到她身体深处。
下一秒,他就扯着她到了远离窗口的位置。在她抽泣着给他做清理时,他按着她的头顶,把攒了一个晚上的晨尿,强行灌到她的口中。
“敢吐!”看楠兰眉头紧皱,嘴里止不住地发出干呕声。
他狠狠将她踹倒在地上,沾着尿渍的鞋底在她的脸上摩擦。
“把你那身贱肉卖了都赔不起老子的精华!舔干净!一滴都不许浪费!”
直到她将地上的黄渍都卷入口中,秃头男才满足地扯着她的头发,像牵狗一样拎着她来到门口。
期待的小费没有到来,在伺候他穿鞋离开时,他还不忘最后的羞辱。
“晦气总算是都过给你这不值钱的玩意儿了。”他神清气爽地掸了掸裤脚,嫌弃地踢开楠兰的手。
“记清楚,下次灵光点,别跟条死狗似的!”迈出门时,他仿佛无意般,将全身的重量踏在她没来得及拿开的手上。
“唔!”她痛苦地蜷缩在地上,直到头顶传来摔门的声音,才将那只渐渐恢复知觉的手举到面前。
泪水模糊了视线,鞋底的花纹在手背上由惨白变成深红,正一跳一跳灼烧着。
刚关上的门又被突然打开,以为那个畜牲回来了,楠兰一个激灵从地上弹起来,但视线随即被什么东西遮住。
黑暗中,甜腻的檀香味盖住体液的腥臊,八姐不耐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愣着干什么,赶快去送客!”
发泄完的男人早已走得不见踪影,当楠兰踉跄着跑到大门口时,只看到一个亮闪闪的脑壳消失在出租车里。
路边还有几对没分开的男女,嘲讽的目光中,她裹紧身上的衣服,头下意识低垂下来,让长长的头发遮盖住脸上的泪痕和红肿。
“你昨天陪的是那个瘟神?”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楠兰愣了一下,扭头对上玉香怜悯的眼神,一抹酸涩从鼻尖传来。
“你也怪倒霉的。”玉香小心将她头上凌乱的发丝理顺,搂着她的肩膀低声说,“那秃子每次赌石输了,就会来这里找我们发泄。穷就算了,玩得又脏。关键还总说什么把晦气给我们。”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看向楠兰,“不过你别信那套说辞,据说接过他的姐妹,都可以马上碰到大财主,而他……”
楠兰见玉香故意卖关子似的不说话,浅浅一笑,配合着问她,“他怎么了?”
“输得比之前更惨!”玉香做了个鬼脸。“不用愁眉苦脸的,你的大财主应该就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