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见英文版编者导言,第9~10页,参见《论自恋:导论》(1914c)和《群体心理学与自我的分析》(1912c)。]
[205]除了在把“现实检验”的功能归于这个超我时,我似乎错了之外——这是需要更正的一点。[见《群体心理学与自我的分析》(1921c),标准版,第18卷,第114页和注②,以及编者对论梦的心理玄学论文所做的注释(1917d),第14卷,第220页。]如果现实检验就是自我本身的一种任务,这将完全适合于自我同知觉世界的关系。由于知觉-意识系统可以单独被看作是自我的中心,因此,某些从未非常明确形成的关于“自我中心”的较早的建议也需要加以纠正。[在《超越快乐原则》(1920g)中,弗洛伊德把自我的潜意识方面说成是它的中心(标准版,第18卷,第19页);在他后来论幽默的论文中,他却把超我视为自我的中心。]
[206][《悲伤与抑郁症》(1917e)标准版,第14卷,第249页。]
[207][弗洛伊德讨论性格形成的其他文章的一些参考文献,可在《性格与肛欲》(1908b,标准版,第9卷,第175页)这篇论文末尾的一个编者脚注中找到。]
[208][参见《群体心理学与自我的分析》(1921c)第七章,标准版,第18卷,第105页。]
[209]用认同作用代替对象选择的一个有趣的类似情况可在原始民族的信仰里和以此为基础的禁忌里发现,被吸收为食物的那些动物的属性成了食用它的人的性格的一部分。众所周知,这个信仰是同类相食的一个根源,它的影响可以通过从图腾宴到基督圣教这一系列用途而继续着。[参见《图腾与禁忌》(1912~1913),这个信仰把结果归之于对象的口唇掌握,事实上在后来的性对象选择情况下确实随之发生了。]
[210]既然我们已经区分出自我和本我,我们必须把本我是我在《论自恋》(1914c)这篇论文中提到的力比多的大仓库。由于上述认同作用而进入自我的力比多就会引起自我的“继发性自恋”。[这种观点在第46页将做精心阐述]
[211][在第45页和54页,弗洛伊德又回到了这一段的主题。在第41~42页对本能的融合与解离(thefusionanddefusionofinstincts)这一概念做了解释。这些术语已在一部百科全书的文章中做过介绍(1923a),标准版,第18卷,第258页。]
[212]或许说“以父母自居”更合适些;因为在儿童获得关于性别差异的确切知识之前(即有没有**),他还无法区别他的父亲和母亲的价值。最近我遇到一位已婚少妇的病例,她的病况表明,在她注意到自己没有**之后,她曾认为并非所有的女人都没有,而只有那些她认为低级的人才有;她还认为她的母亲也有**[参见《婴幼儿的性器构造》(1923e),下面第145页的一个脚注]——为了简化我的论述,我将只讨论以父亲自居的作用。
[214][见《论自恋》(1914c)一文,标准版,第14卷,第87页以下。]
[215][参阅《群体心理学与自我的分析》(1921c),在上述引文中。]
[216][参阅包含这个主题的论文《俄狄浦斯情结的消解》(1924d),在这篇论文中弗洛伊德更全面地讨论了这个问题(第173页)。]
[217][俄狄浦斯情结的结果是男孩与女孩的“确切类比”,这种观点在此后不久便被弗洛伊德放弃了。见《两性解剖差异所带来的心理后果》(1925j)。]
[218][弗洛伊德对两性并存之重要性的信念由来已久。例如,在《性学三论》(1905d)第1版中,他写道:“如果不考虑两性并存,我认为,我们不可能理解在男人和女人所观察到的实际的性表现。”(标准版,第7卷,第220页)但在更早些时期,我们发现在给弗利斯的一封信中(弗利斯在这个主题上对他影响颇深),几乎对目前这段话做了预见(弗洛伊德,1950a,1899年8月1日第113封信):“两性并存!我敢肯定对此你是正确的。而且我已经习惯于把每一种性活动视为四个人之间的一种事件。”]
[219][在德文版中这个句子是这样写的:“如果我们再次考虑一下我们已经描述过的超我的起源,我们将把它看作是两个非常重要的生物学因素的结果:即,在一个人身上长期存在的童年期的无能和依赖,关于他的俄狄浦斯情结的事实,我们已经追溯到由于潜伏期而引起的力比多发展的中断,也追溯到了人的**的双重起源。”上文中略有不同的说法是根据弗洛伊德明确指示在1927年的英文译本中插入的。由于某种原因,这一核订没有包括在以后的德文版中。]
[220][这个观点是费伦茨(1913)提出来的。弗洛伊德在《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标准版,第20卷,第155页)第十章近末尾处,似乎更明确地承认这个观点。]
[221][因此,在第24页的图中并不包括超我。不过,后来在《精神分析新论》(1933a)的第31讲中的一个图里却给了超我一席之地。]
[222]我此刻把科学和艺术放在一边不谈。
[223][参阅《群体心理学与自我的分析》(1921c)和《忌妒、偏执狂和同性恋的某些神经症机制》(1922b)。]
[224][这场战役就是人们通常所知的查龙斯之战(theBattleofs),在公元451年的这场战役中,阿提拉(Attila)被罗马人和维希高斯(Visigoths)打败。威廉·冯·科尔巴赫(WihelmvonKaulbach,1805~1874)将其作为他的一幅壁画的主题,最初是为柏林的诺伊斯博物馆绘制的。根据可追溯到公元5世纪的新柏拉图学派的达马休斯(Damascius)的一个传说,在这场战斗中,战死的勇士们被描绘为在战场上空的天上继续他们的战斗。]
[226][弗洛伊德在《受虐狂的节制问题》中又回到了这个主题,第163页。]
[227][参阅以上第30页,与施虐狂有关的主题随后在《超越快乐原则》,标准版,第18卷,第54页做了提示。]
[228][在《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标准版,第20卷,第114页)中,弗洛伊德又重新提起这个观点。]
[229][关于随后的发展,参见《本能及其变化》(1915c)关于爱与恨之间关系的更早期讨论,以及后来在《文明及其缺憾》(1930a)的第五章和第六章所做的讨论。]
[230][这个故事是弗洛伊德在其《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中的最后一章讲述的。]
[231][见附录二对此做的讨论。]
[232][弗洛伊德对本能的二元论分类法所持的一致性态度,可在《超越快乐原则》(1920g)标准版,第18卷,第60~61页第六章末尾的一个长脚注中发现,也可在《本能及其变化》(1915c)的编者注中所做的历史概观中发现,标准版,第14卷,第113~116页。]
[233]事实上,按照我们的观点,正是通过爱欲这个机构,指向外部世界的破坏性本能才从自身发生转向的。
[234][弗洛伊德关于“性物质”所起作用的观点,可在其《性学三论》(1905d)第三篇文章的第二节中找到。]
[235]或许可以说,精神分析或心理玄学的自我和解剖学上的自我——即像大脑皮层上的小人一样都是头脚倒置的[见第26页]。
[236]对精神分析学家来说,和一种潜意识罪疚感的障碍做斗争并不容易。直接同它对抗是不行的,间接的也不行,这是一个揭露其潜意识的被压抑根源的缓慢过程,因而也是把潜意识罪疚感逐渐变成有意识罪疚感的过程。当这种潜意识罪疚感是一种“舶来品”时,——当它是以另一些曾是性欲贯注对象的人自居的产物时,人们就会有一个影响它的特别机会。当罪疚感以这种方式被采纳时,它就常常是被放弃的恋爱关系的唯一痕迹,并且要这样认出它来是根本不容易的(这种过程和抑郁症中所发生的情况相似,这是不会错的)。假如人们能揭露藏在潜意识罪疚感后面的这种从前的对象贯注,那么,治疗的成功就很显而易见了,但是,否则的话,人们努力的后果就丝毫也无法确定。它主要依赖于罪疚感的强度;常常没有类似强度的反作用力能用治疗来反对它。或许它也依赖于分析者的人格是否容许病人把自己置身于他的自我理想中,它包括一种**,使分析者起预言家、救世主和病人的拯救者的作用。既然分析的规则和医生以任何方式利用这种人格完全相反,那么,我们就必须老老实实地承认,这对分析的有效性来说仍是一种局限性;因为精神分析毕竟不是要取消病态反应的可能性,而是无论如何都要给病人的自我决定的使用这种或另一种方法的自由。——[弗洛伊德在《受虐狂的节制问题》(1924c,见第166页)这篇论文中又回到了这个主题,在这篇论文中,他讨论了潜意识罪疚感与道德受虐狂之间的区别。也请参见《文明及其缺憾》(1930a)的第七章和第八章。]