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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002(第4页)

在遗忘的单词中,最先进入我们的意识的是第一音,但是这一规则没有普遍实用性。在寻找一个遗忘的名字的时候,我们对自己进行观察,我们被迫经常表达出这样一种信念:它是以一个特殊的字母开头的,说我们有这种信念,这是没有证据的。我认为,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我们发出的第一音往往是错误的,在我们列举的例子“Signorelli”中,事实上,替代名字并没有被遗忘的名字的第一音和基本的音节,相反,一个不太重要的音节——elli——在替代名字Botticelli中首先出现了。

在分析替代名字时,遗忘的名字的第一音根本没有引起我们的注意,如下面的例子:

一天,我发现怎么都想不起来一个小国的名字,虽然我知道其首都是蒙特卡洛(MonteCarlo),但出现于大脑的是这些替代名字:Piedmont,Albania,Montevideo,Coliia被另一个词Montenegro取代了。后来我发现,除了最后一个词之外,所有的替代词都有一个“Mont”音节(发音为Mon)。这样,从艾伯特王子(Pri)入手,比较容易地想出了这个国家的名字,摩纳哥(Monaco)。Colico好像很好地模仿了这个遗忘的名字的音节和发音。

如果让我们做出这样的假设:表现在名字遗忘的机制,同样也在我们的口误现象中发挥着重要作用,那么,这会引导我们对这些情况做出更深刻的解释。表现在口误上的言语障碍可能首先是由这些因素引起的;另一个相同的语言成分的影响,前移语音的影响,包括在句子中的意义组成的影响,或自己要表达的语意环境的影响。这些也即梅林格尔和迈耶尔涉及的产生口误的原因;

但是,这种言语障碍还有第二类原因,类似于在Signorelli这个例子中出现的机制,即口误也可能是由于存在于这个单词、这个句子、这个语意环境之外的东西引起的,是因为存在一些人们不愿表达这些内容的动机,这些动机干扰这些部分的兴奋。上述的产生口误的这两种方式既有共同之点,也有差别之处,其共同之点是,口误和这种干扰过程是同时产生的,差别是关于干扰的来源,即源于这些词、句子、语意的内部还是外部。初看起来,这些差异并不像从口误表现出的症状推断出的那么明显,但很显然,只有第一种情况,通过对口误现象的分析能够说明单词、发音之间的相互联系和影响的机制,但这是一个哲学家在研究口误时想要得出的结论。但是当这种干扰或影响来源于这些单词、句子等之外时——正如我们前面谈到的很多例子——主要的问题就应该是了解这些干扰因素到底是什么,之后,我们便可以揭示这些言语组成的规律。

“鲁(Ru)谈到这种情况,他要发单词‘Sereien’(令人作呕的)的音,他企图谨慎地将这个意思表达出来;但是这句话却是这样的:‘ButthenfactscametoVors’。[37]

迈耶尔和我出现后,他仍坚持说自己在思考‘Sereien’,想用这个词;这个词通过另外一个词‘Vors’无意地表现了出来,它之所以会出现,是因为这两个单词有很大的相似之处。”

正如在混合以及替代——表现更为明显——情况下一样,“浮动”(floating)或“摇摆”(wandering)的言语表象起着重要的作用,即使它们存在于通往意思的入口之后,但它们仍然在发挥着作用,它们会很容易地被与这个情结相似的东西激活,这种情况下,就会出现一系列的用词失误,或出现阻断现象。“浮动”或“摇摆”的言语表象通常在言语过程开始之后蔓延开来。

“当另外一个熟悉的单词半隐于意识之后,同时也没有做出决定是否将它讲出来,这样与情结相似的东西或副本就会引起言语的失误或异常,如替代往往是由此原因引起的。我希望我的规则经得起任何检验,为此,这样做是很有必要的(如果讲话者是其他什么人),即我们应该获得存在于讲话者思想中的所有明确的观点。下面的例子很有意义,李是一个中学校长,他在我们的面前说:‘DieFrauWürdemirFurlagen。’[38]我吃了一惊。因为我很难理解这个L的出现,我故意让他注意到他的这个失误,说应该是‘einjagen’,而不是‘einlagen’;但他马上回答:‘是的,原因是这样的,我想我不应该inderLage(在一个层次或位置上)。”

“再举一例。我问斯奇德(Schid),他的那匹病马现在怎样,他回答说:‘Ja,dasdraut…

&vielleioMonat’[39]我不理解这个词‘draut’,因为里面有一个r,在‘dauert’里的r没有这样的效果,这样我将他的注意力转移到这个地方,然而他解释道,他是这样想的:‘dasisteiraurigeGeschichte’(一个伤感的故事),在他的头脑中有两个答案,而他将这两个答案混合在一起了。”

很明显,对“摇摆”的言语表象——存在意识之外,无法被讲出来——的认识,对讲话者头脑中所有的信息的获得,是对这一现象进行仔细分析的主要方法或程序。我们同时也在寻找这些无意识的材料,沿着这个途径不停地寻找。此外,为了揭示隐藏于这些干扰因素之后的意念,我们不得不走这条漫长之路——通过一系列复杂的自由联想去寻找。

要讲出的单词和不想讲出的单词存在相似之处,这时,后者会通过转换、混合以及拼写错误等设法使人的意识感觉到:

&,Vors

&raurig,s

我在《释梦》一书中已经指出这一方面的重要性,即在内隐的梦的基础上组合外显的梦时,有一个凝缩(sation)工作,当任何两个潜意识材料——两种东西或两种言语表达——相似的时候,它便会创造第三个东西——将两个材料混合起来的东西——来取代这两个材料。

在梦的内容里,第三个因素或成分是这两个部分的代表,由于这个原因,梦经常会表现出矛盾的特点。在口误中表现出的替代和混合等也是这种凝缩工作的开始,与梦的组成极为相似。

在一篇通俗文章中,梅林格尔(1900)指出,这种情况有重要的实践意义:一个单词被另一个单词所取代,或一个单词被另一个意思相反的单词所替代。“你可能还记得,”作者写道,“在开幕前几分钟,澳洲众议院主席所说的一句话,他说:‘先生们,应出席的人都到了,因此我宣布会议闭幕,’大家的笑声使他注意到了自己的失误,并立即做了纠正。我们对这个特殊的情形的解释是这样的:这个主席很希望自己处于会议闭幕的状态,或希望这个会议闭幕,因为这次会议对他不利。正如平时所见到的,这个伴随的思想闯了进来,至少闯入了一部分,结果是‘闭幕’替代了‘开幕’——与自己很想表达的意思相反的词。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意思相反的词经常发生相互替换的现象,它们已经在我们的言语意识中形成了联系,相互之间非常接近,这样就促使了这种失误的产生。”

我们也不能说,在所有的情况下,这种替代都是反义词的替代,如上述例子所示,主席表现出的这种口误是由于他头脑中产生的反对这个词出现的思想诱发的。我们在分析“aliquis”[第8页]的例子时,也发现了同样的机制;但是这种内在的矛盾表现在单词的遗忘上,而不是由一个反义词去替代它。但为了缓和这种差异,我们应注意到,“aliquis”不可能有一个像“开幕”、“闭幕”这样的反义词,而且“开幕”这个词不会被忘掉,因为人们对这个单词是非常的熟悉。

如果这些由梅林格尔和迈耶尔列举的例子表明:言语障碍一方面是由于前移语音以及同一个句子中我们要说出的其他单词的影响,另一方面是由于在这个要表达的句子之外的其他单词的影响——而这一点却不太容易揭示。我们要提出的一个问题是,这两类口误是否可以很严格地区分开来,如何将与此有关的例子也区分开呢?在讨论这一问题时,我们应记住冯特(Wundt)的观点,他在讨论言语的形成和发展时对口误现象的发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在我自己收集的口误例子中,我几乎找不到一个例子能将言语障碍单纯地归于冯特所谓的“声音的联系”(tacoffeds),我几乎毫无例外地发现,言语障碍的原因还在于那些存在于要表达的东西之外的某些东西,干扰的因素或者是存在于潜意识的一个单一的思想——这种思想通过口误的形式表现出来,而且这种思想只有通过追寻分析的方式才能够进入意识;或者这个干扰因素是反对这种表达的一种一般的心理动机。

1。当她啃了一口苹果时,我的女儿对我做了一个鬼脸,这时我想引一首诗给她:

DerAffegarpossierlichist,ZumalwennervomApfelfrisst。[40]

但是我在诗的开头却用了“DerApfe……”(一个并不存在的词)这个词,这好像将“Affe”(猴子)和“Apfel”(苹果)两个词混合起来了(一种妥协构成),或者可以说是已经准备好的单词“Apfel”的前移。然而,实际情况是这样的:在此之前,我已经将这首诗读了一遍;但并没有出现口误;而我第二次读它时却出现了口误。我之所以要重复,是因为听我讲话的另一个人使她转移了注意,她并没有听清我在说什么。我想,对诗的重复以及对要说出的句子缺乏耐心是出现这个口误的原因,这种口误以凝缩的方式表现出来。

2。我的女儿说:“我在给FrauSger……写信”,这个女士的名字叫“Sger”,之所以出现这种口误,可能是因为,这样发音更容易些,在L后面再有一个r时,L的音很难发。

3。当治疗一开始,一个女性患者就对我说:“我像一把小刀一样合上了(IshutuplikeaTassenmeseher),我是说一把小刀(Tasmesser)”,这里也存在发音上的困难,这可能是这种发音替换的原因;但当我让她注意到这个失误时,她马上回答说:“是的,这是因为今天你说了‘Ernscht’这个词”,我接待她时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今天,我们应该坦诚相见”(Todayweshallreallybei’)(因为这是假日前的最后一次治疗),将“Er[41])。在治疗过程中,她不断地出现口误,我最后发现,她不仅仅是在模仿我的失误,而且还有一个特殊的原因,在她的潜意识中,她很留恋作为名词的单词“Ernst”[42]。

4。还有一次,同一个患者对我说:“我感冒得很厉害,我不能durchdieAsenatmemen”[43],她马上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失误。“每天我都要在海森尔大街乘电车,今天早上,在我等某人通过的时候,一件事使我吃惊,如果我是个法国人,我应该说‘Asenauer’,因为,如果一个单词以h开头的话,这个h音是不发的。”接着她谈了很多她熟悉的法国人的往事,用这种婉转的方式触及到了这种记忆。在她还是一个14岁的小姑娘时,她在法国文学家皮卡尔(Picarde)戏剧中在其中担任一个角色的戏,戏的名字是Kurm?rkerundPicarde(《库尔马可与皮卡德》),她扮演的皮卡德在舞台上说出了断续的德语。在她的法国客人的公寓里,这种记忆被唤起了,这种语音的替换是由于潜意识中对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内容的思考造成的。

5。在另外一个女性患者身上,口误表现出了同样的机制。这个患者无法回忆起来很多童年的记忆内容,她的记忆不能告诉她,自己身体的哪一部分被一个色狼的手抓住了。之后她突然回忆起来她的一个朋友,她们一起讨论过夏天的住所问题,当她问起M的小屋在哪里时,她回答:“在Berglende(山腰)”,而不是Berglehne(山侧)。

6。在治疗就要结束时,我问我的一个女患者她叔叔怎么样了,她回答道:“我不知道,这些天我仅仅在flagranti(现场)见到他。”第二天见到我时她说:“给了你这样一个愚蠢的答案,我感到很窘迫,你一定认为我是一个没有受过多少教育的人,经常在话里夹杂一些外语单词,我的意思是说enpassant(顺道)。我仍然不知道她错误地使用这个外语单词的原因,在同一个治疗过程,我们又继续了前一天的话题,她回忆起来一些材料,这些材料在这种失误(ii)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前一天的口误是她的这种记忆的前移,而当时她并没有意识到这种记忆内容。

相反,我们的患者并不知道自己要压制的内容是什么。换言之,她不知道自己想压制什么东西,也不清楚这些东西是什么。

8。下面的口误例子也与人们存心的压制有关。有一次,我在达拉米兹遇到两个女士,她们都穿着旅行服,我陪她们走了一段路,我们讨论的是用这种方式度假的苦和乐。一个女士说,像这样过一天太痛苦了,“如果一个人天天在太阳底下走来走去,汗水湿透了内衣和外衣,这一点也不愉快,”她说。在这个句子中,她不得不克服一个在某处的小小的停顿,然后接着说:“但是,如果能够得到‘nachHose’,情况就不同了……”,我想,已没有必要询问发生口误的原因了,这个女士的意念已经转向了去展示她的服装:外衣,内衣,Hose(**);她的思想阻止她提到第三种衣服(**),但是在下面的句子里,这个单词却以另外一种方式表现出来,因为这个被抑制的单词的出现不符合她的意志,这样它便通过对另一个相似的单词“nachHause”(房子)的扭曲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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