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根本无法回答,强烈的快感混合着痛楚和窒息感,如同海啸般冲击着她的神经。
她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高亢的呻吟和呜咽,身体在我猛烈的攻伐下像风中的柳絮般剧烈摇晃。
大量的爱液因为持续的快感刺激而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流下,将结合处弄得一片泥泞。
抽插了几十下后,我停了下来。
但仍然深深埋在她的体内。
然后,我做出了一个更让她惊骇的动作——我缓缓地将欲望从她那已经湿滑不堪的前穴中退出,那“啵”的一声轻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夏树以为暂时结束了,刚松了一口气,却感觉到我那依旧火硬滚烫的顶端,移到了她后方那圈从未被如此粗大物体拜访过的、紧致羞涩的褶皱处。
那里因为刚才的激情和精油的作用,也微微湿润,但显然远不足以迎接如此的庞然大物。
“不……不要……明达叔……求求你……那里不行……”她惊恐万状,拼命摇头,身体剧烈挣扎起来,试图摆脱这个姿势。
但我用一只手牢牢按住她的腰臀,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欲望,用顶端在那紧涩的入口处反复研磨、施压。
“刚才不是已经适应了吗?放松,夏树,把你的后面……也彻底交给我。”我的声音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威压,腰臀再次用力向下一顶!
“啊——!!!”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从夏树喉咙中迸发出来。
比前方狭窄数倍的后庭通道被强行开拓,带来的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全身肌肉瞬间痉挛,眼前一阵发黑,几乎晕厥过去。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壮的物体是如何一寸寸地挤开紧箍的肌肉,蛮横地闯入那个炙热无比的隐秘所在。
我没有丝毫怜悯,继续向内深入,直到完全被那令人窒息的紧致所包裹。
这个角度的后入,同样进入得极深,带来的压迫感和征服感甚至比前方更甚。
我停下来,让她适应这种极致的填充和痛楚。
“看,后面……果然不一样。”我喘息着,开始缓慢地抽动,感受着那难以形容的紧致和吸力,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她痛苦的抽气和呻吟。
“比前面紧得多,热得多……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这就是彻底占有一个女人的感觉吗?前后……都是我的领地。”
我一边动作,一边用最露骨下流的语言点评着,羞辱着她,同时也刺激着自己的感官。
我刻意放慢了节奏,每一次退出都只到入口,再深深撞入,反复折磨着她那敏感而痛苦的神经。
渐渐地,在持续的刺激和身体本能的适应下,剧烈的痛楚开始混合进一种陌生的、诡异的快感。
夏树的呻吟声不再仅仅是痛苦,开始掺杂进一丝难以启齿的、被填满的满足感和羞耻的兴奋。
她的身体不再那么僵硬,甚至开始微微向后迎合,试图缓解那种深入骨髓的痒意。
“哦?后面也开始流水了?”我感受到通道变得稍微滑润了一些,知道她的身体正在背叛她的意志。
“真是……天生的淫荡体质。前面那张嘴饥渴难耐,后面这张嘴也学会咬人了……说,你喜欢这样吗?喜欢被明达叔这样……前后都彻底占有吗?”
“不……不喜欢……啊……!”她嘴硬地否认,但身体内部一阵剧烈的收缩却出卖了她。
“撒谎!”我低吼一声,猛地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和力度,如同打桩机般凶狠地撞击着她的臀瓣。
前后交替的极致体验,加上高难度姿势带来的缺氧和晕眩感,让夏树的意识逐渐模糊。
她再也无法思考拓海,无法思考羞耻,只能被动地、全身心地承受着这狂暴的欢愉。
她的呻吟变成了连绵不断的、高亢的浪叫,身体剧烈地痉挛着,爱液如同失禁般涌出。
我知道她即将到达临界点。
在最后一次凶猛深入的撞击中,我低吼着,将滚烫的精华尽数灌注在她身体的最深处,无论是前方的子宫口还是后方的肠道深处,都感受到了那强劲的喷射和灼热的温度。
同时,夏树也发出了一声漫长而嘶哑的尖叫,身体像被电流穿过般剧烈颤抖,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猛烈高潮。
她全身脱力,维持姿势的肌肉瞬间松弛,整个人软瘫下去,若不是我还扶着她,恐怕会直接栽倒在床上。
我缓缓退出,带出些许混合着淫液和精液的浊液。
看着她如同破布娃娃般瘫软在凌乱不堪的床上,眼神涣散,嘴角流涎,浑身布满了汗水、精液和泪水的痕迹,尤其是那两处被彻底宠幸过的秘所,更是红肿不堪,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